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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我希望你的祖父不会因你的误传而将他的数十年积累的威望因莽撞而一笔抹杀!”
泰提谢丽跪倒在地上,颤声道:“奴婢万不敢如此,奴婢的祖父万不至如此!求王妃原谅奴婢的愚行!那本是奴婢无心之过啊!”
“我不会怪你的,我期待能早点在这宫里迎接你!现在,下去吧!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眼见着宰相府的千金跌跌撞撞从法老的后花园里冲出来,守在门边的曼图赫特普忍不住萌发出不太人道的兴奋,显然,可纶王妃干净利落地手刃了强敌,她即有勇气在此时快刀斩乱麻,必有勇气应对随之而来的反击。
还有一个!罗德庇司!纳科特美丽又偏执的姐姐!
曼图赫特普咧嘴笑了,这最后一场好戏,他再不掺合可就没机会了,可纶姐,加我一份如何?
他又转错了花花肠子,罗德庇司,是可纶束之高阁任其恣意存在的特例,埃及王妃不仅无力将她连根拔除,而且连碰都碰不得,她们之间,宿孽牵扯,没有止尽。
第 40 章
宴会接近尾声了。
罗德庇斯已将新练的歌献唱完毕,抱着七弦琴坐在角落里。
醉心于音乐的芙蓉在姐姐严厉的目光下,只得按捺住要结识这歌妓的冲动,一只手执着满杯的红酒,另一只手支着下巴。大概是喝多了,她双眸中流露的喜悦近于亢奋,目光流转,频频朝曼图赫特普看去,唇角含笑,毫不识羞。
除了她,汨公主今次一反常态,竟也痛饮至酩酊大醉。她谁也不看,自顾自盯着杯中的酒,然后孩子气的一饮而尽。本来很豪迈气的动作原该很适合豪迈气的汨公主,只是今晚,汨公主醉得娇弱。
阿尔启迪凯早已回寝宫睡下;法老说完了该说的话,喝掉了必喝的酒,听过了想听的曲,先行离席去沐浴就寝了,他一离开,哈夫拉亲王也迫不及待要返回府邸去,这让蕾兰很不高兴,佩特拉公主微有不忍,不顾王兄的不悦,硬将蕾兰挽留下来,说是要在宴后叙话,互诉衷肠。剩下的大臣们也一个个陆续回了府邸。偌大的宴饮殿,只有可纶王妃陪着几位客人,转动着各自的心思,坚持喝了下去。
可纶之所以滞留到曲终人散的尾声,是因为曼图赫特普频频冲她挤眉弄眼,也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她只好让云翩翩带着孩子先回王妃寝殿休息,耐心等待曼图赫特普揭晓谜底。
这让女官长很为难,侍女们等着收拾完残局去休息呢!再说王妃也该就寝了,不知道这些客人会继续待到几点。她看见侍卫官正往这边来,于是冲他招招手,继而低低请求道:“纪斯卡多,先把罗德庇斯送走吧,大概不需要再唱曲了。”
侍卫官打量一下厅中情形,瞥见已醉得一塌糊涂的汨公主仍在灌酒下肚,心中不忍,沉吟道:“罗德庇斯再等一等吧,我先把汨公主送回寝殿去!”
女官长瞪大眼睛,奇怪侍卫官有什么立场去劝汨公主回寝殿睡觉。她想提醒他这一点,但纪斯卡多根本没有等着听她的意见,大步走入厅中,扶起人事不省的汨公主,拿掉她手中的酒杯。
“殿下!”他说,“属下扶您回去歇息。”
汨公主似乎应了一声什么,但很快又软软垂下头,听凭摆布了。
侍卫官这一举动让曼图赫特普很高兴。“我正担心,”他明显松口气的样子说,“是否该由我送汨公主回去。哈,纪斯卡多,你来得真是及时!这下没事了,我也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去,一边朝可纶使了个眼色。
芙蓉立刻随他立起,她的姐姐想制止她,可她根本看也不向姐姐看一眼,踩着小碎步,急急忙忙追那大步流星的西顿王子去了。
可纶顿觉得不该给芙蓉因酒而生的勇气泼冷水,便放慢了步子,屏退了随侍,想等曼图赫特普与芙蓉了事后,再自行找他。
步出宴会厅,刻意转入相左的走道,一抬头,遇见了维加王子。
他朝她颔首,彬彬有礼地微笑,说:“尊贵的埃及王妃,我正想请求您的单独觐见!”
她心头升起惊魂未定的惶然,不晓得为什么,虽然她放肆而活,但在维加王子,却总要不由自主地心慌气短人也矮了半截,仿佛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
“维加王子,”她不自觉后退几步,“我以为您早回旧宫休息了。”
“本该如此,”他回答,“只是我万里迢迢来到这里,必须在离开前完成我此行的目的,请您允许我完成吧!尊贵的埃及王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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