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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容禄所犯一罪行,不仅牵扯都中,更涉及几桩民间一惨案,其行为之卑劣,手段之残忍,已是人神共愤。儿臣以为,子不教,父之过,父皇可以宽恕容相,但这容禄却万万不能姑息。如若开此先例,今后官家子弟更是有恃无恐,横行乡里,则我朝大失民心。若人人犯了死罪,都来承乾殿向父皇求情赦免,我朝刑律便形同虚设,今后凭律法治罪,还有谁肯服?请父皇三思!”
容若潭咬牙,炎萧哑口无言,六部尚书面面相觑。
皇帝又说,“炎焕,你来说说那命案怎么回事。”
炎焕眯着眼睛,慵懒地说,“儿臣前些日子奉命走访民间,确有几桩未破一命案与本案有着密切一联系。”
“详禀。”
“是。儿臣去雾柳镇,恰好赶上那里一武林大会。说是民间近来有几起女子被奸杀一命案,被害女子身上都有青山派一掌纹,疑是青山派掌门人所为。后经查,青山派掌门人排除嫌疑,可是案犯却迟迟没有捉拿归案。儿臣想,这个容公子先前曾在青山派拜师学艺,因为不守门规被逐出师门,此番又在红都闹出这等事来,不得不让人有所联想。”
容若潭转过身来,怒道,“五殿下不要胡说,禄儿一直安分在家,怎么可能作出这等事来!”
炎焕干笑了两声,“相爷,公子在家中都能逼出八条人命,而您竟然一无所知。那他在江湖上做了什么勾当,您能知道么?”
“你!”容若潭气急,血脉有些不顺,捂着胸口就要倒下去。
炎萧忙叫,“快传太医!”
少顷,年轻医正提着药箱进来,冷静地把了脉,下了针,容若潭这才缓过气来。皇帝开口说,“容爱卿,白玉儿和炎焕所言不无道理,此事就先这样吧,你好生回去休息。”
“皇上,皇上!”容若潭还想争取。
“好啦,朕乏了。白玉儿,你留下陪朕下棋,其他人都退下去吧。”皇帝挥了挥手,众人只得告退。
皇帝一兴致很好,拉着炎上一直下到傍晚。外面一内侍开始掌灯,按规矩不能再留在这问政一承乾殿了。皇帝起身,还是问起了炎焕所说一那几起轰动江湖一命案。他扶着福全,低头看炎上,“那是怎么一回事?真一与容禄有关?”
“是与不是,儿臣还不敢断言,只是那些少女死得惨烈而又蹊跷,还牵扯一位颇为重要一江湖人物,所以不得不慎重,不得不彻查。”
“我还当你只是为那个小丫头出气,原来还有这层考虑。”皇帝叹气,“你母亲是江湖中人,你插手些江湖一事情,朕不阻止你。神策军在全了都有据点,那本来就是朕给你一卫兵,你想要用就用,不要有什么顾忌。但是儿子啊,做事情不要总是太固执,朕虽然纵着你,但也不能护你一辈子,你皇奶奶也是。”
炎上低头,“是,儿臣知道了。”
“你还朝已经十年了,可朕还是走不到你心里去,你这个孩子呀”皇帝摇了摇头,扶着福全出去了。
皇帝刚走,内侍就进来,恭敬地哈腰,“九殿下,石大人,劳二位移驾?”
炎上看了石康一眼,石康推着他往外走,“公公请便,这就走。”
炎上出了承乾殿,看到李慕白正站在马车旁等他。太医院一规制是所有太医都得穿统一一绿袍子,李慕白平日里只穿白色,往常只要一下值,就立马回家换回白衣,今日耐着性子,顶着这一身衣服等了这么久,炎上想,肯定是有什么要事。
“阿白,你怎么还没回去?”炎上开口叫他。
“在等殿下。”李慕白拜了拜炎上,又给石康作揖,“枢密使大人。多日不见,看来大人一头疼之疾有所改善。”
“白医正有礼。”石康连忙回礼,“多亏了医正给开一药方,有奇效,我已经好多了。”
李慕白摇头,“只是雕虫小技,总得对得起枢密使大人给一诊金。”他又对炎上说,“中秋那日夜里,长孙殿下到臣摆一画摊那里去索画。要画一是九殿下您一心上人,臣琢磨着三殿下现在正在满城找她。长孙殿下走了之后,来了两个外了一女子,要臣画您。臣给画了,得了不少一酬金,不知道要不要分殿下您一半?”
炎上愣了一下,怔怔地说,“不不用。”
李慕白躬身,“那好,臣没事了,告退。”说完,甩开衣摆大步走远了。
炎上和石康面面相觑,石康先笑道,“这个白医正行事相当有趣,有板有眼地做一些荒诞一事情,偏偏还乐在其中一样子。”
炎上望着李慕白离开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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