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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劲,要让那个不肯正眼看她的大殿下刮目相看,于是拿出十二分的力气做了一首咏春。但是当听完那人的七律后,司马玉彻底泄了气,人家写的诗自然流畅,端的是锦口绣心,细声读来,余香沁嘴,非她刻意雕琢之作可以比拟的。
从此,她司马大小姐开始收集关于大皇子的所有消息:大殿下搬去京郊皇家寺院,斋戒一月,为皇上祈福,龙颜大悦,令其殿试上与三甲斗诗,天子门生甘拜下风,状元张子峦坚辞不受,自认榜眼。
大殿下起吟风社,那位假状元真榜眼的张子峦为甘为副手,颠颠的操持张罗,代为日常打理。短短一年,吟风社就风靡月国,由京城而至地方郡县,无论官宦仕子还是寒门子弟,无不以入吟风为荣。每年诗社有三天公开斗诗,观者收纹银一两,各地诗社把斗文收入用来开设善棚,救济孤苦无依的老人、幼童,一时间老有所依,幼有所靠,国无饿殍。
大皇子友爱兄弟,不欲将来兄弟相争,皇上赐下封地,自请京中不建皇子府,要永居封地。皇帝赞他仁孝,特改赐富饶的扬州给他,但是仍在京中修建大皇子府,方便父子兄弟常见,共叙天伦。
大殿下……
司马玉的心,由开始的好奇而关注,到不越关注越好奇,终于为大殿下月知文彻底的沉沦了。
终于,司马大小姐打听到,每年五月初五,大殿下生母忌日,他都会去京西的清月寺为母守孝。那年又到五月五,司马玉悄悄的带着丫鬟在月知文回来的路上假装偶遇,幼年失母的皇子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带着淡淡的哀伤和对母亲的眷恋终于向司马玉敞开心扉:皇宫无情,幼年失沽,宫里有脸面的奴才都敢背地里欺负他,还有虎视眈眈的穆妃,多少次差点死在她手里。
司马玉是司马丞相的老年得女,司马炎夫妻之间情分深厚,又没有偏房,因此司马玉是从小就被父母捧着长大的娇小姐,哪里知道这些皇宫里的龌龊,月知文的遭遇勾起了她全部的母性,一下子眼睛就湿润了。从此,司马大小姐就暗下决心,以后的日子里要用自己全部的爱来陪着月知文,要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和爱的温馨。
谁知,母妃的忌日一过,月知文仿佛收起了全部的伤心,又是那个潇洒儒雅的大皇子了。但是待司马玉到底还是有点不同了,名媛集会上再遇到,他不时也会含笑注目,遥遥的举杯。渐渐的两人私下里诗词相和,往来频繁起来。月知文甚至悄悄的把司马玉做的诗充做不知名的隐士做的,带去吟风社和好友们一起品赏,这让司马玉心中暗暗雀跃不已。
但是,两人之间无论诗词私传还是相见品茗,月知文都是斯斯文文的一付谦谦君子模样,从不涉及儿女私情。这又让司马玉有些拿不准起来,说是月知文不喜欢自己吧,却桩桩件件的待自己明显的不同,说是他喜欢自己吧,又从未宣诸于口,更不见他来找父亲提亲。穆贵妃都派人来了好几次了,要为二皇子月习武求娶,司马玉生怕父亲答应了,羞怯的告诉父母自己已经心有所属,非缠着父亲去找皇帝说去。
终于,穆贵妃失去了耐心,不再登门求娶,而朝野之中渐渐传出二皇子月习武和他表妹——大将军之女穆宛清之间感情渐浓的消息。可是,大皇子还是没有提亲的迹象,反倒是没过多久他竟然上书,要离京远游为父皇祈福。
这一走就是两年。
现在,她终于把他盼回来了,而且他刚一回来,就进宫求得了赐婚的圣旨,她怎么能不激动,听说他来丞相府了,她恨不能马上就去相见。只是父亲和他正在内书房有要事商谈,她忍住冲动,不能去搅了他们。
司马玉再养在深闺,这几年渐渐大了也隐约看的明白,月知文和月习武这皇家两兄弟围绕皇帝的宝座,总有一天要一争高下的。二皇子外有手握重兵的舅舅,内有掌印内宫的生母,大皇子有了自己父亲司马丞相的帮助,才有筹码和二皇子一争。司马玉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相府小姐身份,只要能帮到月知文,她会不遗余力的。
可是等了好几个时辰了,内书房还不见传出动静,司马玉借着母亲的名义派人去打探了好几次都被忠心的老管家挡了回来。这回,终于听说要在内宅摆饭了,而且父亲允许她一旁作陪。
激动地换上早就千挑万选选定的自己最满意的衣裙,司马玉顾不上矜持,一路小跑着,急急忙忙的向着内厅正堂赶来。
司马玉进的门去,只见月知文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见到她进来,凤目悄悄一转,绵绵情意尽在相视不言中。司马玉的脸腾得就红了,无限娇羞的低下头去。
月知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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