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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笑着说:“他们有他们的职务,怎能让他们随来照顾……”
纪晓燕故装不解的正色说:“咦?这就不对了?任馆主四人是田堂主的多年老仆,他们
不来照顾谁来照顾?”
柳羡香一听,花容惨变,倏然立起,剧烈颤抖的指着纪晓燕,颤声间:“你……你……
你你怎的知道这件事?”
纪晓燕见柳羡香气成这付样子,心中立时涌起一阵报复和泄忿的满足,这时见问,故意
以无情的神态,冷冷的讥声说:“调迁龚洪的命令,是田堂主授意我下达的,我怎的不清楚,
你还记得吗?那夜我还亲自捧着封套去‘天圣堂’用大印呢……。”
话未说完,柳羡香已浑身颤抖,以手支额,同时,悲痛的流泪颤声说:“我……我不相
信……玉……玉哥哥……不是那种人……”
纪晓燕冷冷一笑,极尽讽讥的声调,轻蔑的说:“玉哥哥?别再叫得这么亲热吧,明天
他就该喊你老大姐了!”
柳羡香一听,宛如万箭穿心,倏然抬起泪痕斑斑的娇靥,瞠目望着纪晓燕,毫无血色的
樱唇,一阵牵动,久久说不出话来!
纪晓燕见柳羡香饮了放有大量‘弥佛乐睡散’的茶水,居然一直未曾昏倒,对柳羡香的
内力之深,也着实心骇,这时一见柳羡香悲痛激动的神态,依然得意的问:“怎么?可是不
相信?不信你尽可自己去问!”
柳羡香绝望的低下头,悲痛的流着泪,哭着说:“他已去了后山,他不会再回来了!”
纪晓燕冷冷一笑,讥声说:“我方才来时还见他偷偷溜进李嫂的房里呢……”
柳羡香一听,猛然抬头,伸手扣住纪晓燕的手腕,嗔目叱声问:“李嫂住在那一间茅
屋?”
纪晓燕的手腕,被柳羡香的纤指扣得痛澈心肝,鬓角顿时渗出冷汗,不由惊得惶声说:
“就……就是厨房左端的那一间……”
话来说完,倩影一闪,面前的柳羡香业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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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文《剑花呤》
第二十一章
柳羡香肝肠寸断,泪下如雨,她飞身纵出新舍房门,直向李嫂的房前扑去!
在这一刹那,她觉得人是不能和命运争的,她柳羡香注定是苦命坎坷,多灾多魔的可怜
人,命该如此,又怎能怨田玉雨?
由于内心的自艾自怨,她扑至李嫂门前时,突然刹住疾射般的身势。
就在她停身的同时,寝室里面已传出李嫂的问话声:“是小姐吗?”
吗字出口,神情略显焦急的李嫂,已由寝室门内急步迎出来。
李嫂一见是泪痕斑斑,鬓发紊乱,神情颓废而惨然的柳羡香,心知不妙,脱口一声轻
“啊”,顿时惊呆了,久久才惶声说:“是是……柳坛主你?”
柳羡香强抑着心中的悲痛和激动,有些乏力的走进门内,话未开口,泪先涌出,期望的
颤声问:
“李……嫂……他呢?”
心情惶急的李嫂,一见柳羡香浑身乏力,断定纪晓燕必是没听她的劝告,在茶水里动了
手脚,这时见问,明知她问的是黄剑云,但仍佯装不知的说:“柳坛主,你要找谁?”
说话之间,发现柳羡香悲痛激动的向着寝室门前走来,不自觉的惶慌后退急忙将寝室门
口挡住。
柳羡香一见,立即流着泪,悲痛的颤声说:“李嫂,你家小姐已经都告诉我了,我只要
再见他一面……”
话未说完,门外人影一闪,娇靥罩霜的纪晓燕已立身门外。
李嫂一见晓燕,正待说什么,纪晓燕已怒声说:“让她进去看!”
李嫂一听,非常生气,不由沉声说:“小姐,你怎能这样……”
纪晓燕未待李嫂话完,已厉声说:“我叫你让她进去!”
李嫂也不答话,立即侧身闪开,同时望着悲忿期待的柳羡香,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谦和平静的说:“他已经走了!”
柳羡香一听,心如刀割,飞身扑进寝室内,她第一眼便看到,脱在李嫂床上的银灰儒巾
和锦级公子衫,床前还有一双粉底乌靴和一只绿绒剑套。
室内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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