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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你借银子做什么?”陆银有些奇怪,丫环们的吃穿用度都在家中,她又是从小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在外面也没有个亲人。
“这个,我可以不说吗?”花娇也一时想不出理由,只好打哈哈。
陆银又一想,也许是在外面看上了什么好看的衣服首饰了,也就不再问,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拿出一块银子,约摸有八九钱,递给了花娇道:“我身上现在就只这些,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想法给你凑。”
花娇知道这里算个卦也就两三分银子就够了,就算是自己有特殊要求,这些银子也不少了,就很高兴的接了过来,道:“够了,够了。”
陆银看花娇笑了,自觉心中也痛快了,又回头看了她几眼,这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文愉快!
☆、舌如簧玄变先生
本来花娇还在犯愁,自己该找个什么借口出门去呢,结果没过半晌,桂枝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包花线,跟花娇说道:“刚才我去卖花线,少了嫩黄和葱绿两种颜色,店家说今天下午就有了,你去拿一趟吧。吃过饭,我还得赶紧给奶奶绣那条汗巾子呢。”
花娇自然很高兴的应了下来。
吃晌午饭时,陆家奶奶黄氏来了一下,花娇悄悄扫了一眼,只见她约摸不到四十的年纪,白净面皮,保养的还不错,风韵犹存。只是眉稍眼角,隐隐带着一股刁蛮泼辣劲,浑不似陆银的温和样子,长相也一点儿不像是母子。花娇寻思着,这陆银必是长的随他父亲。
陆奶奶今日玩牌很顺手,赢了不少,心情看起来还算愉快,所以并没有斥责花娇,只说了一句日后不许再莽莽撞撞,就回上房屋去了。
下午,花娇在头上包了一块青布,问了桂枝是那家店,就出去了。
虽说花娇不知这林家胭脂铺怎么走,不过好在离着陆家的香料铺子不远,她出去问了一个人,就找到了。
拿了花线后,她又问林婆子,可知道附近有谁卜卦卜的准的。
林婆子一听,很是八卦的问道:“小娘子是要问姻缘,还是问终生啊?”
花娇虽不太愿意理她的打趣,可还是说道,“我只是想解个梦。”
“哦,后面长亭街上有一个玄变先生,打卦问卜、问失物、问前程都很准的,解梦更是不在话下。”
花娇谢过林婆子,就转到了后街。
第二天一早,陆家的香料铺就迎来了一个客人。
这人一身青布道袍,手拿牛尾拂尘,进来后,也不买东西,却是直说要见掌柜的。
小二一看来人好像是后街的玄变先生,心中也是纳闷,不知这算卦的来做什么。不过他还是进去禀报了主人陆实诚。
见陆实诚出来后,那玄变先生也不见礼,却是啊呀一声道:“这位施主性命危矣!”
陆实诚当下就有些不高兴,这些串江湖算卦的人惯会这样,跟你说些近日有难,灾祸即将临门之类的话,也不过就是想让你跟讨他个解法,好诓骗些钱财罢了。你如不听他这一套,他没准还会暗暗的咒你。
陆实诚不愿惹事,可也不想听他胡扯,就吩咐小伙计拿了十来个钱过来,递了上去道:“先生有劳了,这几个钱权当个茶钱,今日店中忙碌,改日再与先生详谈。”
陆实诚本想给他几个钱,打发他出去也就算了,却不想玄变先生并不接钱,只用拂尘轻轻拂过,道:“贫道此来并不是为钱,也不是妄言。本是路过此地,见屋檐之上隐隐有黑煞之气,这才好心进来提醒一句。想必施主这几日是要出门吧,小心有水路之灾。贫道言尽于些,告辞!”说完,看都不看陆实诚递过来的那十几个钱,一甩拂尘,走了。
陆实诚被他说中了出门的事儿,就有些想留他,可是刚才自己说过了那样的话,又不好拉下面子去扯他,只好看着他大步走远的身影,略有些尴尬的停住了脚步。
却说花娇今日起来,倒觉头不太疼了,又想着那玄变先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包大揽的说绝对能劝得陆大爷不出门,心中更觉轻松。
她想着自己现在是丫环,不是姨娘,也不是少奶奶,虽说磕到了头,却也怕如果一味闲着的话,会招人厌烦,再说这丫环的活儿,她也不怎么会做,只怕以后会被人看出端倪来,就想着趁着头上有伤,先慢慢练着,就是现在做不好了,也能有个借口。
桂枝见花娇挣搓着起来要干活,就撇了撇嘴,冷声说道:“哎哟,有小爷给你撑腰,你就好好歇几天呗,奶奶就是心里不高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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