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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
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下班,周邑初开车来到「琴」。
这时,酒吧已开始营业,他直接走向吧台。
陶允东看到他,一点也不意外,「她在楼上。」
「嗯,谢谢。」周邑初大步上楼。
「琴」是一间位于二楼的酒吧,三楼则是陶蔓侬与陶允东的住处,他上次酒醉曾住过一次,还有印象。
来到三楼,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神情呆滞的看着电视的陶蔓侬。
知道她平安,他松了一口气,可是不满的情绪隐隐浮现,他还以为
「为什么不接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陶蔓侬吓了一跳,坐起身,可是完全没有见到他的喜悦,而是在讶异之后转为呆滞。
「我的手机没带在身边。」她木然的说,一脸空洞。
周邑初再迟钝,都知道她不对劲,不解的上前,「侬侬?」
像是被他这声呼唤启动开关,她倏地站起来,连退几步,惊惧的摇头,「不要这样叫我」
什么跟什么?
「妳到底怎么了?」他叹口气,「听说妳今天到事务所找我?」
陶蔓侬点了下头,不让自己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周邑初皱起眉头,思索一会儿,「以后在我说可以之前,妳先不要到事务所。」
最主要是他手上那件土地开发的案子很危险,只是这件事说出来会让人担心,而且依她的性子,肯定要操心好些日子,所以他思量再三,终究选择不说。
她不了解他的用心良苦,自行解释他的话语,变成截然不同的意思。她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真的好痛。
下午她躲在房间里,思考了很久。
的确,一开始是她乘虚而入,在他失去恋人的时候进驻他身旁的那个空缺,否则如此平凡又平庸的她,又怎么有机会和这个社会地位如此坚实的男人交往?
是她高攀了,所以不能怪他,也不该怪他。打一开始,他就拒绝过她,是她自己不信邪,如今受了伤,也是自找的。
「我想问你一件事。」
周邑初瞅着她,「什么事?」
今天的陶蔓侬很奇怪,他感觉得出来,她好像架起看不见的防卫网在抵御自己,他怎样都无法突破,非常不满意眼下这种状况。
听出他口气中的不耐烦,她微微一颤,问题是,死也要死得明白,明知道很残酷,她还是要问。
「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她垂下眼,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怕会心碎。「是在你面前的这个『我』,而不是别人。」
「妳这是什么意思?」
周邑初满脸错愕,眉头紧锁,看着现在这般不寻常的她,想起下午她骤然离去,然后再连结她说的「不要这样叫我」,他优秀的组织能力很快的厘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妳认为我把妳当替身?」
「替身」两个字太直接,直击陶蔓侬这一刻早已不堪承受的心脏,胸口疼痛,胃部紧缩,她好想吐,好痛苦
周邑初一脸冰冷,走近她,口气冷沉的开口,「说啊!妳是那样认为的,是不是?」
察觉到他的愤怒,她吓到了,「我」她的唇瓣颤抖,不知道应该要如何解释,「那个人也叫侬侬。」到头来,她只说出这句话。
「所以呢?」名字一样又如何?正因为他分得清两人的不同,才会无所顾忌,用同样的称呼来呼唤,而她竟然为此怀疑他?
「所以」陶蔓侬喃喃,望着他,泪水终于滑落脸颊。「你真正喜欢的人,应该是她,不是我吧?」是了,这个就是答案。她这样告诉自己,想起了他放在皮夹内的那个女人的照片,而那似乎是她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的位置。
太遥远了她其实有一点累,毕竟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追求的目标在哪里。
周邑初沉默不语,表情因为她说的话而显得复杂,却不是被说中的惊讶,而是被怀疑的愤怒。
两种不同的心思纠缠着他,不知道该为了她的眼泪而心疼,还是为自己的感情被糟蹋的郁闷而发怒。
好一个替身,她到底是看扁了他,还是看低了自己?
那样东西,从来就不存在。
他了解自己的性子,不是他的绝对不要,替身这样东西,不论对他喜欢的人,或是喜欢他的人,都很失礼。
刚开始他的确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答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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