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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已经改过两次了,再改下去我以后早上都不用去了。”
司徒尽在宽敞的洗漱台上垫了一张干毛巾,然后把人放上去坐了下来,他给对方挤好牙膏将牙刷送到手边,“偶尔不去也没什么的。”
“你不是跟我说做管理层要以身作则吗,我天天缺勤那多不像话……”白照宁边刷牙边吐字模糊道。
“公司的骨干团队已经很成熟了,你可以适当脱离管理工作,主要做好核心工作就好了……”
白照宁脑袋还没睡醒,对方说什么他也没听进去,稀里糊涂的把牙刷好把脸洗干净就又抱回去了。
不过选择穿什么衣服这件事白照宁一般不让司徒尽插手,两人的审美和风格追求相差甚远,白照宁从不苟同对方那追求精简品味的想法,他对打扮自己这一块有着自己的见解。
把人送到公司楼下后,白照宁突然想起件事来:“今晚我不回家吃饭,我要去那个什么破年度总结港会现场,九点这样来接我就行。”
“好。”
傍晚的时候白照宁就近去了公馆那儿重新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出发去港口会场了。
外面下着雪,近海一片的沙滩都积了一层薄薄的冰,白照宁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禁觉得脖子都冷了。
主持人在一楼台上讲着那些激情澎湃的总结陈词,听得白照宁感觉时间又冗长又无聊,除了司徒尽跳楼那年公司没在年度净利总额上拿第一,以前和往后他们公司都是蝉联第一的,今年毫无悬念也是这个结果,所以白照宁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那些如雷贯耳的掌声和恭喜声对他来说也是聒噪居多。
挣得多当然也要捐得多,这种打着鼓励发展经济噱头的权贵场最不缺的就是虚荣心和好胜心,白照宁去年以个人名义捐了八十个,今年更是翻了一倍的捐。
都说有能力的人更喜欢低调做事,白照宁觉得说得对,但司徒尽却不这么认为,他更希望白照宁随心一点,高调也没关系,总之站得高就有玩得起的底气。
后面有人叫白照宁上楼喝点,白照宁今天有点累了,想着早点回去了,结果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他没见过的醉酒alpha找事说:“这种场面的小酒小茶白老板肯定早就喝腻了,怎么会赏脸给我们呢。”
白照宁心性有变,现在已经不热衷与人争吵了,不过他也不会让步,只说:“确实如此,想请我还是准备点体面的酒水吧。”
这alpha醉没醉不好说,但玩酒后吐真言这一套完全没有留一点情面余地,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白照宁种种圈地垄断一家独大的资本作为,并冷嘲热讽对方还有脸来参加这种同行间的互勉场等等。
而且左右也没个人要上去制止这人的意思,旁人可能是想看好戏多一点,也可能是和这alpha站在一边。
白照宁想笑却又没多余的情绪去笑,“这位朋友怎么说得这么可怜,是因为没舔到我的鞋后跟让你受挫了吗。”
这人闻言顺手就抄起服侍生端盘上的一杯酒水直接朝白照宁泼去。
扬起酒水在半空中洒出金色的短浪,最后泼到了一张愠怒凛冽的脸。
“司总……”alpha瞬间清醒了一般,他后退了一步,“不,司检……”
后面司徒尽一句话都还没说,对方就赶忙道歉再托辞喝醉了随即落荒而逃。
司徒尽冷眼扫了其他人一圈,挽住了白照宁直接往外走。
看戏的众人纷纷开出了一条沉默的路目送他们离开。
回到车上后,白照宁抽了纸巾给对方擦了擦衣服,有些抱怨说:“你就不能躲一躲。”
“躲了怎么有证据证明他欺软怕硬。”
白照宁不乐意听这话,“你的意思是,我是软?”
“客观上不是,但在他无知的主观上是。”司徒尽把打湿的领带解了下来,“他可能只看到了你善良的一面,所以多少对你的认知出现了误差。”
“我当然明白这一点,那我不是没跟人家动手吗。”
司徒尽欣慰的点了点头,“所以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
“还用你说,我心眼大得很。”
“心眼大不是这么用的,你这叫心胸大。”
“心胸大也不是这么用的吧。”白照宁抓着对方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口上按,“这里才能这么用。”
司徒尽眸光渐暗,宽大手掌覆/上对方的心房口,有意无意的/渘/了渘,“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