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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名气,也就是在省内有点知名度。你们馆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活我才懒的接,一点挑战性也没有,如何能体现出我跟老罗的高低之分?”杨重宁冷笑道。
王卫军嗤笑道:“不就是会闪个电,有什么了不起,我不去,每天游泳都游个半死了,没劲。”
“少你一个不少,去了没准还是累赘,徒儿我们走,今晚用不着你出手,什么也不用带,为师带你开开眼界,看为师是如何捉鬼的。”杨重宁说着就转身离开。
我赶紧收拾好东西跟了上去,杨重宁故意大声说:“对了,前几天听字画街上的古玩老板说镇上有家重庆鸡公煲不错,他说了位置我还是不知道在哪……。”
“我知道,这就带你们去。”王卫军立即大喊一声冲了出来。
我苦笑了下,杨重宁这招真管用。
我们一行三人去了镇上找到了那家鸡公煲,杨重宁点了个特大份的,我和王卫军顿时狼吞虎咽。像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吃的差不多了我问:“师父,到底是什么活啊?”
杨重宁这才把事情的始末跟我们说了一遍。
前两天趁我们游泳特训的时候他跑到镇上城区里找活,发现一栋旧大厦的十七层阴气丛生,于是就暗中打听了下,得知十七层的1702号几年前发生过一起火灾,火灾发生在凌晨一点左右,里面的一个租户在睡梦中活活被烧成了焦炭,这租户是个单身女人,警方通过调查发现起火原因并无可疑,是电线短路造成的。
火灾发生不久后那间房就被房东装修打算重新租出去,但火灾的事都上过电视新闻和报纸,一时间很难租出去,在后来隔壁住户时常听到从那屋里传出“咚咚”的拍墙声音,有时还能听到婴儿哭声。隔壁住户就让保安上来看了,结果自然是什么发现也没有,但怪事一直在持续几乎重不间断,那间屋还空置着,这种声音又是怎么来的?隔壁住户心中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作罢,于是那间屋子闹鬼的传闻就传开了,更没人租了,一直空置到了现在,在后来房东只好将屋子挂牌在中介那出售,但也无人问津。
“隔壁住户没有被吓走吗?”王卫军好奇道。
“隔壁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妻,一大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那老头还说到后来听不到拍墙声都睡不着了。”杨重宁说。
“不是死了个单身女人吗?怎么还有婴儿的哭声……。”王卫军顿了下,似乎有所顿悟了,嘀咕道:“难道那女人怀孕了?”
“看来你还不笨嘛。”杨重宁冲王卫军扬了扬眉毛。
“师父,你找房东谈过了吗,我们这大半夜的过来除鬼,收他多少钱?”我问道。
“没谈。”杨重宁摇了摇头。
王卫军大眼圆瞪把筷子一扔,道:“老杨你不是吧,你都不找房东谈我们这大半夜的瞎折腾什么,难道白做?你这是接的什么活!”
杨重宁不动声色从兜里摸出了一串钥匙放在桌上。说:“因为我把这套房子给买了,现在的业主是玄阳,是我们自己的房子,给自己做事还要收钱不成?”
这下连我也震惊了,跟王卫军面面相觑。王卫军急道:“你该不会用的……。”
“废话,我哪来那么多钱,当然是用的风水馆里的钱。”杨重宁说。
“靠,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老表商量下!乱用馆里的钱!”王卫军愤然道。
杨重宁不搭理王卫军,自顾自喝了杯酒。我觉得杨重宁这事办的有点不妥,但他似乎心中有打算了,于是扯下王卫军示意他冷静,先听听杨重宁怎么说,他这才气呼呼的瞪着杨重宁坐了下来。
“师父。我想你肯定有想法才这么做的,你说来听听。”我说。
杨重宁这才解释道:“老罗做事不温不火的我看不顺眼,一笔买卖赚的也不多,除非碰上出手阔绰的大客户,但这种客户毕竟是少数,你们做的吃力不说还随时有可能搭上性命,这叫什么做生意,像这种名声在外的凶宅,几乎没人买,房东急于出手价钱低廉,我们低价买进,把里面的脏东西给除了,然后在高价卖出,赚他一大票!”
听杨重宁这么一说我才有点明白了,王卫军气也有点消了,但仍有些不快,说:“切,凶宅买卖?这可不好做啊,即便你把屋里的脏东西给除了,谁又知道那屋里没脏东西了,照样没人买。”
“所以今晚有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你,王什么军,我看好你哦。”杨重宁冲王卫军扬了扬眉毛。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想让我干什么?”王卫军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