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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一张老式雕花红木床上。
慢慢坐起,头晕脑胀,全身酸痛,不知自己晕过去多长时间。
记得之前参与明和村失踪人调查,进了当地村民称的千年妖洞,最后便被卷进洞里——
难道是洞中一处府第,不大可能!
正疑惑时,有位上着对襟花夹袄、下着拖地摆裙、梳有发髻三十余岁女人走到面前,手中端着黑边白底碗。
皇甫天雄闻到浓浓中药味,再看如此装束,想必是古时人。顿时大惊,难不成自己进了妖洞后竟是回到古代。
“鑫儿!此是西街喜郎中配的退烧药,你先前已吃了几碗,好了许多,现赶紧趁热喝了吧!”
原是附在她儿子身上,看来她儿子叫鑫儿,看身子不过十五、六岁!虽附在别人身上,自己还习惯用前生名字称呼。
接过那女人手中药碗,憋气喝下。女人又用瓷壶倒了杯水放在皇甫天雄嘴边。
此时外面吵吵嚷嚷。
“杀猪的,我家羊不是被你们偷的,哪怎会没了?”
“就是,贱屠夫,快点还我羊来。”
“娘啊!说不定他们早已将羊杀了卖了。”
皇甫天雄以前读史时,曾记书里提过,古时,屠夫可是很低贱职业,被人瞧不起。
“王大婶,我这几天都未到你家去过,怎会偷你家羊呢?”
皇甫天雄起身透过窗户纸,见对方大嘴饼脸,瘦小个,却是两手叉腰,一幅泼妇相。
她女儿有几分姿色,却也是蛮不讲理样子。
男的估计是这家男主人,健壮身子却显几分懦弱。
王大婶对围着人群道:“众乡亲评评理,以前他们家就曾偷过别人猪、羊,你说不是他家偷还会是谁偷。”
接着手指男人头狠道:“快点还我家羊来。”
皇甫天雄附体的李家,乃是从外乡搬来,平日也被村里人所冷落。
在王大婶煽动下,众人纷纷指责着。
男人有言难辩,竟流出眼泪。女人从里屋走出,轻轻抽泣,嘴里嘀咕,我们可从未偷你们的猪、羊啊。
“少装可怜!快点还我家羊来!”
女人抽泣未再言语。
此时有几人竟是冲进房内要搬桌椅等值钱物。
皇甫天雄本就一犟人,最看不惯有人被欺负,现既已附身他家儿子,当是这家主人。
不由火起,顾不得头晕,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放下,看你们谁敢动?”声音响亮坚定,那些人吓了跳。
两老也是吃惊看起。
那些人愣了会儿,见是皇甫天雄,马上笑出声:“原是傻愣子,定是发热将脑子烧的更呆了。”
接着有人调侃起,“你们家偷了王大婶家羊,我们来拿东西抵债,知道不?”
“羊不是我们家偷的。”见傻愣子声音中气十足,全不像以前轻声轻气的蚊子声。
王大婶等人愣住,细看起,以前傻愣子好像变了。
“那你说,羊非你家所偷,那会去何处?”
皇甫天雄当然不知道,不过现先应了再说:“带我去看看羊丢的地方,再告之你们!”
看他信心十足,举止气定神闲。几人不由愣住。
王婶女儿带他来到屋后那羊圈地,瞪眼道:“便是此处,看你如何还我羊,真是个十足的傻愣子。”
‘哈——’大伙笑开了。王婶女儿又道:“六只羊一夜全没了,分明是你家偷的,还不承认。”
皇甫天雄仔细看了看四周。
穿越前自己乃是刚毕业警校高材生,在警校里不仅学的一流刑侦术,还练就一身高超搏斗术。
谁想第一次参办刑事案就稀里糊涂地穿越到这里,看来只能听天由命。
这羊圈与那鑫儿家后院紧挨起,仅仅一墙之隔。难怪他们怀疑鑫儿家偷的,羊出了圈就是他家后院。
不过皇甫天雄马上发现几处痕迹,从中应是可发现些线索。
再推理下还是有几分把握,不如先唬上番,笑道:“各位邻里大叔大婶们,不出三日,我就将六只羊找回,而且还乖乖地叫它们回到羊圈。”
大家见今日傻愣子又在发傻说大话了,故意起哄着:“如果三日羊不回咋办?”
皇甫天雄愣下道:“那就赔上六只羊!”“那可不行,若真是你家偷了羊,哪有赔上,这般便宜,当还要受罚!”此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