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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恹恹,妙不可言的境界中。�
“先生,按摩吗?按摩一下很舒服的。”我迷迷忽忽地又听见她在说。�
“嗯。”我哼了一声,只觉得她升起了椅子,我又坐了起来。�
“先生,按摩要上楼的,请跟我来。”她柔柔地说,我感到她牵了我的手。�
“上楼?”我虽然迟疑了一下还是懵懵懂懂地跟她上了楼,上去之后她让我躺在一张床上,她拉亮了更加红的灯,我又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她开始为我按摩起来。我觉得她的手捏住了我肩膀上的胛骨,她的手不再象刚才刮脸时那般温柔,而是有一些力量,象两把锋利的小刀,在我的脉络之间,骨骨之间,灵肉之间游刃起来。我的头上、肩上、背上、腰上有了一种微微作痛,却又非常酥软的感觉,时而如银针穿刺,时而如捣锤锤击,时而又如碾子压过,我仿佛觉得整个儿身体散了架,几百块骨头都被她一块一块地卸下来,然后又一块一块地重新排列,重新组合,重新安装。渐渐地,我有了一种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摇摇晃晃,在我的肌肤上微微摩擦。我恍恍惚惚感觉到,二十六年的饥饿开始折磨我的每一根尚未死去的神经,我沉睡多年的天蓝色神经末梢异常兴奋和活跃。那早就过剩的雄性血液在我的每一根血管里缓缓苏醒、解冻、涌动、流泻,然后狂奔不止,最终汇聚到我的丹田部位,堆积、发酵、膨胀、尖锐,简直就要炸裂!我那支二十多年来除了在厕所里撒尿,在医院证明性别,在澡堂里不至于引起恐慌,偶尔躲在被子里打发睡眠之外就一直排不上用场的破枪竟不识时务地固执起来!我感到有一缕青烟不知不觉地滑出了枪膛,粘住了枪口,久久不愿散去。我开始感到有点慌乱有点发怵。�
“帅哥,洗小头吗?”当我侧过身子时,冥冥之中听见她娇滴滴的声音。�
“洗——小——头?……”我喃喃地说。�
突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磕碰了我的那支枪,那枪在惊恐中抖了几抖无力地倒下了。我一下清醒过来,发现她正在脱我的裤子,我惊恐地坐了起来,厉声喝道:�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洗小头吗?”她吃惊地问,一边用手脱去短衫,只剩下两只黑色的乳罩。�
“别脱了!快穿上!”我喝道。�
“你不洗小头了?”她又走过来。温柔地俯下身子,手里拿着一只保险套。�
“快穿上!我不洗小头了!”我涨红了脸说,身子却如一滩软泥瘫在床上。�
她愠怒地看了我一眼,穿上衣衫,冷冷地骂道:“神经病!”就转身下楼去了。�
我从恶梦中缓缓醒来,半天不知所措,待我穿好衣裤,跟着下楼去,却见楼下坐着一个粗壮男人,我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向楼下走。�
“请问多少钱?”我唯唯诺诺地问,声音就象一只蚊子。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两百块。”那个男人说。这男人又粗黑又健壮。�
“两百块?有莫搞错?”我大吃一惊。�
“两百就两百,少�〖HT5,7”〗口〖KG-*3〗〖HT5,6〗罗�〖HT〗嗦!“那男人不耐烦地说。�
“我只是理发、洗头、按摩了一下嘛。”我暴怒起来。我身上只带了五十元,要命你拿去好了。�
那个男人一下蹦起来:“你他妈欠扁你?”�
“五十块好啦,他没洗小头。”那个女子说。�
“没洗?”那家伙显然不相信。�
“没洗!真的没洗,不信你问她,”我说着赶紧取出五十元钱交给了那个女子,立即夺门而逃,后面传来一阵笑骂声:“神经病!蓑人!……”�
阿超和杨排长正焦急地等我吃晚饭,见我理了发,杨排长叫道:“嗬!cool哥(酷哥)!酷哥回来了!”�
“理发去了?洗大头还是洗小头呀?”阿超问。�
我一惊:“什么洗大头洗小头的?理发就是理发呗。”�
“老实交待!看你脸上红霞飞,一定是大头小头一起洗了。”杨排长逼问我。�
“你肯定去爽过才回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阿超抱住我要我交待。�
“别乱说了,我差点失身了!”慌乱中我脱口而出。�
“什么?失身?”在他们逼问下我只好全盘托出,由于我对关键的细节不加渲染甚至有意掩饰——我想独享这份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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