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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话来,立刻就制止了任铭轩,说:“爸爸,张岩知道,你不要多嘴了。”
任铭轩说:“这怎么是多嘴?你看你自己,不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才变成这样的吗?”
嘉琪撇了一下嘴,说:“好啦,你不要总是说我了,张岩要回学校去,你快让他走啦。”
张岩笑了笑,又对任铭轩表示了谢谢就离开了。
嘉琪和任铭轩吃过了饭,任铭轩就开始收拾东西,嘉琪问他:“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任铭轩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说:“明天”然后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过身说:“怎么,嘉琪想回家了吗?”
嘉琪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病服,皱着鼻子道:“我想回家洗澡,身上好臭。”
任铭轩笑,说:“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能碰水,每天擦身也不行吗?”
嘉琪依然很厌恶的样子,说:“不行,我头发也很脏,很长时间没有剪了,又一周没有洗澡,我现在就是个乞丐,不,我比乞丐还脏。”
任铭轩见儿子说话气鼓鼓的样子,眼睛里不觉带了笑意,在嘉琪地屁股上拍了一记,说:“即使你是个乞丐,也是我的乖儿子。”
嘉琪却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说:“不要随便打我屁股,会变傻的,屁股是人的第二大脑呢。”
任铭轩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傻儿子,再傻爸爸也认了。”
两父子半认真半打闹地说着些傻话,心里却很甜蜜。
第二天,嘉琪兴奋地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护理小姐都说:“嘉琪要回家了,很高兴呢。”
任铭轩也特意一大早就来了医院,进病房见嘉琪已经换好了平常的衣服,就笑着说:“嘉琪,手续办好了,我们回家。”
嘉琪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过轻风街,之前是他和任铭轩赌气,刻意不愿意回家,后来是他生了病真没办法回家。
现在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见门前的庭院被人打理得十分整洁,房间里面也是一层不染,简直和自己住的那个宿舍有天壤之别。
嘉琪不禁夸张地感叹:“我的家啊,我终于回来了,我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了。”
任铭轩笑,把嘉琪用的衣服和其他东西从车里拿出来交给钟点工去清洗。
因为这里平日没有人住,任铭轩自己也很忙,所以才只是请了钟点工过来。
嘉琪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满意地看了看,他喜欢的书籍和乐谱都在,又去看了看琴房,一切都是他离开之前的样子,不由得十分高兴。
任铭轩笑话他:“你又不是离开了几年那么久。”
嘉琪立刻控诉道:“学校的条件太让人难以忍受啊。”
任铭轩说:“是你自己不打扫吧,我问了你们老师,你们几个男生的宿舍一向都脏乱差!”
嘉琪却丝毫不脸红地说:“我有打扫啊,不过打扫了之后还是会弄脏,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不上课不看书不弹琴就每天打扫房间吧。”
任铭轩听了儿子的强词夺理,心情很好,很长时间没有和嘉琪这样说过家常话斗嘴了,便捏了一把嘉琪地鼻子,说:“你这个懒鬼!”
嘉琪站在衣帽间里,取了自己的衣服,问任铭轩:“爸爸,我可以洗澡吗?”
任铭轩知道嘉琪近乎洁癖的习惯,又想到让儿子去和一大堆男生住,实在是有点委屈他的样子,说:“你把伤口让我看看。”
已经是十一月的冬天,房间里开了空调,嘉琪又十分兴奋,也不觉得冷,伸手就捞起了衣角,一个半月形的伤疤就露了出来。
嘉琪因为皮肤白皙,又瘦,所以他肚子上的血管都可以看见,任铭轩不禁觉得他的儿子犹如非洲烂民一样可怜。
他用手触了一下嘉琪的伤口,嘉琪立刻躲开了,笑着说:“冷!”
任铭轩立刻把手缩回来,说:“正在愈合,会比较痒,不要去挠它,会留痕的。”
嘉琪却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男人有疤更有味道。”
任铭轩不知道他从何处学了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听得他不禁发笑,说:“别人的疤是在脸上,你的疤在肚子上,谁看得到你的味道。”
嘉琪立刻说:“在脸上,那不是毁容了,我不要。”
任铭轩说:“好了,你要洗澡就赶快洗,不要泡澡了会把结好的痂泡软的。”
嘉琪听了,如蒙大赦,能洗澡洗头就很好,他在学校里已经养成了十分钟速战速决的洗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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