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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回头看坐在床上的宇恒,“去吗?”
“我又没生病,只是溺水而已!走吧!”
走上天台发现天台人还真不少,居高临下地望着金光闪耀的“波塞冬”游轮,远处海浪翻滚,笛声在海面上盘旋,夜空中星星点点,美不胜收!
视野开阔,心胸也舒畅,许成和应宇恒紧跟着潘英杰往前走,偶尔听到甲板上嬉闹的人唱着歌,跳着舞,天台上倒是宁静地多。
三人来到约定的地方,叶东航看了一眼宇恒,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但还是礼貌道:“来了。”他一个人在球桌前举着杆寻找合适的角度,绕了两圈还是没决定从哪个角度推的好,“一会儿开一盘,赌钱的,一盘20万。”
叶东航话音刚落,那些在天台上欣赏夜空星辰的男女都围了上来。
“应先生我们先来一盘如何?”
“我没什么钱,叶总还是饶过我吧!”
“你们家老板许大总裁不是有钱嘛!你跟他要他说不定会借给你呢!”
“这……”
“怎么?不好意思借钱?你放心他舍得为你花钱,而且说不定都不用你偿还。”叶东航将球杆立在球桌上,“怎么不赏脸?”
“好!我陪叶总打一局。”说着从一旁抽了根球杆。
在场的人都感觉到火药味,看样子这个一身精英模样的叶氏总裁叶东航是要给那个无名小卒一点点教训。
“不自量力!”不知谁说了一句。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他们都觉得宇恒不自量力。
甲板上传来《Take a Bow》的歌声,叶东航和宇恒分站两边,周围的参观者不约而同的搬来椅子坐下来。
“让你先开球吧!”叶东航故作大方。
“叶总客气了,还是叶总先。”
叶东航也不再假客气,开盘就进了一个红球,人群中有人欢呼。
叶东航站直身体得意之情全在脸上,他说:“忘了问应先生,你会打球吗?”
宇恒没有回答,一手拎着球杆站在球桌前看着球桌上的情形。宇恒冲着叶东航笑了笑,这笑容意味深长,但让叶东航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似乎应验了一样,他第二球犯规居然打了一个空杆。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应宇恒弯下腰,姿态标准的推了主球。
除了有一个很漂亮的开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都是应宇恒的个人秀,耳朵里充斥着周围人的赞叹,以及台球入网的闷声,简直就是一个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叶东航好像看见了自己20万现金长着小翅膀飞走了,但他不甘心,他要问清楚:“你是谁?”
“应宇恒!”
“我是说你TM刚才那个飞球和那个s转弯的打法根本就是高手,你是谁?”
“叶总,我来B城前曾近是代表我们省参加全国斯诺克锦标赛,我是二等奖的那一个。”
这真是出门不利!叶东航被打击到了,人家台球是专业的!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事吗?
赢了二十万薛淋淋替宇恒开心,台球散场后他们一行几人去了三楼,打算跳跳舞,吃点东西。
坐在三楼的藤椅上,许成体贴的去给宇恒拿吃的,叶东航看着宇恒一脸满足的模样,想着下午宇恒自杀的行为,他问:“你就这么喜欢我表姐夫,不让你跟他在一起你就去死?”
本想摇头,毕竟两年前以为许成死去的自己也没有自杀,就算没有答应许成,他也不会轻生,他受不了的不是分离而是羞辱!那对于他来说比死可怕多了!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叶东航道:“算了,你们爱怎样怎样我不管了!没我这堵墙你们也未必走到最后,可有可无那就当从未有过吧!”
酒过三巡,宇恒和薛淋淋拿了香槟躲了出来,那群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话题十分无聊,什么开发案、合作案、融资,好好地聚会也能搞得这么市侩。
“大叔你怎么会打台球?”
“喜欢啊!我小时候没有玩具,上初中的时候我父母开了一家网吧,网吧外搭了遮阳棚,支了三个台球桌。我打了六年台球,因为喜欢所以就不自觉地精益求精,跟很多人学打法,和很多人赌球,以前跟你说过许成也是被我的台球技术征服的。”宇恒笑的满足。
正走着两人忽然停住脚步,之间不远处潘英杰和一个金发男孩站在一起。举止亲密,身为朋友都觉得他们暧昧的过分,何况身为女朋友的薛淋淋。
薛淋淋转身离开时,宇恒听到潘英杰用宠溺的语气对金发男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