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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也只能算是个文弱书生罢了,文不成武不就,何以养妻儿?”
“宝宝啊,你这张嘴有时甜得让人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有时又胡言乱语令人好气又好笑。”卫紫衣抓住了机会,承诺道:“大哥敢向天发誓,在你未成亲之前,我无意娶妻完婚。大哥会等你长大,等你长大了再作其他打算。”
马泰吃了一惊,并无太大意外,魁首从未动过成家念头,至少口头上不曾听他说过,如今有个古灵精怪的秦宝宝陪伴左右,占住了他繁忙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的确没工夫去找女人,而女人也找不到空隙钻进他的心。
他不由好生同情祝香瑶,果不其然,祝姑娘花容失色,原先一脸的柔情与爱意,都在一刹那间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竟是怨恨?
马泰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呼,还好,果然是他眼花了,祝姑娘又美又柔又有教养,连伤心的表情都收敛得只余一丝痕迹,反教人心生不忍。
他突地冒出一句:“宝宝当男人太可惜了。”
果然引动祝香瑶的心思,接上一句:“我心有戚戚焉。”
宝宝气结,不禁提高音量:“容貌性别是父母给的,你们不应该取笑我。”
卫紫衣见他小脸涨红,知他动了真气,便握住了他的小手,柔声安慰道:“随口戏言,不必当真,他们没有恶意,实在是宝宝生得太好了。”
马泰亦知失言,不住向宝宝赔不是,小孩子气气也就算了,哪能气得久?卫紫衣再说个笑话,逗宝宝笑倒在他怀里,他一手环住他腰,一手捧碗喂他喝梅瓜汁,很快雨过天青,感情反而更增一层。
唯有祝香瑶和侍儿椿雨,心情似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才得晴朗,蒙阳光普照?
第五章
这儿,程胖子吃饱喝足了,终于把目光转向卫紫衣等人。他倒也爽快,卫紫衣请他一道享用美食,他用他那破锣嗓子回绝道:“我是个粗人,连带肠子也是粗的,你们那些精细食物我吃了肠子会打架,你们自个儿请用吧!”对一袋子文君酒却毫不客气的倒了一海碗,咕噜咕噜中三两下,清洁溜溜。
“好酒!好酒!”
“老兄别客气,喝乾无妨。”卫紫衣将酒囊整个递给他,微笑道:“多谢老兄借屋让我们避雨,我等感激不尽。”
“这屋子不是我的,我也是今天才来借住的。”程胖子老实说,嘻嘻哈哈的又为自己添了一海碗美酒。
宝宝恍然道:“难怪我总觉得这屋子和主人很不相称,原来不是你的……”
“宝宝!”卫紫衣叱止。
宝宝吐吐小舌,不敢再说。
“没关系,没关系。”摸着圆圆的大肚子,程胖子呵呵直笑。“这位小娃儿说得没错,这屋子的确和我不相称,我是为了好奇才来住的。”
卫紫衣拱手道:“舍弟无礼,老兄不要见怪。”一转话题,又道:“方才听老兄说是为了好奇才借住这座偏僻的茅舍,莫非这屋子有何特异之处吗?老兄可否明示?”
程胖子神秘兮兮瞄了卫紫衣五人一眼,小声道:
“这是一座鬼屋!”
卫紫衣、秦宝宝和马泰初时怔了一怔,再来古怪的互望一阵,继而暴起一串长笑,宛如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祝香瑶和椿雨两位弱质女流,睁大双眸,惊惧之色流露无遗,不安的目光在斗室里搜巡了一遍,怕有什么怪东西突然冒出来。
马泰笑得直捧腹。“呵呵,我想老兄你大概喝醉了吧!这么大个人居然出语怪力乱神,瞧你也是江湖人,不怕道上朋友笑你?”
程胖子不悦道:“老夫可是海量,三、四碗酒可醉不倒我。你你你的,我老人家话只说了一句,你们笑个什么劲儿,到底想不想听?”
“瞧你年纪不过四十,出口便老夫、老人家,真会倚老卖老。”
“江湖走得久,阅历十倍于你,在你面前够资格称一声老夫。”
“好、好、好,难得有人不怕老。”马泰挤眉弄眼,笑嘻嘻的,又道:“你老人家请继续说吧!我们这里有位小少爷,最爱听人讲故事,你讲得愈精采他愈高兴,可以帮我们省下不少麻烦。”
卫紫衣挥手示意他别再卖弄嘴皮子,正经道:“老兄说此屋有鬼,莫非有什么隐情?反正外头雨大,我们暂时也走不了,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增广见闻。”
程胖子听他说得客气,才脸露笑意道:“听说此屋的主人是位饱学之士,十分讨厌热闹,一个人避到这四不接邻的地方求清静,盖屋种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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