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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积地靠拢在那名市政周围。
朱秘书咳了一声,借机朝保卫科长使眼色。
保卫科长立即心领神会,不一会儿几个体格健壮的保安便不动声色地站在了那名市政官员身边。
那名官员被围在人群中,手举喇叭大声地说,乡亲们!这次的拆迁是市政的意思,请你们相信我们,我们会保障你们权益——
“别听他的!没有用!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你就凭几句话,就想这么打发我们了!”
……
——人群里各种声音都有,他们讲的是方言我们听不懂,但是看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结果肯定好不到哪去。
那名官员见势忙把喇叭递给厉昇睿。
厉昇睿接过喇叭提高声音喊:大家静一静,大家应该先了解政策,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拆迁,搬迁是自愿的。
我们不会强制大家,大家请先冷静,这样闹下去解决不了问题!
场面这才稍微平息了一点。
厉昇睿头脑十分清醒,思路很清晰开始给他们讲拆迁的政策和种种利弊。
开发是市政的意思,是强制性的,你们有什么困难和政府说,我们是开发商,并不参与拆迁,你跟我们闹你们后面可能什么也得不到。
人们大概听明白了。于是人群又开始沸腾。国人骂人的话很有水平,上天入地,祖宗是八代全都问候个遍。越骂越不像话,越骂越激动。
也许,市政举办这个动员大会办事就是一个错误,让这么多情绪激动地人聚到一起,想不出事都难。一些社会人士给出的说法只是说了群众素质不高,被草草带过。
而这件事从头到尾,也没见任何一个政府官员站出来说话。
于是,这个被人报以十万分希望的大会被强制结束,人群被强制分流。
回到临时搭建的办公室,厉昇睿马上给我们开会,他疲惫地说,现在的形势你们都看到了,但工程还必须得做。
我们时间很紧,之前被耽误的,我们要补回来,关于资金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有人说,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工程。前面没有这个先例。
这些声浪都被厉昇睿压下了,但是我们都明白这是暂时的……
事情总要有解决的一天,不然哪天爆发出来,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他很忙,除了自身工作外,还要安抚这些人的情绪。
大会小会焦头烂额。
几天下来,厉昇睿明显消瘦了很多。
有一天,我在外面隐约听到他在和人讲电话,看到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几个平时风光无限的财神爷这会儿一个个低着头,只听见他用很激动的声音在大声斥责:“你们这么做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董事会已经把这笔款划出来,你们现在这种行为,是挪用公司的资金……”
很少看到他如此生气严厉训人。
后面从朱秘书那里打听到,有人动了工程款。
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那天会发这么大的火。
日子一天天过去。
深夜,我看着他顶着露水的进门,快要虚脱的样子,既觉得心疼又觉得他是活该。
明明公司有专门的团队在做这些事,他却要亲力亲为。
心疼的为他倒了杯水,然后走到浴室给他放洗澡水,然后打电话给他订饭。
“你先洗澡,等下就可以吃饭了。”
他很配合的进了浴室。
刚洗出来,我摆好碗筷,那边电话就响起,说是工程部找。
他匆匆忙忙扒了几口饭,就要出去了。
我慌忙打包了一些,装在饭盒里,赶在他出门前拿给他,“你刚才都没吃什么,一会儿在车上吃。”
他说,“不用。“
被我硬塞给他,恶狠狠说“记得吃完,不许扔掉!”
他顺势在我脸上亲了亲,嘴上抱怨着,“越来越像我妈了。”
这是一个关于年龄问题,女人十之八九据以力争,这要换以前我也一定跟他理论——据理力争,但是我那时心里甜甜的,没计较太多。
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母亲,情人,女儿。我一下子占了两。
有几次经过他的办公室时我故意放慢脚步。
看着他在灯下拿着一张张图稿比划着什么,看着他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黑下去,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帮不了。
朱秘书这几天主要的工作是约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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