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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不过这下你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秦蓁即便知道我对她心怀不轨,也舍不下我。你还不认输吗?”
箫清羽面无波澜:“区区蝼蚁,不值得我们上心。秦蓁就是没将你放在眼中,才对你不予理会。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我忙,先走了。”
“等等。箫清羽,你知道秦蓁最在乎什么吗。”
箫清羽微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是她母亲留下的产业,也就是杭蜀绣庄,”林渊斩钉截铁回道,满目自信:“秦蓁不惜设计掉包自己的婚事,是不想受内宅管束,到了沈家,行动将遭到掣肘,就算她夺回产业,也会归于沈家。从这一点来看,你就该知道她有多在乎绣庄。”
箫清羽屏息:“那又如何,她嫁给我,不会受到任何禁锢。”
“哈,回答得很对,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秦蓁为何会看上你这个粗鄙村夫,她在出嫁前,就得知你老实憨厚,现在,也不过是看中你不影响她的行动。除了这些,你还能给她什么,洗衣做饭,烧水砍柴?可笑至极。你能为秦蓁做的,是个人都能帮她做,掂量清自己的分量。”林渊嘲弄。
箫清羽简单的挑眉:“可千万人之中,偏偏是我得到了她。你整天来烦我同我说这些有用吗,你若有能耐,就不会跑到这来激我了,毕竟你讨厌我,不是吗。”
林渊咬齿冷笑:“我想得到她,那还不简单吗。你也知道秦蓁多么放不下她母亲的遗业了,等我成为她的不可或缺,我不仅不会牵制她,还会帮助她,我再稍加威胁,她便只能一脚踢开你这个无知蛮夫。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那天来临时,你闹得太难看,让她利落的回到我身边。”
“呵呵,随便你。”
箫清羽丢下人走回了棚子。
棚子里的人正磨刀霍霍,磨锋宰畜的短刀,又检查箭囊中的箭支是否完好。箫清羽一言不发的坐到磨刀前,重复的往前推磨。等背后丛林一个身影掠过,得知那人离开后,箫清羽倏地倒在了磨石上,如濒死的鱼,艰难喘气。
众人丢下手中器具纷纷围过来,目露忧色。
“箫大哥,你咋了,是不是中暑啦?”
“箫老弟,快起来,醒醒嘿!”
红日西坠,暮色四合。
秦蓁做了几道丰盛精致的菜色,有松鼠鳜鱼、酒粮丸子、白切鸡、焖藊豆。
她双臂撑腮,嗅着食物的味道,微耷的眼帘略显慵懒。
不一会,脚步声橐橐响起,秦蓁粗望篱笆门外归来的身影,雀跃站起来盛饭。
“快洗手来吃饭吧,我见你这两日精神不好,是累了吧,我做好些东西给你补……喂。”
木勺从她身上飞落坠地,那男人来到近前,竟将她扛上了肩头。一阵天旋地转,秦蓁伏困在男人坚硬的肩头上,一头青丝倒吊甩动,又是一阵眩晕,她被直放在地,抵在墙上,男人欺身而吻。
片刻,秦蓁抿着发痛的唇,看向发疯的男人:“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让他走吧,离你远些,行不行。”箫清羽近乎乞求。
秦蓁推开他,走到油灯前。
将灯芯点燃,这才照见了他遍布阴郁的脸。
秦蓁淡声道:“我早说过,不要浪费心力在这些小事上面,你为什么要执着。”
箫清羽痛苦拧眉:“这对我来说不是小事,我这两天精神不好,不是因为打猎累,是想到那个能靠你这么近被你需要的林渊,我心里就不舒服。我已经忍了很久,忍不了了。”
“冷静一点。我说过我跟林渊没什么,你难道不相信我?”秦蓁道。
箫清羽扶住她双肩,面色激动而卑微:“我无法用你一句相信我来安慰敷衍自己。我察觉到林渊的心思,决定告诉你之后,满心想的你我怎么对付那奸猾之人远一些。可我三番两次恳求你,你都视若无睹。我的分量,难道还不如他?”
秦蓁面色微冷:“不是分量的问题,而是没有必要。”
她的冷漠让他感到疏离陌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在床畔之上对他软哝娇语的女子。
她爱起来可以那么强烈,冷淡起来也可刺穿人心。
箫清羽哽了哽嗓子,一再放低姿态:“有必要。他野心勃勃,我怕他随时会对你不利,他几次来找我,朝我袒露他的不堪心思,让我惶恐。你再聪慧,也是一个女子,万一发生什么追悔莫及的事,你叫我怎么办。”
“坏人会光明正大道明自己的坏心思吗,他说那些话分明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