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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了三局简竹就不想打了,麻将桌上的三个人,明显的同气连枝,她一个人想要赢她们三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不赢她也不会放炮,任这三人你来我往的,她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高高挂起,仿佛一个看戏的人。
温妍这人表面上温柔大方,其实心思比谁都要多,见简竹半天不碰不杠甚至不放炮,笑弯了唇道:“简妹妹你这半天到底是要什么啊?筒条万都被你打遍了,是不是还没听啊?尾牌可没剩几张,你要再不听,我可就要糊牌了。”
简竹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温姐姐你想糊牌尽管叫顾伯母放炮给你,你想要的牌可都在她家,我家这里的出不去,你等自摸估计是没戏。”
温妍的表情一凛,随即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东西,用不着谁放炮给我,我从来都喜欢自己争取,偏要自摸才有意思。”
二婶的唇角尴尬一动,还是迅速笑道:“妍妍你别跟简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小姑娘,说话没大没小的,就是被她姐姐跟姐夫惯的。”
二婶这话的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她要简竹闭嘴,别再去戳顾家的秘密,秘密若是捅破,对这家里的谁都没有好处。
简竹一向腻烦这些豪门大家族之间女人的闲言碎语,又打了两张,便开始止不住地咳嗽,整张小脸涨得通红,就连耳根都红了。
二婶拿手挡了一会儿,还是不高兴地道:“这都多久了,一个感冒就好不了了是么?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自己去看看,这家里有老有小的,要是被传染了,大过年的,算怎么回事?”
简竹一听,咳得更大声了,二婶是她的对桌,她咳得越欢畅,二婶就往后躲得越厉害,到最后表情都扭曲了。
忍无可忍,二婶终于一推牌局跳起来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真被传染了!”又去拉温妍道:“妍妍你陪我到房里坐坐,我这得洗脸去了!”
简竹适时止咳,笑呵呵地看向温妍,正见后者手里拿着刚摸起来的牌,“哎呀”一声,“还真是自摸,可惜牌已经被你姑姑推散了!”
二婶一僵,老脸那叫一个抽,温妍将牌章一扣,往麻将堆里一推,“我要的不是这张,你看错了。”
二婶的脸色缓和,继续笑着去拉温妍,“别在这里跟她瞎扯,现在的小姑娘都是非主流,我们说的话她听不懂,她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跟火星人似的。”
温妍微笑迎上,简竹也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人,前者爱拍马屁,爱趋炎附势那是她的事情,自己还不爱奉陪了。
刚起身想走,身后又响起麻将的声音,是顾母,挨个把简竹的牌都翻过来道:“我还以为你拿了一把什么好牌,一张不挨一张。”
简竹笑笑,“我是晚辈,不想赢你们的钱,但又不想输太多,不放炮就行了。”
顾母站起来冷哼了一声,带着张阿姨就走了。
简竹下午约了颜小朵逛街,后者姗姗来迟时,头发乱七八糟,脸上的妆都是花的。
简竹坐在临窗的咖啡吧雅座里,看到颜小朵进来,赶忙掏出湿纸巾道:“你这是怎么弄的?玩也不至于疯成这样,形象气质都不要了!”
颜小朵坐下来,将包往旁边的座位一丢,掏出小化妆镜才伸手接过纸巾,一边擦着眼角的妆,一边说:“我没玩,我很认真,还有2月14日是我的生日,你可别忘了,带你男人来。”
“你没玩这一身的酒味?”简竹不信,“我都有多少天没见到你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颜小朵收拾得差不多了,将小化妆镜一收,“你跟冉雨菲的事情后来我问过柴致远,知道你没事,所以我就没出现了。还有,那天我没来得及赶过来,对不起,可是像冉雨菲这种人你根本就不该去招惹她,这种臭苍蝇最难收拾,幸亏现在总算摆平了。”
想到温礼乔将冉雨菲推下楼梯的事情,简竹仍然觉得有些怪怪的。
虽然事后的新闻报纸上都有登,说是冉雨菲因为拍戏疲劳过度,不小心从片场的后楼梯摔下去的,可她现在只要想到当时的情形,还是觉得自己这样保持缄默会不会太不仁义了一点。
简竹跟颜小朵把冉雨菲受伤的实情一说,前者立刻摆了手道:“你没说是正确的,当事人都不想追究,你要再去插手,这事就没完没了了。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最不能讲良心,我们讲的是公众形象。”
“可是小朵,当时你都没有看见,冉雨菲那一下摔得可不轻。”
颜小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