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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部落的人来作交换的时候,就是从这条小路进来的。
林北用力拍了岩岫的胳膊一下。诚心赞道:“岩岫,做的好。”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岩岫已经把临水部落的四周像铁桶一样围了起来。
此刻林北豪情万丈,觉得就是现在擎天部落的人过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记得她看过一本书,上面说:拥有强大军队的国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全民皆兵的国家。
现在,临水部落差不多就是一个全民皆兵的部落,除了那些奶娃娃和年纪实在太大,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其他人,都可以参与战斗。
因为岩岫的防御工事已经做好。岩岫便带着男人们在部落周围的山林里打猎。他们有弹弓,也有弓箭,借由打猎来练习准头。一举两得。
而留在部落里的人也在加紧练习,全部落上下都开始紧张的准备起来。
时间一闪而逝,矫鹰的伤口已经愈合,疤痕上的痂也快脱落。虽然还不能拉弓射箭,却也能够在部落四周走动,舒活筋骨了。
这段时间以来。依然是林北在照顾他。他的伤口愈合之后虽然再不用林北喂食,但是两个人之间的亲昵互动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矫鹰更是赖进了林北的房间里,非要和她睡在一张炕上。
当然,他什么都没有做,一来是伤还没有全好,他也不敢太过;二来,他们两个人都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林北觉得自己还没有来月事,肯定是自己的身子还没有发育好,太早人事对身子不好。
矫鹰是觉得大敌当前,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和林北交合,只怕很多人的心都乱了,还是要等到打退擎天部落之后才能好好处理这些事情。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是矫鹰依然觉得很难熬,特别是晚上。
他的耳朵太灵敏了,部落里离他最远的房子里发出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晚上男男女女滚在一起,声音此起彼伏,原来自己睡的时候就算难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是和林北睡在一张炕上,他的情绪就很难平复。
这样的情况一次两次林北还没有察觉,次数多了,她也发现了矫鹰的不对劲儿。
睡觉的时候,虽然睡在一张炕上,但是前半夜矫鹰多是自己睡在炕梢,和她保持一定距离。直到下半夜,他才会悄悄地移到她身边,或搂或抱着她入眠。
她问矫鹰为什么会如此,矫鹰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微微一想,便就想明白了。
为此,她还偷笑了好几次,矫鹰有火气发不出来,看到林北还为此笑他,少不得拉她入怀厮磨一阵。
一日,林北早早起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抬头,却见部落前边不远处的地方的矮草地上,已经隐隐透出新绿来。
经过了苍凉的寒冬,暖春终于来了吗?林北一阵欣喜,跑过去看,果然是小草冒出了头,隐没在暗黄的枯草中,被微寒的风一吹,才会露出自己小小的身躯。
可是她的欣喜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天暖了,就证明擎天部落要来了。
从这一日开始,整个部落开始进入战备状态。
不管白天晚上,部落三面都有人把守。
这样的状态一直到大地披上绿装,枯黄的野草再也遮不住已经半指高的绿草的时候,大家开始松懈下来。
很多人私下里都在说,也许擎天部落的人不会过来了,过了这么久,也许他们已经将临水部落忘了,将林北忘了。
林北有心劝说大家不要掉以轻心,可是还没等她抽出时间说,老嫲嫲病倒了。
她年纪大了。整个寒冬都不大有精神,再加上擎天部落要来的紧张情绪一直缠绕着她,她身体的最后一点精神。终于在万物复苏的时节耗尽了。
“嫲嫲她的身体到底如何了?”看过老嫲嫲,林北找到阿浊。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阿浊已经比刚来部落时健壮了很多,而且好像也开朗了一些。除了和林北交流,别人再和他说话,他也不总是垂头不语了,偶尔会应一声或者是笑一下。
阿浊摇摇头。磕磕巴巴的说道:“不好,很不好。”
只这几个字。林北就已经猜到结果了。
她觉得很难过,来到这个时代,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凫游,最先让她印象深刻的人是矫鹰。最先让他觉得亲近的是薄骨,而最初给她温暖的人,是老嫲嫲。
现在,这样一个慈和仁爱的老嫲嫲就要离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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