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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成这这副样子?莫不是想念我,害了相思?
这番腔调早已不奇怪,昨儿就听得够多了,君不忘瞥了他一眼,说,没什麽,昨日被狗咬了,害了病而已。
哟?咬哪儿了?朱明风就势跳上床里边,手往君不忘被窝里一探,十分的炙热,仿佛里边燃了把火,朱明风朝著君不忘蜷被窝里的身子胡乱摸了起来,咬的前面,还是後面?
君不忘原在病中就上火,焦躁不堪,见朱明风这麽闹当下就觉著火气窜心房里头了,不耐道,下去,我难受得很,没心思陪你闹腾。
朱明风闻言,就近将君不忘一搂,却是放软了声音,你到底怎麽了?
都说了是被狗咬了。君不忘轻轻挣了挣,发现他是下了力气搂抱,挣扎也是徒劳,也就不再乱动弹了。
真是我昨儿闹的?朱明风仍有些不信,低头问。
君不忘却让这话逗得一笑,不见血色的脸仿佛花开,你怎好意思说自己是狗。
你病了我不跟你计较,我刚一到就听你在那胡说八道,还又惊又怕的。
你没见过人做恶梦?
你莫不是梦见狗又咬你了?
君不忘抬头,看见朱明风的眼里竟是带了认真,想来他也会对昨日所为有所愧疚麽?
不是。
那梦见什麽了?
我为什麽得告诉你?
不说也罢,反正恶梦也不是什麽好事。
说完冲君不忘一笑,直笑得君不忘发毛,他问,不过说起来你让我做了那档子事,再见到我倒挺冷静。
君不忘翻了白眼。
被狗咬难道我还咬回去麽?再者我现在病中,没力气想那些。
朱明风抱更紧了些,没再说话。
出宫的时候没想过到这来,就想随处走走。
走著走著叫人群吵回神了,才发现走到了倾人楼大门,客涌如潮,当真是夜夜笙歌。
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昨儿早上从姑娘嘴里道出的那个名字。
不忘春宵。
自个儿还这麽调侃来著。
想了想,正想从大门进去,又退出来了,一眼尖的姑娘认出就是昨天那个风爷,忙不迭就上前招呼。
朱明风有一句没一句跟著搭话,却突然问,你们老板在麽?
我们老板在房里歇著呢。
哪儿呢?
姑娘说了君不忘的房间,让朱明风三言两语哄出来的。
在二楼最角落的一房,说是怕吵。
朱明风不是特别想从正门大摇大摆进去,面对吵吵闹闹的姑娘嫖客,心里头的烦躁成了种说不出的郁结。
这就从後院施了轻功踩著屋檐上去了。
可喜可贺,连窗都没关,刚在里边站稳了脚就看见床上有团东西来回打滚,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些什麽,走近了发现是君不忘,一头大汗闭著眼却十分惊慌的模样。
还想上前喊醒他,他自个儿却醒了。
朱明风一时间没想出该怎麽形容见到君不忘的心情。
倒不是说多开心,就是人一见著就整个儿安静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怒火暂时给压著,光顾著和君不忘唠嗑上了。
想想君不忘的性子也的确安静,不招他他绝对也不烦你。
少了几分聒噪。
却说君不忘给搂得有些喘不过气,胳膊肘轻轻一捅他,朱明风以为他不舒服了,忙问,很难受?
君不忘虽将昨日一事当恶狗咬人,但那不过是面子上风光了点儿,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顺坦,一时又猜不出朱明风葫芦里卖什麽药,更为烦躁,你是抱上瘾了还是怎的,要抱自个儿挑姑娘去,别烦我。
朱明风没松手,伸手一摸他露在外边的皮肤,滚烫滚烫,就跟火炉子似的,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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