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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的讲了。
范望小酌了几杯,不胜酒力,这日早早地歇下了。玉儿闹了一天也累了,张妈带著她也回了。陈九暗呼老天相助,先去浴房冲洗了一把去去灰尘,再回自己屋子翻出压在箱底的那件鹅黄色女装穿了。他取出玉匣中的幽情花,凑近鼻子闻了闻,似乎是有一股淡淡的香郁。
他把花藏在衣襟里,解了头发,对著水盆梳了个水髻,然後一个人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听花师傅说起来,蝶恋和幽情应是相互触动的一对春情药才是,可自己也有吃下些混有蝶恋的菜汤,怎麽就没有反应呢?
他轻轻用手碰了碰自己的下身,果然没什麽反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可一转念,想到自己把蝶恋大多都下在范望喜欢的菜肴中,布菜的时候,还特地放在了主座前面。尽管他怕范望起疑心每个菜都会吃些,但终究比不上那人服下的量多吧。。。念及至此,又觉得有些羞愧难当。
心思左来右去的时辰也过得快,一道霜白的月光穿过窗间的缝隙,直直地照在地面上,一眨眼已经月上中天、夜半三更了。四下不闻人声、唯有虫鸣,陈九咬了咬牙,起身推门而出向范望的卧房走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躲不过,还不如干脆些!说到头,干那档子事,还是自己吃亏的多些呢。
他快步闪进范望的房间把门带上,里头传来了轻微而有规律的呼吸声,想是睡得正香。陈九走上前去,就蹲坐在那张黄梨木雕花大床的脚跟,也不知怎麽才算是到了花想容所说的“时机”,百无聊赖之下,摸出了胸口的幽情花把玩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睡意阑珊,这时,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接著便是翻来覆去的窸窣声。陈九心里猛一个激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时机?!眼看范望动作愈来愈大、呼吸愈来愈急促,喉间发出阵阵苦痛的嘶鸣还拼命压抑著,他再也按耐不住站起身冲到床前:“范大哥,你怎麽了?。。。”
范望忽然瞪大双眼看著他,原本墨黑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妖冶的紫色,眼神也是说不出的诡异。陈九心下一慌,不自觉地後退了两步,范望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抱住了他,颤声说道:“羽韵、羽韵,是你麽?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和玉儿啊。。。羽韵,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不要再走了。。。”
他发了劲儿地死命将陈九往自己胸口上揉,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直至化为一体一般。陈九很是吃痛,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心道蝶恋这药的药性还真是刚猛,平日里看来对房事甚是淡薄的范望,竟然也会有如此炽热的气息和拥抱。。。
两人的身子贴得甚紧,很容易发现对方身体上的变化。当陈九感觉到他身下火热的昂扬时,不由得暗骂自己,忙东忙西的,怎麽就忘了给後穴上点油膏呢?!看来今天不会有的好过了。。。他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抚摸范望的背脊,一是安抚对方,二来也是让自己纾缓纾缓。
果然,范望抱住他的手松了些许的气力,没有箍地那麽紧了。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范望吻住了双唇,并不狂热,却绵长致远。不知过了多久,范望放开他的唇,单手托起他的脸庞,落下了一个个细碎的亲吻。温度炽热、动作却轻柔,像是面对著极其想要的东西却又怕弄伤了。
“羽韵。。。羽韵。。。”范望一路向下,吻著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一面又不断地念叨亡妻的闺名。陈九听了心里一痛,范大哥是那麽地思念著他的妻子麽。。。想到自己与土根哥也是生生分离两处,不得而见,但总也好过他们已经阴阳相隔的死别。他伸手搂住范望的肩膀,对著他的额头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就当是替他夫人安慰他一次吧。。。
范望浑身一震,眼眸中那抹紫韵陡然变为刺眼的猩红,就连脸上原有的几分温柔也被浓重的情欲所替代。他一个回转就将陈九压倒在床上,抬手就撕开了他的衣襟。“啊──”随著一声裂帛之音,幽情花被范望的动作带飞出去,陈九想伸手去抓,却被范望抓住手腕重重地压在床头。
“羽韵。。。你是我的!哪里都不准去!你是我的。。。”范望低吟著,用嘴咬著碎开的布片往外扯,再舔上了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用力吸吮他胸前的乳珠。“啊。。。”陈九吃痛地叫出声来,想要推拒却被制住了双手,要用腿去蹬他又怕功亏一篑,只能紧紧咬住下唇生生把著痛楚给咽下去。
范望换单手捉住他,一手拉下他的外衣扔在一边,里面自然是很“配合”地没有穿袭衣袭裤,赤裸裸的一片。他抚摸著陈九的干净清爽的少年人的躯体上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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