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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瑿珀,虽然不是头一次听说,但是的确是第一次见过。
琥珀是佛教七宝之一,种类众多。从传统习惯上来讲:透明的称为琥珀,不透明的琥珀称为密蜡。如果从专业角度来分的话,黄色系的称为金珀;红色系称作血珀;蓝色系称为蓝珀;绿色系称为绿珀。而正常光线下是黑色,在强光照射下透出红色的就是“瑿珀”。
董三牙轻轻的托起这面腰牌,告诉我们,瑿珀自古就极为珍贵,古籍中记载瑿珀为“众珀之长、琥珀之圣”。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描述瑿珀说:琥珀最贵重的瑿,价格相当黄金五倍。而瑿珀又以樱桃红最为贵重。但是有一种最特殊的是黑色的,在正常光线照射下并不透明,但是在强光照射下,会显现出醉人的深红色,被视为极品瑿珀。
听人家这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我和大牙也是受益非浅,连连砸舌。
董三爷轻轻的把腰牌放回原处,然后指了指沙发,笑着说:“只顾着说话,倒忘了有客远来,忘了招呼你们坐下喝口水了,真是待人不周啊,来,来,先坐下喝口水吧。”
我和大牙连声说着不敢当之类的话,也就坐了下来。
刚一坐定,我冲董三爷抱了抱拳,说道:“董三爷,这次我们哥俩来打扰您,并没有别的什么事,上次为了我们俩的事让三爷您费心费力,一直都过意不过,今天特意登门道谢,真的很感谢三爷仗义伸手,我们哥俩自是感激不尽。”
董三爷冲我摇了摇手,示意我不用客气,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咱们用不着这么客气,老话儿讲啊,一回生,两回熟,咱们也打了几回交道了,再瞎客气都别扭,到家里来就是为了都轻松一点儿,你再这么说,我可真有点过意不去了。”
大牙一听,点头随着笑了笑,然后把手袋轻轻的往旁边放了放:“三爷,于老哥估计和您说了,前段日子我们哥俩也不在北京,这才委托于老哥把钱给了您,并不敢多耽搁。这不,我们哥俩刚刚回来,带了点小礼物,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还望您笑纳啊!”
董三爷瞅了一眼纸袋,脸上表情一滞,有些责备的口气说:“要说你们小哥俩可真是太多心了,这件事谁也不要再提了。东西你们带回去,心意我领了,东西我是不会收的,真是收了,我的初衷也就变味儿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大牙刚要再吱声,我赶紧把他拦住,对董三爷说,我们哥俩并没有别的意思,能认识您,实在是我们的荣幸,您的广见博识,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那是海了去了,我们哥俩只是想借个机会,表示一下,这样以后再有什么不解之处,为难的地方,也好找您了,起码我们心里也舒坦一些,你真要是不收,我们还真拉不下脸来再来麻烦三爷您了。
董三爷听我这么一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他收下了,然后用手往博古架的方向指了指,告诉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不好就这么收下我们的礼物,那架子上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我们能看得上眼儿的,就随便选一件吧,礼尚往来,就当是“当帐”,相互交流学习了。
“当账”是古玩交易用语,是说以物易物,等价交换的一种形式,各取所需,这种情况十分常见。
我一听董三爷这么说,赶紧晃了晃脑袋,冲董三爷说:“我们这东西咋能和您架上的宝贝比呢,那是天壤之别,这我们不是捡了大便宜了吗,这个可使不得。”
董三爷听我说完后哈哈大笑,指着架子上的东西告诉我们,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他刚入行时摆弄的玩意儿,也不是什么“俏货”,有的更泛着点“妖”气,不过多少也算是有些渊源,就就没舍得扔,说实话,也就算是工艺品,要说是宝贝,那可真是挨不着边儿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多少踏实了点,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和大牙都是门外汉,两个棒槌,对这些东西也看不出个名堂,让三爷见笑了。
董三爷摇了摇头,让我们不用客气,随便选两件,笑言称我们也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要不这些东西扔还舍不得,留着也实在是碍眼。
我见董三爷这么说,看眉目表情倒也是一番真心,估计也是这些东西未必值几个钱,但是也不好意思挑那些瓷瓶,本来自己就是一知半解,万一看走眼,以为不值钱,而实际上要真是出入太大的话,反而显得我们有些不识时务了。
中国陶瓷世界都闻名,这东西有时看着不咋样,还没有现在烧的花瓶漂亮呢,但是实际上的价值有时做梦都想不到,陶器无小器,这东西走眼的机率最高,正因为这东西身价无顶,所以现在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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