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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叫我主子成吗?我听着别扭。”我把糕点塞到自己嘴里,“你跟着端木再叫我小瞳吧。我全名桑瞳。我叫你临风怎么样?”
“王子已经为属下赐名白展堂。且主子是王子主子的朋友,名字岂是属下能随便叫的。”白临风依旧恭敬的说。
我忽然觉得悲哀。端木再这个家伙真没良心,当了王子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别人的伺候。而现在,随随便便的就帮人家乱改名字,都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看来混的都忘了什么是人权了。
“你的名字你更喜欢哪一个?”我吃着糕点问道。
“主子赐名是属下的福气。”白临风避而不答。我无声的叹息,古人最注重长辈的给的东西。除去那绝对忠诚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名字也该算是吧?
“白临风这个名字是谁起的?”我继续问道。
“祖父。”白临风低声道。他看着前方,却像是陷入回忆。想必,这个名字也包含了祖辈对小辈的爱和希望的寄托。
“在外面还是不要用那个名字吧,免得被人察觉身份。”我想了想,笑道,“咱们这次出来得表现的普通些,我还是叫你临风吧。”我说完很无害的笑了笑,其实我之所以不想叫他展堂,纯粹是觉得那个名字太恶搞,叫起来就想笑。
“随主子喜欢。”白临风微微低头道。
“哎,我刚说了什么?”我伸手使劲地戳戳白临风的胳膊,“叫我小瞳。别说不敢,别自称属下,我听着不舒服。”
“可是属下——”
“端木让你在这段日子都听我的,别忘记了。”没办法,我最后把端木再抬了出来。果然这家伙的名字就是好用啊,才一说完,白临风乖乖就范。我得意地扬起嘴角,撑着下巴看西下的夕阳。
白临风驾着车,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天完全黑透之前到了一个小镇上。
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要了饭菜在房间里吃。
我向来觉得一个人吃饭没气氛,于是硬是把白临风拉了过来,顺便打听下王晟的消息。白临风只告诉我端木再派了探子已经在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探子的回报而后赶路。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天亮之后我才出房间就看见白临风收拾好东西拎着包裹过来。说是昨晚收到线报,王晟带着拓剑一路向西去了。如果马车走的顺利的话,大概在中午的时候就能赶上。
吃了早饭,白临风就驾着马车上路了。我则买了些苹果,悠然的盘腿坐在他旁边吃。
白临风不爱讲话,所以一路上都只是一问一答。我一直都怀疑,如果不主动同他说话的话,估计他三天都不会开口。
吃完了所有的水果糕点,看风景看到厌,唱歌唱到喉咙干渴,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城。
驱车进了城,白临风先找了个茶楼歇脚。嘱咐我不要到处乱跑之后就把我丢下,自己则不见了踪影。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回来。说是收到消息,王晟他们在云来客栈歇脚。
懒得问他是从哪儿拿到的情报。
吃饱喝足,打了个响指——出发!
半道上的意外
半道上的意外云来客栈。客似云来。
听起来名号似乎很抢眼,但是一看到才知道,原来就是个很普通的小店。
我和白临风一起进了客栈,找伙计问了王晟他们的房间。
敲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该怎么和他说,结果一开门就是一道寒光袭来。腰间被人一拉,身体随之退后了几步才站稳。眼前一公分处,明晃晃的一把剑指着我的鼻子。我嘴角抽搐几下,又后退一步。
“谢谢你了,临风。”我拍拍白临风说。
王晟吃惊地收了剑,看着我说:“仁?是你?你没事?太好了!”
“是啊,没被你刺死!”我扬了扬下巴,走过去低头伸手在他的剑上敲了几下,“这剑就是拓剑?”
“不是。”王晟眼神顺便变得冰冷,剑锋抬起递进了几分,抵着我的喉咙道:“你也要夺拓剑?”
我弓着身子没敢站起来,忙摆手道:“误会误会!我没打这剑的主意。我纯粹是来找你有事的!”
“他是谁?”王晟收起了剑,谨慎地看着白临风。
“我朋友,一起的。”我后退几步,决心与这个动不动就拿剑指人的家伙保持距离,“我可以进去吗?”
王晟的手紧了紧剑,似乎对白临风还是不放心。我上前几步伸手拍拍他的胸口道:“别这样,临风是好人。一路护送我过来的,而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