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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有把他们给请进去,反而关上了门,一把把袁燕倏拖到一旁,带着哭腔地道:“鸿、鸿、鸿渐,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我们的袁大师不以为然地道:“慌什么?弟妹又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
还别说,张幼仪眼下真不知道自己老公的花心对象是林徽音。
“可、可、可是……”
“可、可、可是什么?你都要离婚的人了,怕个毛毛?”
“森,你怎么还不把客人请进来啊?”
没等徐志摩开口答话,袁大师就很自来熟地向着屋内回道:“啊、弟妹,森和我说几句悄悄话。我们这就来。”
然后他一手拉着徐志摩,一手挽着林徽音,走进了房间。
“哎呀我的妈呀!”
看到了张幼仪,袁燕倏就把频道转到东北话上面了:“真是大姑娘别三日当扒拉开眼皮子看呐。你咋就这么好看捏?”
一百年后,我们的袁鸿渐同学上知乎也上快手,是一个雅俗搀和在一起欣赏滴淫呢。
当然啦,只要经常看那种“变脸”的小视频就知道东亚四大邪术的可怕了。
其实看过小张照片就能发现她的鼻子长得不好,一个女孩子家家脸蛋中央戳着一只大大的蒜头鼻,这怎么可能好看得起来呢?
但是用化妆来休整鼻型实在太简单了,所以此时的徐夫人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居然要比素颜的林徽音还漂亮了那么一点。
袁燕倏先是瞅了瞅“我的朋友徐志摩”,心中暗道怪不得这孩子最近不提离婚这茬了,
不过这位渣男也是不争气,在原来那条时间线上的六月份开始和老婆闹离婚,闹来闹去闹到八月份,最后闹出个了二胎。
徐志摩最渣的就是知道自己老婆怀孕之后,逼着人家去打胎。
张幼仪说:“可是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
徐志摩回答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所以我们的袁大师就让他的好朋友坐坐“过山车”。
他再瞧了瞧林徽音,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啊,好像有点不服气又有点气不服……总之,很复杂。
张幼仪十分感激地道:“这还要多谢袁大哥的赐教啊。”
接着她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林徽音的身上道:“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弟子,闽侯林家的小姐。”
我们的袁大师一拍额头道:“哦,按照辈分来讲,她还是你和森的晚辈啊。”
他立马开口引导道:“徽音,快叫阿姨。”
“阿、阿姨好。”
“对了,刚才你徐世叔跟我说话,你也忘了打招呼了吧。这可不礼貌啊。”
“世、世叔好。”
这就对了吗,要按辈分算,他们三位就应该是这么互相称呼的吗。
总算是拨乱反正的袁燕倏热情洋溢地道:“弟妹啊,我可是很久没吃本帮菜了。整天不是生冷不忌的西餐就是清汤寡水的粤菜。吃得我胃口都倒了,你今天烧了什么好菜啊?”
张幼仪矜持地道:“袁大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家常菜。糖醋排骨,八宝鸭……如今正是夏天,我还弄了一点糟货。”
“哎呀呀,侬讲得阿拉馋唾水(口水)阿要流出来了!”
袁大师回头看向了徐林二人道:“还立了各的做啥,快点入席了啊!”
这顿晚饭吃得袁燕倏赞口不绝,也吃得徐志摩如坐针毡,更吃得林徽音一言不发。
倒是一无所知的张幼仪难得遇到袁大师这位老乡,两人一边吃着本帮菜一边聊着本帮菜,也算是稍解了那么一点莼鲈之思。
总之是宾主尽欢……反正我们的袁大师觉得很因吹斯听。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送林小姐回家,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留步留步。”
袁燕倏带着林徽音坐上了一辆出租马车。
他看着闷闷不乐的女徒弟,不由得噗嗤一笑道:“徽音啊,你是觉得自己没你徐阿姨漂亮呢,还是觉得你徐世叔变心了呢?”
林徽音苦笑一声道:“先生,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和汉密尔顿分手的吗?”
“徽音,你们要不要分手关我什么事情?令尊都支持你自由恋爱,我这个当师傅的更是无从置喙了。”
袁大师正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