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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谁知道它就突然碎了,为师还以为你是让人给化了魂!”
我说:“师傅我没事的,只不过刚刚我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我将我刚刚魂魄离体看到的事情跟师傅说了一遍。师傅听罢,说:“锁龙井当年为师也去过,那时候你二师兄袁门隐还在我身边学道,但是为师也没有探究个明白,没如今这世道,天下大定,那东西出不来,但是你也要明白,京城毕竟是京城,几百年前就有人能将了不得的东西困在小小的王家村,那困在京城里的东西就更不一般了。”
听了师傅的话我有些害怕,引魂灯碎了,若是我的魂魄老是被那东西引出来怎么办?
师傅说:“你也不要害怕。如今你道术也练了一些火候,为师再传你太阴秘术里的一门封魂之术,你先将自己的魂魄封住在肉身里,免得再出来闯了祸。”
我按照师傅说的口诀。用银针将刺入自己身上的穴道里面,月光如水,照射在我的身上,我看见自己身上发出皓月般的光芒,一道白影想要从我的身体里挣脱出来,我感到身体一会虚一会实,脑子嗡嗡的响,身上全是冷汗,过了好一会魂魄才安定下来。
师傅说这封穴定魂之术是他这些年平常探究人体穴位和行气走向时候所创出来的秘术,特别加进了太阴秘术的道本里,几乎是完全为我所创。
电话挂了之后,我回到了地下室的房间里睡觉,刘项飞睡得很死,倒也没有被我惊醒。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是清晨六点钟,虽然住在地下室里隔着厚厚的地面感受不到外面太阳初升时候的光,但是这些年来每天都十年如一日地坚持吸入太阳初升时的第一口清气,时间一久也就在体内形成了生物钟。
刘项飞听到我起来的动静,也从床上爬起来,我们俩洗漱完毕之后到旁边的小吃街吃了些早餐,准备一起去潘家园逛逛地摊,捡个漏什么的。
经过北新桥的时候我特意往桥下找了找那口锁龙井,在桥的下面,我看到一座类似于石鼎的白石围栏将一口井围住。
那口井看起来并不大,井面上盖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井盖,井盖上倒是刻了一些简单的纹理,上面没有丝毫道气存留,完全相当于摆设,在井盖的一侧露出一个手腕粗细的洞,洞里一条锁链横穿上来,被胡乱缠绕在旁边的白石围栏上,现在人生活节奏这么忙,倒也很少有人会关注这些神鬼精怪的传说,再者这桥下都是一层浅浅的污水,看起来已经发绿,还有一些白色垃圾飘的到处都是,根本就没人去关注这口井的存在。
再者说,即便就是听过锁龙井的传闻大家多数当故事听而已,说里面压着化成人形的龙王,基本稍微懂点常识的人也不会相信这么鬼扯的事情。
当时大概是七点四十,我和刘项飞朝着地铁五号线的北新桥站走去,快走到地铁站门口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宋刚打开的电话。
宋刚说:“今天学校的考古学教授通知所有人必须要到教室里面集合点名,否则就做开除处理。”
我挂了电话,告别刘项飞,立马打车回了学校,按照宋刚的指示找到我们所在的教学楼,赶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了教室里,我大致地扫了一眼,班上加我一共四十四个人。我找到安小武他们所在的位置坐下来,他们专门留了一个座位给我。
过了一会,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走进来,但是他的样子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四十岁,他的眼里透露出常人没有的自信和睿智,他打量了我们一眼,然后满意地点了点说:“四十四个人,一个都没少。”
这个中年男子自我介绍说他叫顾文华,是学校考古学的教授,大家以后可以叫他顾教授。他今天让我们来的目的,一是分发学生证和各种材料,第二是认识一下大家,第三是让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这本来都是在大学新学期开学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但是顾教授却突然问了我们一句:“咱们班有谁会表演魔术?”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着顾教授,顾教授说:“等你们表演完了就知道了。”
咱们这个时代,网上有很多魔术揭秘的视频,一些简单的魔术非常容易上手,比如最为常见的扑克牌魔术,利用一些数学原理或者是障眼法转移人的注意力就可以变出非常精彩的魔术。
顾教授这么一说,台下顿然就热闹起来,当即有个男生走到讲台上,拿起桌上的一张旧报纸,他用黑色的签字笔在这张旧报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杨延续。
杨延续签完自己的名字后,将这张旧报纸当着我们的面撕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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