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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办法。你说过时了吧,一遇朱海鹏这种能人点化,又成了香饽饽。亏得他是五十二三的人,没了年龄优势。
赵中荣意味深长地说:你把这个问题绝对化了,对你自己面临的危机估计不足。如果范英明下一阶段打了胜仗,你想保这个位置,怕难了。
**兴安怔了一会儿,上边还会让他继续当司令?这次失利的过失也有他的份儿,上边会考虑的。
赵中荣站起来,一侧身便看见了正和几个人围着大沙盘指指点点的范英明,兀自笑了,**师长,那个大沙盘你不会看不见吧?如果不派人来当司令,上面只能用他,用他就得牺牲你。说不上你死我活,也差不多吧。这话,咱们就哪儿说哪儿了,听不听在你。
**兴安问道:你愿不愿意来?
赵中荣笑了起来,我能来吗?蓝军的什么秘密我不清楚?不过,也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兴安间:谁?
赵中荣说:训练部长童爱国。演习还没开始,他就去参加了训练部长研究班,这两天就回来了。他来了,你和范都当他的助手,问题不都解决了?
**兴安问:这种大事,都是上头定的呀?
赵中荣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刚才就算是我以工作组成员的身分找你**情况。我得去找刘政委谈谈了。走了一段,又扭头道:下一阶段演习,按现在态势继续,你们得把一团撤回来。明天,两军被俘、阵亡的人员归建。
**兴安跳下河堤,漫无目的地在河滩上走。天**了下来。
**兴安辗转反侧大半夜,决定再搏一搏。如果就这样眼睁睁等着这次演习成为自己军旅生涯的滑铁卢,就太嫌懦弱了。如果真是战争,**兴安如今只能待在一座战俘营,或者是战犯管理所里,军旅生涯也就戛然而止了。可这终归只是一场演习,**兴安回到了a师师长的位置上,那些阵亡的人也都复活了。也就是说,真正的实战,是任何形式的演习都无法彻头彻尾彻里彻外模拟的。演习可以把激烈的实战外在形式惟妙惟肖地表现出来,但无法真正显示战争中的利害关系和利益分配方式。既然演习的规则能让**兴安再回a师,他就不能以默尔而息的雅量,把自己由鲜花变成一片绿叶来衬托另一朵鲜花的娇**动人。第二天早上,**兴安以巡视各团防务的名义,带车出了。师长这两个字的全部内涵,有时候就存在于这种天马行空、随心所欲式的出巡上。路过几支**部队,**兴安都停车做了短暂停留。干部、战士看他的眼睛依然充满着**羡和敬畏。他仍是师长,而不是被释放回的战俘。部队的心态又给了**兴安几多自信。到达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地二团,**兴安完全找回了往日做师长的那种感觉。
简凡忙不迭地迎了过来,拉车门的时候,也没有忘了把手伸在车门框上方,以防碰了**兴安的头,亲昵的话语伴着这些动作响着:师长,你该事先打个电话,你看,一点都没有准备。你慢点,这点路很不好走。
**兴安微笑着,伸手随意拍拍简凡的肩,到了你这里,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还要准备什么。不经点事,不知道哪是真情哪是假意。
到一间简易房里坐下,**兴安看看伫立两旁等着侍候他的两个战士,没有说话。
简凡心领神会,摆摆手说:你们出去吧,我和师长要谈重要事情。在外面盯着,闲杂人不要来中途打搅。
战士跑步出去,随手掩了门。
**兴安呷口茶水,说:这演习还要搞下去。
简凡说:昨天下午已经通知了。不搞,谁也下不了台。
**兴安道:我昨天晚上又向赵处长说明了你那天行动的必要**。还是有人揪住不放啊。
简凡道:范英明也太仗势欺人了,想不好过,大家都不好过。人嘛,是感情动物,谁都讲究个远近亲疏。实话实说,那天要是只抓了范英明,我也不会带人去救。
**兴安站起来走动着,这些我都记着呢。问题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呢,一个泄密,一个限制红军司令行使职权,一线是待不下去了。上边又暂时挑不出范英明什么大过错,大不了提提他设机动部队,救人挑挑拣拣,不过这只是个道德、人品问题,战争又不讲这种道德。
简凡也忙站了起来,再打一回,不就是让咱们师翻身吗?这个大桃子让他一个人摘去了?!
**兴安道:我倒没什么,我是师长他是参谋长,他也伤不到我。我只是担心像你这样平时和我接触多的人。你在检讨会上,几次和他吵起来,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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