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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住“你还没有回答我,有是没有”
她摇了摇头,我厉声道:弄去。
吴阿姨闻声出来,见我如此乖张,静默在一旁,想要弄明白原油。见我训完丹丹本想上前讪讪几句。而我没有理她,径自走到地下室。
在地下储藏间里,我找到了林宇涵的球杆包,抽出一根较大的球杆,扶着楼梯直上二层。尾随在后的吴阿姨见我如此怪异,紧张的问:“囡囡,你这要是干什么呀!”
我冷冷的说:“你也无权过问”,进了林宇涵,我把吴阿姨关在门外,门反锁上。然后用力挥着球杆砸向所有可被我砸碎的东西。瞬间房间名贵的摆设,家具,壁画统统被我砸碎,搞坏。
吴阿姨拼命的敲着门,令我更加心烦意乱。我气喘呵呵的开了门。吴阿姨看见房间狼藉一切,吓得面部全非。不停的大叫“天哪,天哪”
我置若罔闻,站在走廊大叫丹丹,“黑油漆弄到了吗?”见丹丹畏缩畏脑,提着一桶油漆出现。我大声命令“拿上来”
我夺过丹丹手中的油漆,走向自己房间。我略微环视房间里的一切,然后打开油漆桶盖,朝房间的四壁泼去。
须臾,粉色房间变成黑漆漆一片。
吴阿姨扑上来抱住我问:“囡囡你住手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我镇静自若的看着她说:“没干什么,只想要个自己的房间”
我看见墙上挂的那幅他给我写的字“桃花得气美人中”曾经是那样的欣赏与珍爱,那是字里行间蕴藏着彼此的欣赏与相知。如今爱来那是极大的讽刺。我挥杆砸向镶在玻璃框里的字,玻璃碎片分散,里面的字完好悬挂。我怒气上前把它拽下来撕毁。吴阿姨冲在我前面,攫住我对手,大呵道:“你闹过了没有?”我怒到极致,叫她让开,可她一意阻拦。我想毁不了这幅,还有很多幅字,我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那些他曾经认真督教我写的书法,不,这不过是把我打造成一个替身的过程。
我用力撕毁那些书法字迹,恨不得把它们碾成灰,随风而去,无踪无迹 。毁了这些,我直扑向衣橱,将里面那些挂着高贵标签白色衣服,统统拿出,昨日这些衣服在我眼里是昂贵的,价格不菲。此刻它们连垃圾都不如。我把它们包出团,走到二层围栏处,把衣服抛掷到楼下“丹丹,把这些衣服给我烧了”
楼下的家佣规规矩矩的站在玄关的一侧,表情沉默。那个人回来了。站在楼梯处仰望着我。
我没有震惊,惶恐,神态安然的跟楼下站着的丹丹说:“你是死人吗,把这些垃圾都给我烧了”
丹丹不动,行如机器似的杵着,这好像无声的告诉我,这房间里唯一可遥控她的就是此时阴冷看着我的男人。
林宇涵凝视我,低沉的说:“你这么闹对你没好处”
我呵呵一乐,你可以把这大宅里所有人的当成机器似的遥控,可我你休想。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世间仅此一人,叫刘若男。
“那是么才是好处。沉默于你的需求,永远做那个女人的替身?!”我握紧球杆,一步步走下楼梯,一步步的靠近他。
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可这里不行啊,我没有一颗蛇蝎狠毒的心。林宇涵你可以不在乎我,你可以把我当成借腹生子的工具,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她的替身。
可是………。。”我泪如泉涌,已经完全失控“那孩子—不仅是我的,他——还是你的,你就忍心看她害死我们的孩子”我冲上去,拽着她的衣领质问。
他试图想要挣脱,我死死不放,如溺水中抓住唯一的稻草。他平静的看着我怒火的双眸“我不能再伤害她”天下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听林宇涵说这句话。他承认他爱她,爱的那样痴心忘我,不惜泯灭自己良心。
你混蛋。
我抓起球杆朝他打去,他用手臂遮挡自己的头部,发出闷顿声。我更加气极,乱挥乱打,他见隙攫住我挥杆的手臂,另一只手控制我另一个手臂。我被他死死的安在墙壁上,我们双目怒视,都有要吞噬彼此的欲望。
“把她给我关起来”他大声呵道。
我笃定的凝视他的瞳孔,一字一说:“林宇涵,我活着就为了恨你”
他的表情一时错乱,迷茫。更象谁抽了他一鞭子一样,疼痛得有些麻木。他放开我呆呆伫立。几名家佣上来把我夹持上楼。就在我被带入自己房间那一刻,听他颓废的唤了一声吴姨。吴姨应声等待他的吩咐,他仿佛在自然自语的念叨“让她走吧,把她东西收拾好,让他走吧”
然后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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