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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田伯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住地滴血。
——什么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分明说的就是眼前这种情况啊!
作者有话要说:呛呛呛,呛呛呛,好戏马上要开锣啦!
阴差阳错
田伯光眼睁睁看着令狐冲把一坛酒喝了个差不多,心里不住地骂娘,同时也忍不住开始祈祷,希望他能留点给林平之,不然自己这药就白下了。
不过有句古话叫天不从人愿,而且很悲剧地,这句古话刚好应验了。
——就在躲在暗处的田伯光那如狼似虎殷殷期盼的目光下,令狐冲抹了一把沿着下巴流下来的酒,豪气干云地叫了一声:“好酒!”然后再度托起酒坛,毫不客气地喝了个干干净净一滴不胜。
看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明白自己白忙活了一场的田伯光终于抓狂暴走了,当然,清楚双方实力的他,暴走的方式绝对不是冲过去揪住令狐冲痛扁一顿,而是转身冲到酒店后巷的偏僻处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就在田伯光躲在角落里宣泄自己的不满狂躁情绪的时候,酒店大堂里的林平之正抬眼看着刚刚灌完一坛酒的令狐冲。一张俊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
令狐冲随手把喝光了的空酒坛丢在地上,然后不好意思地对着林平之笑笑道:“抱歉我刚才失态了,实在是因为好几天没有喝酒了,肚子里酒虫闹得厉害,我再给你要两坛酒吧?”
林平之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他本就想借酒浇愁,在看见令狐冲后,他更觉得心绪烦乱,实在需要什么东西来缓解疏导一下。
只不过他并不想被令狐冲看出自己有何异常,因此面上始终是平常那副淡淡的表情。
而令狐冲那个神经堪比钢管的人当然看不出林平之有任何不妥,只是忙着吩咐店小二再上几坛好酒来。
马上就有店小二答应着转入后堂,令狐冲则一脸酒意地看着林平之道:“林师弟,看到你没事实在太好了,之前我真怕江湖上那些肖小之辈找上你……奇怪,怎么这么热……”
林平之看着满面通红的令狐冲,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诧异。
他知道令狐冲千杯不醉,像刚才那样的酒喝个两三坛不在话下,怎么这次才喝了一小坛就一副仿佛不胜酒力的模样?
而此刻的令狐冲已经感到全身烫热如火,这才觉得事情有异常。
他自己的酒量自己最清楚,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醉了,更不可能出现这种仿佛自己要被烧成灰烬般的感觉,除非……方才的酒有问题!
一察觉到不对,令狐冲立刻顺手拉住林平之的手,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刚才那坛酒不对劲,好像被人下药了!你注意到方才是谁把酒拿上来的么?”
林平之感觉到令狐冲的体温高得异常,自然知道他所言非虚,当下连忙仔细回忆了一下,只是当时他正值神思恍惚,哪里注意到刚才是哪个店小二上的酒?!
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有丝毫印象,林平之只得摇了摇头道:“我不记得了。现在该怎么办?”
令狐冲想了想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毕竟现在敌暗我明,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喝的酒中究竟是何毒药,因此只能先行离开才是上策。
林平之也怕令狐冲中了什么要命的剧毒,只得扶着他赶快离开了酒楼,朝着自己暂居的客栈走去。
躲在暗处看着林平之和令狐冲二人离去的背影,田伯光除了哀叹时运不济兼在心里问候老天爷的令祖母之外也完全无计可施了。
令狐冲强运真气压制着体内越来越严重的高热和不适感,总算是平安回到了先前林平之暂居的客栈内。
林平之看着令狐冲的脸越来越红,同时也感觉到他扶着自己的手臂烫得怕人,生怕他有任何不测,只得先将他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内。
将他平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手忙脚乱地翻着令狐冲的包袱,试图在包袱里找出些解毒的药来,边找还边回头问令狐冲:“大师兄,你有没有带什么解毒的药物?”
而这时的令狐冲已经听不到林平之在说什么,他只感觉自己如同被丢入一个大火炉中,全身上下除了烫还是烫,就连体内也有一股火焰在四处流窜着,急欲寻找个突破口发泄出来。心里也似乎有几百条虫子在爬动着,弄得他心里痒痒的,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才会舒服些,可是具体该做什么,他却连想都不敢想。
只是,就算他不愿去想,那种生理欲望被挑起的躁动和不适感却不会因为他的不想而消失,反而愈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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