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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潜躲在屋檐下看到,那明言原本怒火冲天的,周围寻人晦气,可是,有一名衣着打扮普通的青衣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附耳向明言说了几句,明言便恨恨的周围望了望,一拂袖子,一跺脚,带着两名随从和随那中年人走了。
看来这明言有要事在身?
他有些好奇,是什么事呢?
在他的心底,这位明言就是一名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他能有什么事?俗话说得好,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陈潜自来到这里之后,潜意识里把明言当成了第一的头号敌人。而且,那名给明言通风报信的中年人,不知道为什么,陈潜总是感觉他的身形样貌有点儿熟悉,可仔细一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左右没事,何不没事找事?
于是,陈潜拉了拉陈升:“四弟,我们跟着他们!”
陈升很犹豫:“大哥,我们俩今天可是光人一个,没带护卫,林嬷嬷也没跟来,要被人发现了……”
陈潜怪他:“要不是你想寻艳猎奇,嫌阻手阻脚,什么人都不带,我们怎么可能陷入这样的境地?别多说了,我们小心一点,他们不一定会发现我们的,快走快走!”
两人闪闪躲躲地跟着明言一伙。穿街过巷。来到一处极大极富贵辉煌地酒楼前面。上面题着几个楷书大字。‘天下第一楼’。明言看来是这里地熟人。才刚站到酒楼门口。就有小二巴结着迎了进去。
陈潜一拉陈升也准备进去。陈升嚅嗫道:“大哥。那个地方衣冠不整地不准入内。我们一去。准给人当成小贩赶了出来!”
陈潜奇道:“还有这事?”
陈升小声道:“这地方。是明三开地!”
陈潜心想。难怪如此!到人家地地盘是得小心一点。左右看了看。拉着陈升绕了一个圈。还是没找到能进去地地方。正如陈升所说。这家酒楼有前后两个门。两个门都有小二站着。一见他们走近。用警惕地眼光将他们望着。
他们正在门口徘徊。无计可施。却听身边有人道:“陈公子。您在这儿?为什么不进去?”
陈潜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立在晨曦之中,金色的阳光笼罩着他的脸,将他的脸铺上了一层绒线的光芒,他左手拿着一根银色的拐杖,却立如松竹,他的右边,站着玉师傅。
陈潜向他拱手:“月公子,是您啊!”
月影斜看了他们的打扮,了然的笑了:“微服私访,忘记换衣衫了?”
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陈潜略有些尴尬,道:“是啊,月公子……”
月影斜笑道:“不防事的,如果你们想进去,不如和我们一起?”
陈潜忙点头应承。
月影斜带头往前走,陈潜发现,虽然手拿拐杖,乍一看,他却行走如常,再仔细看去,才会感觉他的右腿略略有一点儿拖地,如果不是仔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右腿异常,行走之间,风度翩翩,气度高华。
他一走进酒楼,店小二果然连问都没问陈潜与陈升两人为何衣冠不整,恭恭敬敬的把他们迎了进去,直迎到贵宾房。
陈潜发现,直至月影斜坐下的时候,他才略略显示出右腿的不便,他几乎是僵直着右腿坐了下去。
这是一间临街的小房间,从开着的窗户望过去,可以看见下面行人如梭,当然,如果从开着的房门望过去,而恰巧对面房间的房门也开着的话,正好可以把对面房间什么人打量得一清二楚。
陈潜刚一坐下,就发现回廊对面,有一个店小二端着食物走了进去,房门半开之处,明言左右坐了两名丽姝,一人手端酒杯,一人用手夹着一筷子菜,正往他嘴里放。
一晃之间,陈潜看不清他的手放在哪儿,想来也不会放在什么好地方,多半是在人家某处身上。
明三少左右抱满怀,还有时间往这边望了望,向他挑了挑眉!
陈潜不由自主的向他比了一下中指!
见陈潜比中指,陈升问道:“大哥,你还要点什么菜?”
他把陈潜比中指的手势当成要点菜了!
月影斜也道:“随便点,今天巧遇陈公子,是我的荣幸,我请客!”
这个时候的他全没了在芙蓉树下弹琴之时的清高孤绝,一派的亲切和善,和普通商人没什么两样,招呼之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让人如沐春风。
陈升兴致勃勃:“听说第一楼的姑娘琴诗为一绝,不如我们叫几名过来陪陪?”
陈潜刚想反对,却听月影斜淡淡的道:“上次别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