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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感觉到了，钟爷爷第一次拉他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当钟爷爷拿出古籍，然后询问他给他改命的人是谁时又出现了一次。”秦人杰眼底闪烁着狂热的战意和警惕。

“有几分把握？”

“没把握，我想钟爷爷也没把握，所以最后才改口，把我们赶了出来，就是不想把对方逼急了，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出现了一次，又出现了一次？”旁边搀扶秦无量的秦思雪一头的问号。

“杀气。”秦人杰向着山腰看了一眼，呢喃道。

“杀气！怎么可能，一个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幅营养不良，估计十六岁还没满的小屁孩有什么杀气。”秦思雪听到自己哥哥的回答，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气势是一个武者踏入大师境界的标志，这种气势可能是霸气，也有可能是正气，或者是杀气。气势时一个武者在不断战斗中内在气息的积蓄，和一个人拿着刀子砍人，凶悍的气势天差地别。能被自己哥哥忌惮的气息，秦思雪神经再大条也不会想到，自己哥哥所说的杀气是地痞流氓拿着棍棒一往无前的气势。而是说的一种内在气息积蓄到一定程度，并且心境的修养也有了一定的境界，才会表露出来的气息。自己哥哥十九岁拥有气势，被所有长辈称作天才。而对方看上去最多十六岁，竟然也拥有杀气，这不得不让秦思雪惊讶。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从他的杀气中我嗅到的浓重的血腥味，所以别去惹他。”秦无量又瞪了自己孙女一眼。

“吓死我老头子了，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会有那么浓重的血腥杀气。不过血腥的味道，是来自灵魂，**却没有丝毫的血腥沾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如果杀人盈野，每次杀戮之后血腥味道应该先进入杀人者的身体，然后经过不断的累积，**中的血腥味不断的增加，等累积到一定程度，杀人者有天突然顿悟之后，这股血腥味就会转变成杀气，只有杀气浓重到可怕地步的人，杀气才会脱离身体的束缚，侵染灵魂。

如果灵魂被侵染之后，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性可能成魔，控制住了可能得道。不过他灵魂中的杀气似乎是天生的，身体中还有一股我不知道的来历的力量存在。也不知道是哪个鬼才给他该的命，用轮回相，竟然轮回一个唳魂给他。简直就是想被雷劈嘛，还违反命数界的戒律。”在草庐中，钟霸天，手里拿着那本刚才被自己从门外踢飞进屋的古籍，一根手指在茶杯中沾点茶水，在木桌上勾勾画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嘴里则是在不断的念叨着。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姜寒灵看着人都离开，天色也渐渐晚了向山下走去，但对于姜风母子的身份十分的疑惑。那个妇人明显认识自己，却装作不认识，还有那个少年，似乎有意和姜家划清界限，再者是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以及秦家老爷子对这对母子的态度，让姜寒灵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与自己家有关，而且是自己不知道的。

“回去问问自己的爷爷。”这时姜寒灵的通话器响起，原来姜志远和徐师傅回到车库之后发现姜寒灵不在给他打了个电话。姜寒灵解释了两句，说自己有事先离开了，姜志远也没有追问什么，姜寒灵松了一口气，路过山腰的时候，想要去保安指引的那座坟前看看，但响起秦家老爷子临走时候的目光，又生生的忍住了。

………【第六十九章　小虚无界】………

京北城西，一处森林茂密，山峦层叠的山林中，一栋栋别墅若隐若现，无论是空中开始山涧小路上，都不是的会有巡逻兵走过，而且每一个都是真枪实弹，甚至在几处高峰之上，还按有激光炮等重型武器，这里就是龙湖山庄，京北区高官达人居住区之一，能在这里居住的人可以说是个个身份显赫。这个时代住城市黄金地段的人都是处在二流层次的人，只有在已经封山封林的山林中有一栋房子，那才是有钱有势的象征。一栋即使在龙湖山庄都能排的上号的别墅的书房中，一个老者戴着眼镜，欣赏着手中的梨花木雕，老者年龄大概在六七十岁左右，满头银发，虽然坐在那里欣赏木雕，但上位者的气息却充斥着整个书房，甚至连窗台上的盆景都在微风中弯着腰，显得十分的恭敬，此人正是姜家的上任家主，姜寒灵的爷爷姜昌国。

“寒灵今天跑得一天没影去哪里了？”老者把眼镜拿了下来，端起书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二叔让我和他去九灵山拜祭。”虽然老人和蔼，但站在对面在外人面前坚强果敢的姜寒灵，却有点忐忑不安。因为九灵山可以说是姜家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