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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地翻了个身,试图把身体叫醒。
“你们家从子衿呢?”不知什么时候邓妍开始用你们家来给他作修饰语,凌泣无奈却丝毫阻止不了邓妍的我行我素。
“柯师兄不是有他电话吗?你自己问他去吧。”凌泣极力驱走脑中的混沌,她爬不起来开灯,随意按了手边的遥控器,电视的光瞬间将沙发笼罩在忽明忽暗的光晕中。
“诶……叫我说你什么好呢。”邓妍一阵哀叹后,突然欲言又止,“你也稍微关心一下他的行踪,有些事要上点心,男人嘛都吃软不吃硬的。”
“你是不是和柯师兄吵架了?把总结的理论都搬我这儿来了。”
“我们哪能有什么事啊。刚在花园酒店吃完饭,想起你慰问一下而已。”邓妍又急切撇清,浅浅不经意地叹了口气。
“真要慰问就周末打球吧。”凌泣抚着额头闭上眼,避开电视忽然射来的强光。
“看看再说吧。”邓妍兴致不高,匆匆挂断。
结束了通话,凌泣挣扎着坐了起来。阳台的落地窗大开,冷风嗖嗖往里吹,竟灌得她周身的冰凉。再长的夏季终究要过去,冬季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凌泣拿起睡衣进到浴室。花洒喷头毫无吝啬地浇湿了她全身,热气登时袅袅升起,雾气将整个淋浴间笼罩起来,朦胧中将外面的一切勾勒得若隐若现。隔着玻璃外的蓝色洗漱台旁,安放着明黄色的印着维尼熊的布框,专门收集脏衣物。这星期太忙碌,剩了一堆未洗的衣服,静静地等着主人的处理。无疑,里面有从子衿的衣服,上周末就已留下,那衬衫肩膀处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红唇印,凌泣也同样未来得及洗,未免过于信赖她的洗衣手艺。
雾气淡了又浓,循环往复,凌泣伫立在花洒底下如同雕像,半点动作没有,任热水冲刷着身体,仿佛这样便可洗净尘世留在身上的痕迹。
次日午饭时间,八卦闲话终于得以放肆谈论,茶水间里热闹沸腾。
“Lynki,你的衣服准备好了没?”前台anny询问凌泣,脑门上的齐刘海一晃一晃的。
“什么衣服啊?”凌泣疑惑。
“你个死女,当然是伴娘的衣服。”anny奋力摇着凌泣手臂。
凌泣十万个不解:“伴娘?不是让我在门口记礼金吗?”
anny周末要奉子成婚,婚礼需要“十姐妹”,就是除了新娘以外,另外要有九个伴娘,俗话说这样方能显示家族显赫,以彰显新娘的分量,一方面不让男方看轻,另一方面达到隆重嫁女的寓意。按照本市的习俗:婚宴要请人执笔记下别人的礼金,以便回礼。刚开始,凌泣被安排在门口记礼金,如今任务改了,却没收到消息。
“别提了,我小表妹回不来了。公司的靓女们能上的都上了,还是差一个啊。”anny感慨归感慨,却丝毫不惆怅,一副待嫁女人心的模样。
June出来凑热闹,“早说过Lynki这土人不看MSN群消息啦,不信我。”
凌泣为难不已,“衣服要特定的吗?大红大紫我可没有。”翻遍凌泣的衣柜也固定找不出这些绚烂多彩的颜色。
“不用不用。中午我们还有个西式婚礼,晚上摆酒才是中式的,所以以白色为主,只要不穿牛仔裤就行了。”anny说起来倒是轻松。
June说,“搞那么麻烦,结婚真是累啊。”
“没办法,婆家那边比较洋化。”anny乐呵呵地回答。
凌泣不敢扫兴,口头答应,“我回家找找看再说吧。”
听到这话,anny搂着凌泣脖子兴奋无比地想献吻,“我就知你最riend了。”
凌泣偏头婉拒这份盛情,她看着那份“港澳人家”精致的外卖包装纸,一阵感慨。“我终于明白你请我吃午餐的阴谋了。”
June八卦地开玩笑,“话说你老公是香港人,干嘛不去LA登记啊?”
anny也不会痴傻地任June调侃,狠狠地答,“你个死女人,我又不是要隐婚。”
凌泣替anny高兴之余,想到了她与从子衿,他们这算什么呢?隐爱?不妥当。隐恋?不对,恋也算不上,毕竟都还没有走过心。姑且算是隐情吧。多么美妙的词语,多么玄乎的关系。
轰轰烈烈的婚礼迎亲清晨,anny心情忐忑紧张复杂。怪只怪伴娘们太鬼精灵,又或是不乏有羡慕嫉妒恨的成分,招式一将anny的高跟鞋藏在了其中一个伴娘的裙子里,等待新郎寻找;招式二准备了众多刁难新郎团的问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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