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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脱去了披在外面的裘皮大衣,露出了里面坦胸露背的晚礼服。礼服的用料很俭省,除了要紧之处被包裹外,其他一览无余。
她来到床边,抬腿趴在泉的身上,凝脂如玉的肌肤散发着温热的香气,柔软滑腻的手不停地在泉赤裸的身体上游来走去,猩红的唇碰触着泉的脸颊、脖颈,珠贝般的牙齿咬着泉的耳垂、胸前的凸起……
泉的皮肤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阵阵颤栗着。他难受地大喊:“住手!你不要……碰我!”而女人却置若罔闻,娇喘着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的吻痕。
广濑看戏般地欣赏着这一幕,显得饶有兴致。忽然,他突发奇想道:“或者,对正常男人来说——如果你是正常人的话——和与女人的初体验相比,被同性强奸应该更屈辱吧?”
他似乎为自己能想到这一点而感到高兴,“这样一来,晃司所受的伤害,就会更大也说不定。”
他深潭般的眼睛闪出了兴奋的光,在泉柔韧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你想……被他……杀死吗?”
泉的心一紧,似乎意识到了广濑想做什么。
“那么他就得坐牢了。”广濑的声音因兴奋而有些颤抖,“到时他不但见不到你,而且还害你再度被卷入杀人事件之中。对晃司来说,这种痛苦他绝对无法忍受。不管怎么发展,他都会很痛苦,真令人愉快,只要他还爱你的话……”
他眼中的光越来越亮,那异常的亮度让泉觉得这个人疯了——他已经疯了!
“他竟然会说‘我爱你’三个字……”广濑兴奋得牙齿都开始打颤,“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了!你连这种人也要吗?”
他推开女秘书,动手松开泉的皮带,一把将泉的裤子拉下来。
“住手!给我住手!”泉战栗着嘶吼。
“呃……”广濑故做惊讶地用手背堵在嘴边,“这就是那个疤痕吧!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
他的手摸上了那道伤疤。
藏在心底的伤口再次被无情地撕裂,泉顿时痛得咬紧了嘴唇,一道血印滑下了泉的嘴角。
象是玩味着他的痛苦似的,广濑一边抚摸着伤疤,一边喃喃说:“幼儿时期的伤害对心理影响很大,而且一定会成为日后人格形成的基础,即使花一辈子,这伤害都痊愈不了吗?”
“你……为什么……那么恨晃司?”泉忍着疼痛愤怒地质问,“我应该有发问的权利吧?”
“权利?”
广濑好象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般地看着那双喷火的眼睛,片刻,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翳,理智似乎逐渐回到了他的大脑中。
“你真单纯!”
他返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悠然地点上一只烟。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广濑慢慢吸烟平息着自己的情绪,目光似乎穿越了眼前的空间回到了过去。
(2)
“我出生在一个有历史传承的武道世家,也就是拥有条统集团的南条家。”
他开始娓娓叙述。
“我是长子。我从小所受的教育都是为了要让我成为一家之长。你无法想象我的压力有多大。可是同时,我所享受的优越感也大到令人昏眩。我必须接受严格的武术训练,学习帝王管理学,每天都是血汗斑斑的,可是我很满足,因为我总是被期待、被羡慕。我的父亲严格而豪放,我尊敬他、敬爱他,总是拼命努力,以不辜负他的期待,这对我来说是当然的使命。我有与众不同的自负感,因为父亲的眼里只有我。我的快乐与自我建立在自信及骄傲之上。在我十七岁的秋天……”
他深吸一口烟,仿佛不愿想起那段往事般地眯起了眼。
“来了个天才儿童。他的目光犹如死人,一切支持我的自我的东西都因他而崩毁。呵呵……”他解嘲地冷笑一声,“世界上就有这种人,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将自己并不稀罕,而他人却求之不可得的东西简单地弄到手。晃司若无其事地吸收了父亲教给他的所有东西,等他腻了之后,就随便丢弃。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一种新奇的游戏,玩过就算了。他可了解我的绝望与苦处?”
他沉静的叙述变成喃喃的自语,眼中流露出怨毒的恨意——从那以后,父亲的眼睛就再也不在自己身上了。他看晃司的目光就像得到了至宝,而自己在父亲眼里变得什么也不是。自己的一切努力和奋斗都……
“这只不过是你输了,不甘愿!”泉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