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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块走,反正何家就剩她一个人,何家都反了,凭什么她还要在这儿为端帝效命?至于她,心早就给了那个狼心狗肺的,至于家,反正爹爹一向骂她反骨,那就反个彻底。
可何雅还未说话,衣襟上就滴了一大片血。
玉狸从未如此慌过神,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才扶着她坐下。
何雅取出一封信道:“要是我活不成了,这个你代我交给他。”
两人自小相识,玉狸从未见过她有灰心丧气的时候,忍住鼻酸道:“你这是怎么了?”
何雅苦笑:“李西没有死……我想要解药就得去找他,现在我也控制不了这身子,如今我又不能走,可能也走不了……”
玉狸双目圆瞪:“你怎么走不了?有我在你想到哪都可以……呸,那姓沈的,难道就不管你了么?眼睁睁地送你到这儿!”
何雅听她提沈澈,脸上倒是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这可是误解他了,这几日他定是睁着眼干熬,他知道拦不住我,与其相拦不如放手一搏,再则,这不仅是周扬的性命,还有大周数十万将士以及天下的……和平。”
玉狸恨不得握碎手中银枪,为什么这些要加诸于面前女子身上,她做过什么?锦衣玉食里娇养的人儿,看着飞扬跋扈实则善良至极,没有那些虚伪做作,活的恣意潇洒,那些她都不敢做的事情,她做起来连眼皮也不眨一下,丝毫不在意是贬是褒,只要无愧于心。
或许她曾经亏欠过一个人,只不过她做的也足够多了。(未完待续) 那时他看不透她,觉得她混账的如同世间孤品,然她每天就像一颗鲜樱桃一样在他面前晃。
他一面帮她狠狠地拽着布条,一面怜惜她的身子该是多疼,一面又想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到了晚上,她躺在他身边睡的香,可怜他一闭眼就是那弧形优美的曲线,这天晚上,他便梦遗了,可耻的是在梦里,他就像是这样绑住她,干他想干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就是以那样不同寻常的方式挤进了他心里。
沈澈忍不住一索再索,好在何雅今晚情绪格外的好,竟一直没有变坏。
几番共赴云端,却依旧不舍,埋在她身体里同她紧密相拥。
她亦不催促于他,因他用力而带了些许红痕的**也依旧缠在他腰上。
这样的时刻本该无声胜有声,偏何雅心里还有点疑惑,怕他就此睡去,摩挲着他背轻声问他:“你还没有讲怎么会救了公主回来?”
沈澈伏在她颈窝里,鼻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半响朝她脖子里吹了口气:“能不能不提不相关的人……”
大有指责她破坏气氛的意思,何雅莞尔:“那你讲讲别的,我担心了好几日。”
沈澈动了动身子:“能不能再来一次?”
何雅没说话,手指摸向他腰侧的时候,沈澈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让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却依旧没离开她,支着脑袋道:“没遇着他,只遇着大月王送几个女奴给他。我想方设法探查,竟查不出来一点儿消息。好像你这毒不是他下的。”
沈澈神态虽然慵懒,可眼中却多了几分郑重。
他一语带过的几个女奴中,定是有玉蕊。
大月王既然襄助鞑靼,乌木齐又早于明王勾结,玉蕊同明王乃是同父异母,将玉蕊送给明王处置自然在情理之中。
至于他的结论,何雅想他心思缜密。必是有了肯定。但却好奇他既没遇着明王,本身又极厌恶明王,怎么反倒得出了这么一个结果。
沈澈手指卷着她一缕头发:“我带人到了明王营帐。几经探查发现明王的确不在,但也不能空手而归,便想了一些别的法子,结果发现……”他有意停住看向何雅。何雅忍不住抬腿抽身,沈澈忙压住她:“结果发现那厮忙着在碧水给你建一座行宫。怕你不满意他几个狗腿子都快累死了。”
若是明王给何雅下的这药,如何会不知何雅如今思念明王几乎要命,此外沈澈还探查到明王还不停地在派人到处寻找何雅下落。
他们回到秦关已久,怎么明王会不知何雅就在秦关?
种种疑惑。沈澈不得其解,其实正待与何雅细说,不过被自家媳妇一勾。这事儿就自然往后排了。
何雅听完若有所思,却问道:“你是如何打探出来这些的?”
沈澈顿了一顿。似笑非笑看着她:“开战在即,那厮也怕动摇军心,你这事儿他都交给手下一个心腹去办,他那心腹别的毛病没有,就有一个,乃是色中恶鬼,且男女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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