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摘一颗青梅(第3/3 页)
药。”
说完指尖一勾,轻而易举地摘掉眼前人的口罩。
尤愿干燥的嘴唇在灯下明显,脸是不正常的红色,平日里漂亮的双眼此刻蒙上一层莹莹水光。
一副病态的样子。
两人没什么身高差,目光平视。
尤愿睨着郁凌霜,双唇紧抿着。
因为还去接了温觅,她回家的时间拖长,本就有些难受,现在郁凌霜没有回答问题的态度更让她觉得心口堵住,那点雀跃也消失干净。
“要你管啊?”尤愿挣开手,出口的语气不怎么好。
次卧还有温觅唱儿歌的声响传出来,郁凌霜的眉头蹙了下,她看着尤愿像是电量不足的双眼,声线比面对客户时温柔许多:“认识这么多年,不可以管吗?既然你现在在生病了,那就不能生气。”
她补了一句:“二者不可得兼。”
这些赖皮的话话从这张脸里讲出来,有些违和的意味。
“……你觉得你很幽默?”尤愿斜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来到沙发上坐下,就着温度适宜的水吃掉退烧药。
算了,人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郁凌霜看着她乖乖吃好药牵了下唇,抬脚走到她的面前站定,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和好吧。”停顿半秒,“十天了,理理我。”
尤愿合着眼,滚烫的额头顺从地抵着她的大腿。
却赌气地不想吭声。
郁凌霜前阵子从京城调来云城工作,却非要住公司分的宿舍,而不过来跟她住在一起,明明这里距离郁凌霜的公司也不远,但偏偏这人拒绝得干脆,把她的热情直接浇灭了。
她的气哪能那么快就消?
郁凌霜对她展现的态度并不恼,抿抿唇,单手撑着她的肩,将腰往下塌,几乎是单膝跪地的姿势,想跟她的额头相抵。
从小到大,这样的动作做了不知道多少次。
尤愿这会儿怕自己的感冒传染,脑袋偏了偏。
这样一来,郁凌霜的额头就这么轻轻顶在了她的耳朵上,让她的肢体一僵,呼吸也不自在。
郁凌霜就着这个姿势,轻声解释:“你降温一定会感冒,我才出差回来,联系不到你,只好自己过来了。”
她叹口气,状似可怜地道:“门口好冷。”
尤愿被她洒在自己颈侧的温热气息痒得缩了下脖子,听她这么说脸色稍缓,忍不住嗫嚅了句:“你不是知道密码?”
“你还没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哪儿有那个胆。”
“……谁让你惹我生气的。”尤愿皱皱鼻,“下次记得自己进来。”
郁凌霜不动声色地牵过尤愿搂过温觅的那只手,觉得自己的温度在上面缓缓覆盖,才徐徐地道:“那今晚我跟你睡,别生我气了。”
她说完觉得不够,还捏了捏尤愿的手,用鼻音追问:“嗯嗯嗯?”
尤愿觉得好笑,没立马回答,刚准备张唇,次卧的门打开。
身前的人在下一刻用手扣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埋在自己肩上。
郁凌霜偏头看过去,清冽的眉眼染着些许不易察觉的不悦,开口却是温和的语气:“温小姐不舒服吗?”
温觅跟她对上视线,打了个嗝。
把那句“你们在求婚吗?”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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