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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哪里还能忍住,几颗泪珠便从腮边滚了下来。
展昭这下慌了,连忙勉强直起身子来,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公孙策与公孙岚。包纨连忙擦干泪水,站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罢,我来为展护卫施针。”公孙策道。
包纨端了盘碗,随公孙岚出了门。
厨房里,包纨使劲地刷着碗,弄得叮叮哐哐地响,公孙岚则默默地站在一旁。
“好了。”公孙岚按住她的手,说道,“你要是有事就明说,别拿碗来出气。”
包纨勉强笑道:“我哪有什么事?”
公孙岚将她扳过来,眼神清亮地望着她。
与公孙岚一同形影不离地长大,相处了这么久,包纨知道她有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反之亦然。她闷闷地道:“你说,展大哥成了这个样子,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谁说的?”公孙岚气道,“你天天给他熬药送粥,这份心意,难道还不够么?”
“我知道他一定会好起来的。”包纨抓住公孙岚说道,“只是,如今看着心里不好受……”
“需要么?”公孙岚拍拍自己的肩膀,双眼一闭,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这个借给你了,爱用多久就用多久。”
包纨被他逗得倒笑了起来:“才不要,待会你又说我拿你的衣服当抹布用。”
“今晚我替你照顾展大哥罢,你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公孙岚看她眼底两圈淡青,关心地道。
“你看上半夜,我看下半夜,可好?”包纨想了想,说道。
“……好。”
包纨一笑,就去张罗着熬粥。
“哎……”公孙岚喊了一声,包纨回过头来:“有事?”
“……没事,要淘多少米?我来。”
若我成了展大哥那样,你也会如此紧张么?公孙岚张了张嘴,没有将这话问出口。
*
夜色深浓,正是好眠之刻,和老鼠出没之时。
“这开封府只是浪得虚名,五爷不费吹灰之力就进来了。”那张扬地穿着一身白衣的夜行人,除了白玉堂还能是谁?
白玉堂在路上之时,已拟定了好几个挑战展昭的法子。及至到了开封府,又计上心来,玩心大起:“我若不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他们还看轻了五爷。闻道那包大人有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我何不偷了来玩玩?”
想到此处,白玉堂纵身跃过几个屋檐,寻了一会,便找到了那供着尚方宝剑的屋子。他见门外有衙差守着,不屑惊动他们,反而一掀屋顶上的瓦片,掏出一条打着个活结的绳索,往里面伸了进去。待那活索套着宝剑之后,他轻轻一拉,就牢牢地把剑缠紧。白玉堂见得了手,得意地一笑,将那剑拉了上来,掂在手里一抛,将其收藏妥当。
尚方宝剑虽已到手,白玉堂却是意犹未尽。
“此时展昭必在府内,我何不去寻他一寻?”
白玉堂一提真气,又掠过几个屋顶,他双耳甚灵,听到下面某处隐隐有人在谈话。他连忙敛了轻功,将身子贴在窗棂下,屏气静听。
“公孙先生今日为展护卫施针,却不知他如今情况如何?”却是包拯的声音。
“学生无能,只能暂将毒素镇住及调理其外伤,却无解毒之法。”公孙策叹气道。
“展护卫自从追随本府以来,舍生拼死,落下满身伤痛,从未有一夜的安眠。有时候本府竟怀疑自己当初是否错了,若我没有劝他进入公门,他也不会……”包拯深深叹息。
“大人视展护卫如友如子,展护卫是知道的。请大人莫要再自责,若被展护卫得知,他必定心里不安。”公孙策劝道。
展昭受伤了?白玉堂听到此处,倒有几分诧异。
然后,他又焦躁起来:展昭受伤了,如何能与白爷爷痛快地较个高下?但是就这么拿走了宝剑,还显不出我的本事。我倒不如去看他一看,瞧清楚那展昭究竟是个何等人物。
主意打定,白玉堂借了夜色的遮掩,又嗖地跃了开去,继续寻找展昭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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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三】小儿女为昭牵心,玩心起锦鼠抢猫 。。。
房内,一灯如豆。
展昭平躺在床上,睡得不甚安稳。他双目紧闭,眉心习惯性地微微蹙起,仿佛梦见了什么不安的事。
屏风外,公孙岚趴在桌上,默默地看着强打精神的包纨。明明说好了一人半晚,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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