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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秋不禁莞尔。笑着又替他将薄被盖好才起身出门。
醒秋走后,奉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梦里,他见到了以前没有见过的光景,峥嵘一片,一丝一缕微微泛光的线头从他身边飘过,他只要轻轻触碰一根就可以看见一些他从未见过的人,从未见过的事。但是,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错了,命运的转轮走上了岔路,将那些既定的未来碾碎。可,这样一来,命运又该走向何方呢?当他怀着忐忑的心想努力看清楚些时,眼前的景象又飘散开口不见踪影。恍惚间,他又看见一个人影孤单落寞地坐在水面上,面容看不真切只知道那人有一头淡紫的发。
才踏出院门,醒秋突然捂着手滑落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手伤发作了。
醒秋咬着牙把手上的纱布揭下来,鲜红的血液像是无止尽似得从伤口处涓涓地涌出,很快地上便出现了一大滩血迹。
痛,真的很痛。可以说从醒秋还是婳琤的时候到今日,她从没有这般实质的撕裂心肺、椎心泣血的痛过。伤口像是放在火上烤般灼痛,但是若加上自己的力量去遏制又会如同坠入寒潭冰窟一般,只觉得冷得连血液都凝固了。此刻的醒秋脸色惨白,额上布满冷汗,只见她抬起另一只手附在伤口上,一道水色的光芒瞬间涌出,伤口处的血液收住了。
坐在地上略微调养一会儿后,醒秋起身寻来铁锹挖土将自己刚才弄出的那摊血迹盖住,才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醒秋办事向来利落,再加上当了这几年的家对这家业可谓了如指掌。当天晚上她就理好了账目,清点财产后连怎么分配都做得清清楚楚。
隔天,就有人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宅子。一天的功夫,人已走了大半。到了傍晚,醒秋去给奉剑送饭却见他仍睡得昏沉想着他前些日子几乎是不吃不睡,也就不好打扰地退了出来。
第二日晌午的光景,空荡的司徒宅几乎人去楼空,整座院落只剩奉剑、醒秋和慕歇三人。
“怎么还不走?”醒秋看了眼正站在自己门口的慕歇笑了笑,接着拆开自己手上的纱布想要清洗伤口。
“哎!”慕歇冲过去拉着醒秋的手大喊,“醒秋姐姐!伤口不能碰水的!”
“呵呵~”醒秋笑了笑,轻柔地推开慕歇,“我还得去给小姐做吃的呢!总得把手洗干净啊!”
慕歇看着醒秋手上那个仍未结痂的伤口不免有些担心,“醒秋姐姐!我去给小姐做吃的吧!你这伤口至今都没好搞不好伤了筋骨,还是去集市上的医馆里看看手吧!怎么说配几副药来吃吃也是好的!”
醒秋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但又有些不放心,“那你什么时候走呢?”
“当然是等醒秋姐回来以后啦!”慕歇笑了起来,甜甜的,乖巧可人。
“那你要记得给小姐煮些容易下咽的食物。小姐前几日”醒秋还想叮嘱些什么。可是慕歇立刻就回嘴,“知道啦!知道啦!我给小姐煮粥来喝!肯定好消化。醒秋姐,你还是快些上路吧!”
望着醒秋的背影,慕歇呼了口气,笑了起来。自打她进了这宅子,醒秋姐就很照顾她,生病的时候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简直比自家亲生的姐姐都要好。她现在就要走了,能为醒秋姐做些事,她觉得开心极了。
醒秋走到大门口,回望着身后的府宅院落,又有些不放心。她低□去,悄悄地在宅院外布下一个水之印。这样一来,就算真有什么变故,她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姑娘,姑娘!”
醒秋人坐在医馆之中,却显得心不在焉。大夫叫了她好几声,她才有了反应。
与此同时,平安爵因为前些日子求亲被拒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今日带着人马杀进了司徒府,铁了心要把那先知司徒奉剑抢回去做妾。
平安爵如此猖狂,他手下的喽喽更是狗仗人势,一进门就砸起了东西。这可把闻声赶来的慕歇吓到了。
“你们小姐呢!?”其中一个手下恶狠狠地逼问道。
“小姐,小姐她不舒服不,不方便见客”慕歇惊恐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
慕歇的答案令那些人不甚满意,抬手一刀就结束了慕歇年轻的生命。
慕歇!
此刻的醒秋心里忽是一紧。有人踏进了司徒宅!醒秋想要阻拦,可是自己已经离开太远,能力不及。
“大夫!我不治了!”说着,醒秋丢下一颗碎银子提着裙摆就跑了出去。
同一刻,奉剑推开大厅的门走了进去,缓缓地将慕歇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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