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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饥荒前来投奔,我爹爹见她哭得可怜,就收留了她,过了一个月,那女人便在家中大吵大闹,说我爹爹玷污了她的清白姑娘之躯,定要到州官那里讨个说法,我爹爹宁事息人,便娶了她,半年之后我爹爹突然中了风,从此卧床动惮不得,话也说不出,我们兄妹三人想去探望,却总被那女人拦住,恶语唾骂,说爹爹的病是被我们三个不孝儿女气的。一天夜里我趁她不备偷偷去看我爹爹,我爹爹见到我,眼里流出泪来,我感觉他要说些什么,可是除了呼吸加重之外,却什么也说不出,没过半月我父亲就撒手人寰……”柯菲烟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道:“我爹爹去世后,好多亲戚都来吊唁,她老家那里也来了好多人,原来她有两个儿子,并不是什么‘清白姑娘之躯’!我这边的亲戚见我爹爹死得不明不白,纷纷出言质问那女人,那女人说不出道理,三言两语不和便吵将起来,她老家带来的人好生凶恶,取出早准备好的棍棒,打跑了我的亲戚…。。”
巨目气道:“真是个恶妇!”
“我们兄妹三人带着重孝,爹爹又严令我们不许在外人面前泄露武功,我哥哥屡次气不过要动手均被我拉住,只想等爹爹的遗体下葬之后再跟那恶妇算账。”柯菲烟温文尔雅,从不对人恶语相向,现在心情激动,竟然学着巨目叫那女人“恶妇”。
“我爹爹下葬的当天晚上,那恶妇来找我,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对她颇为厌恶,扭头不yù理她,她见我这样,就嘿嘿冷笑道:‘你要是不想你妹妹跟你的死鬼老爹一样,就乖乖的跟我来。’说罢纵身出门,她原来是会武功的!我心中暗惊,忙提气紧跟,约莫奔出五里地,她倏地钻进一家农舍,我没有犹豫,也跟了进去,却看到我妹妹心兰躺在一张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看着我说不出话,跟我爹爹当是症状一模一样,分明是中了恶妇的招,旁边站着一个高瘦的道人,到此时我方才认定爹爹必定是被她害死,怒极发掌向那恶妇打去,那恶妇嘿嘿冷笑与我对了一掌,我只觉得全身发麻,重重跌在地上,她的功力可比我高多了,我气愤之时也顾不得许多,待要起身再与她斗时,那个高瘦道人抬手凌空一点,我顿时全身动惮不得。”
………【第十一回 姻缘人】………
巨目听得紧张,伸手握住柯菲烟的右手,柯菲烟一怔,觉他手心全是汗水,微微一笑,伸出左手把他手掌包在中间轻拍安慰,续道:“他露的这手功夫,我真是见都没见过,报仇不成反被人制,我只觉得万念俱灰,那恶妇娇笑道:‘二师兄,你这手追风指使得真俊。’她一个老恶妇发出这样的媚声,真是令人说不出的恶心厌恶,那高瘦道人皱皱眉,道:‘说正事。’恶妇止了笑声,向我说道:‘我对你们几个小崽子的xìng命不感兴趣,你只要乖乖跟我合作,我便留下你们几条小命。’我说:‘你到底要怎样。’她说:‘你到时便知。’那高瘦道人取出一个小瓶放在床头,说道:‘这是一半解药,明天这时再给你另一半,你穴道一个时辰后自解。’说罢自己出门,那恶妇跟着道:‘小姑娘可别动歪心思,我师哥的僵脑丸独步天下,可不是你想解就能解的。’那道人在门口厉声道:‘走人!’恶妇吓了一跳,赶紧跟着走出,熬了一个时辰,我穴道解开,赶紧给心兰喂了解药抱回家,她服了解药仍是不醒,我料想他们有所图谋,暂时不会杀了我们,心里稍安,只盼他们早点开出条件来好救心兰xìng命,想到父仇未报却还要被逼与杀父仇人合作,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害怕。”
“第二rì,恶妇便召集全家说是我哥哥害死了爹爹,要逐我哥哥出门,我哥哥不服便要动手,恶妇便拿出一张纸,说是爹爹的遗书,说爹爹在世的时候当着她和我的面而立,里面说我哥哥十恶不赦,爹爹的病是被哥哥气的,待爹爹死后财产分文不予,逐出家门。我哥哥盯住我,问道:‘烟花,这是真的吗?’我不敢看他,含泪低头说:‘是真的。’我哥哥哭叫道:‘我不信,我不信!”跑出家门,自此音讯全无。”
“我拿到另外一半解药,救活了心兰,过了几天,那恶妇的两个儿子竟意yù对我图谋不轨,我抵死不从,他们暂时放过了我,原来他们害死了我爹爹,暂时还不敢再生是非,但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毒辣手段来对付我,心想这个家再也呆不下去了,于是带着心兰悄悄离开。”
“那恶妇见我离开,便四下造谣说我偷了她祖传的一个宝贝;当rì在家里他们尚有顾忌,一旦我们出来他们便准备痛下杀手,我和心兰且躲且行,只盼能找到哥哥,再从长计议,几年了,始终找不到,我自己苦练武功,虽然大有jīng进,感觉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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