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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马上回家。
司徒尽反手将车门锁紧,并顺势把人推 /倒在车座上,他解/开对方身上那件收腰马甲,停留在腰/侧的手又重重的/掐/了对方两下,暗紫色的衬衣下摆被从裤封里拽了出来,掌心贴着/肉/一路爬到对方心房,他隔着精良的布料口允/忝/着,不过这衬衣颜色深不怎么显”湿/色。
白照宁干脆蹬掉了脚上的两只鞋子,腿一条半/悬在座椅靠背上,另一条垂落在车座下,脚踝上还堆着条外裤。
不可细说描述的事情结束后,白照宁开了窗让冷气透进来,司徒尽半跪在车底盘上给人穿着鞋,他自己还没穿戴整齐的上衣里露出许多交融纠缠时留下的情痕,颈根一周都是血脉喷张过还未退热的红。
“你人外还挺会装正经的。”白照宁用皮鞋尖勾了勾对方的下巴说。
司徒尽握住对方的脚踝,在袜子和裤腿中间露出的那一小截肉上亲了一口,“正经也是一种警告的手段。”
“警告谁。”
“警告谁不重要。”司徒尽掂着对方一只脚,很是虔诚道:“无论你以后做什么,都有我给你垫脚。”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的章节是没有两位主角的,只看两个主角的朋友们明天可以不用买哦,后天照常更,目前来看,这本大概率一共只有90章(包括番外在内)v。
新年快乐,程卓
——德国
零点的慕尼黑本该寂静无声,医院里却还有匆匆忙忙的脚步接连不断的叹息。
心跳监测仪上的电波缓成一条直线时,一名男人轻轻摘下蒋寻脸上的呼吸罩,让他终于轻松离去。
——满市某区看守所。
周观止在一群人中站起身来,询问今夜值班的狱警能不能把电视音量调大点,他说自己有一只耳朵聋了,想听清楚点,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听《难忘今宵》了。
——兰州与定西交壤处的某一乡村卫生所。
“我们明天一早就过来上吊针,不耽误事吧叶医生?”
“不耽误,初一也是我值班。”
叶向秦送走一对年迈的老夫妻后就去关了卫生所值班室的灯,他拿起背包刚走几步又返了回去。
他找来一张信笺纸,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下“有事可拨打此号码13615——小叶医生”的临时字条后用胶布粘在了值班室门口才安心离去。
零点后的漫天烟火像是有温度的路灯,一路照亮了叶向秦回家的小路。
他推开掉了漆的红木门进到低矮的平房里,灯光填充满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后,叶向秦对着空气自顾自说了句“我回来了”。
供台上的香火已经烧到头了,他重新点了三支插到双亲遗像前的香鼎里,然后又转到旁边另一张红木桌子上给另一个骨灰盒也点了三支。
他坐在红木桌旁看着这一眼就可以望到头的屋子和人生,一直坐到有一个急诊电话打来。
——首都某区二号看守所。
“9484。”
“到。”
“这是你家属给你送来的,赶紧吃了,吃完就继续看晚会,不要耽误集体作息时间。”
纪争羽抱着保温盒愣了一下,又拽住狱警问:“是谁送来的?是我舅舅吗!求求你了可以告诉我吗?”
看守员看了一眼身边负责专门送东西的同事,“谁送的?”
“登记册上写的关系是……外公吧?”值班室人员回忆了一下,“不过来的人像是一家三口……”
说是一家三口那纪争羽就明白了,他同两人道了谢,然后就回到指定的房间打开了怀里的保温盒。
他迫不及待送进嘴里的汤水将他的舌头烫得又辣又麻,后面也再也没有心思和胃口好好品尝剩下的东西了。
纪争羽咬着异物一样存在的舌头眼眶渐渐湿润,因为他一时的心急,不仅浪费了这一顿来之不易的关心,更加耗尽了他最珍视之人对他的耐心。
年长者只会被自己年轻时心甘情愿的人打动,他都那样轰轰烈烈爱过别人了,一颗小孩的真心对他来说又会有什么营养呢。
——首都某区一号看守所。
纪康两只手腕上挂着镣铐,以至于他夹菜吃饭都有些动作笨拙,“让人把电视开了吧,没点热闹的声音怪不像过年的……”
纪海看了纪俞一眼,纪俞便出去找人来开接见室的电视了。
有了春晚特供的喜庆声作为背景后,这顿特殊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