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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就对别人家姑娘说什么,那岂不是难跑负心薄幸名。”
七皇子脚步一顿,激动的大声反驳:“我不会对别的姑娘这么说,我只对姐姐这么说!”
瞧着七皇子这幅认真的样子,王威凤想笑又不能笑,生怕羞了这小人的自尊,附和道:“是是是!”
七皇子看王威凤敷衍的态度,嘴角一沉,恼怒道:“姐姐不信我!”
王威凤慢悠悠的看着四周风景,手中的汤婆子已经凉了下来:“我不信海誓山盟。”说完这句话,她回过头,拉起七皇子火热的小手,展颜一笑:“但我信你!”
……
“姑娘,太后娘娘说了,随您的意愿。”莴藻在给王威凤洗脚的时候说道。没有什么比大冬日泡脚更舒服的了,擦过脚后王威凤缩进了被窝里。
莴藻把脏水端了出去,回来后王威凤要求她给自己讲睡前故事。
莴藻有些无奈,“姑娘您现在能用两个成语形容!”
“什么!”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王威凤嘿嘿一笑:“莴藻还是很了解我的么!”
冬日脚踏凉,王威凤干脆让她和自己睡在一起,她一开始不愿意,不过王威凤说需要一个暖被窝的,她无奈之余也就服从了。
莴藻的身上很暖和,王威凤立马就贴近她,问道:“说吧,最近宫里有什么好八卦的!”
莴藻想了想,道:“最近说您的事比较多,除了您,似乎也就静常在差点小产这一件事了,就是宁郡王家的长女。”
宫斗!一定是宫斗,王威凤兴奋的问道:“谁是凶手?”
莴藻对王威凤的兴奋有些无语,“……说是原本就有些不稳,如今已经无事了,不过陛下责其未能看护好皇嗣,下令降为常在。”
怎么会?王威凤灵光一闪,神秘兮兮的说道:“会不会是凶手收买了太医这么说的,或者那还是根本就保不下来。”
莴藻嘴角抽搐:“姑娘,您想多了。太医说好好休养,皇嗣定当无恙。”
怎么会这个样子,一点意思都没有!!!冬日黑的早,上床也早,中午王威凤又会睡午觉,所以一点都不困,无聊之下便拉着莴藻说话:“你说安郡王长得儒雅却称不上俊美,她那媳妇又是个丑人,如何生的出仪玉那般的美人?静常在瞧着相貌也不出众啊!”
莴藻打了个哈欠,“安郡王妃已经四十几岁了,听说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与先皇的慧贵妃是同父,只不过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静常在相貌应当是像了父母,而仪玉县主则像了姨母。姑娘莫要在挂念这些了,还是早些睡吧,若是您出了了黑眼圈,只怕陛下要拨奴婢一层皮。”
大叔才不是那么暴力的人呢!
庆皇过去对王威凤的好,和昨日的冷面在王威凤脑海中缠绕,也梳理不清他是什么人,反而有些心慌意乱。
不管了,总之是对我好的人就是了。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
待到最后一针,王威凤终于舒了口气,瞧着手中平安符上歪歪扭扭的字,又有些沮丧。
一旁坐着拿针线的莴藻安慰道:“姑娘不必气馁,这香囊比那双鞋好多了,可见姑娘在进步。而且无论什么样,总归是心意,陛下一定会高兴的。”
王威凤嘴角抽搐:“这是平安符。”
“……”莴藻又微笑着,艰难的夸了一遍王威凤这平安符做的真实惠,都赶上三个大了。
王威凤不是过多纠结的人,既然自己下了苦工,哪里能不让他知晓?
乾清宫内,御书房前,守门太监一见王威凤笑眯眯的问好,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王威凤心情不错回了他一嘴,却不想被拦下,他苦着脸道:“姑娘,不是杂家不放您进去,只是陛下在商议朝事。”
“嘎吱——”
正说着话,门被推开了,一个一身眉目疏朗,鬓发飞扬的男子走了出来,一身红衣,张扬到了极致,腰间系黑色腰带,衬得他腰肢纤细,外边罩了件黑色大氅,气势霸气,眉间俊美,贵不可言,目光略过王威凤时笑意更浓,别有一番风流。
“雀儿,看本王看的这么入迷,可有什么领悟?”
王威凤脖子一梗,打量的更加肆意:“哪来的猫儿,穿的红不溜秋,明明是冬日,却叫上了春!”
李应严笑的灿烂,若是在戴上枝花那便是花枝乱颤,一双狸猫似得眸子滴溜溜一转,勾人心弦,“猫儿吃雀儿,雀儿莫不是在暗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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