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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的声明。肯尼迪总统向格里狄龙俱乐部作了一篇非正式的绝妙演说,把这场初选很含蓄地同越南战争相比拟。在越南,美国军队只是以顾问和训练人员的身份正式出现的。总统说:
我宣布过总统助理或总统任命的任何人不得参加马萨诸塞州的那场政治战争。当然,我们可以派一些训练人员去。……我要说的就是一句话,我宁可要特德,而不要埃德①。
①埃德即麦科马克的侄子埃迪,特德即特迪。——译者
我和别人一样承担了几次“训练任务”,总统和司法部长也帮忙指导他们的弟弟。事实上,特迪在他们不在场时干起来并不怎么紧张,总统倒很紧张,因为他的名誉随着特迪可能被问及的每一个有争议的问题而时起时落。例如关于教区学校的援助问题或者关于民权问题。因此,当电视上有一档对他的弟弟的访问节目时,他就关掉不看。
但是特德·肯尼迪不需要他的两个哥哥给予任何公开的帮助或施加任何不正当的压力,便在1962年9月获得了提名。议长尽管大失所望,不过在下一次立法人员的早餐会上只是拼命咀嚼他的雪茄烟而已。
这种每逢星期二举行一次的早餐会,如同内阁会议一样,通常不过是作为一种保持联系和取得团结一致的手段,以及公开交换意见的渠道。总统根据奥布赖恩和我准备的备忘录领导讨论,把早餐会当作定期审查尚未通过的法案的会议,但他通常不用开全体会议就可以得到或发布一些情报。
奥布赖恩、奥唐奈、塞林格和我都以工作人员的身份出席早餐会。多数党领袖迈克·曼斯菲尔德,多数党督导汉弗莱和民主党会议秘书斯马瑟斯代表参议院出席。1961年,萨姆·雷伯恩任众议院议长,约翰·麦科马克是多数党领袖,卡尔。艾伯特是副领袖或督导。雷伯恩在这届国会行将结束时去世。麦科马克和艾伯特相继升迁,黑尔·博格斯继艾伯特担任了督导。
他们每个人都变得忠于肯尼迪了。雷伯恩曾竭力反对过对肯尼迪的提名,汉弗莱曾在预选中同肯尼迪竞争过,斯马瑟斯经常投票反对肯尼迪,麦科马克则在马萨诸塞州的政治问题上同肯尼迪有分歧,而现在他们都转变了。在雷伯恩死后,他们每个人对自己的职位就同肯尼迪和约翰逊对他们的职位一样感到生疏,所以在他们熟悉工作的过程中都犯有错误。
萨姆·雷伯恩在生前最后几个月里脾气越来越坏,越来越不爱说话,可是没有一个人(包括亨利·克莱在内)曾经担任过这么多年的议长,或是工作得这么突出的。他懂得何时、如何以及向谁去拉选票、施恩惠,怎样去威吓新手和安抚老手。他不在后,较多的权力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保守的委员会和小组委员会主席的手里。约翰·麦科马克习惯于担任多数党领袖这一党派性较强的角色,因此受到他的党左右两翼很不公正的抨击,说他未能接好“萨姆先生”的班。
事实上,有人曾经竭力敦促肯尼迪反对把麦科马克提升为多数党领袖。但是总统注意到敦促他的那些人自己并没有提出明确可选的候选人,而且也没有任何其他候选人比麦科马克更值得总统给予支持或对于这个职务更为相称。他不能冒险在高级职位上树立更多的仇敌,所以在一场他断定赢不了的斗争中就避不卷入。而且,自从1961年初最低限度工资法案因为六十四名民主党人缺席而以一票之差遭到否决后,众议院中党的组织工作已经逐步有了改善。
在参议院,有人也把多数党领袖迈克·曼斯菲尔德很不公平地拿来与他的前任,即现任的副总统相比较,致使他相形见细。温和谨慎的曼斯菲尔德面对着推行他本党总统的立法计划这个同过去大不相同的任务,可是他个人的禀赋却又与这个任务很不合拍。他是一个随和的、通常说话温文尔雅的蒙大拿人,比肯尼迪甚至显得更有节制,更为轻松自在。参议院的领导班子是经过同总统充分磋商后组成的,但总统有时感到泄气,因为他认为曼斯菲尔德过分悲观、谨慎和拖拉了。不过鉴于曼斯菲尔德在参议院取得了一系列的成绩,总统也深深赞赏他的忠诚和勤劳,私下对他怀有诚挚的好感,并认为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参议院领袖能够在长时期内干得比他更为出色。
同参众两院领袖密切地合作,这是在拉里·奥布赖恩主持下白宫同立法机构之间进行的有史以来最有组织的联络工作。奥布赖恩的助手与白宫其他工作人员不同,是仔细地根据地理上的考虑挑选出来的。威尔逊是北卡罗来纳人,马纳托斯是怀俄明人,多纳休是马萨诸塞人,戴利是加利福尼亚人,德索托尔斯是马里兰人。尽管人家指责奥布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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