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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心跳加速,忙掩饰地埋下头,又怕看,又想看。
想得狠了,木有光鼓足勇气抬眼,但见燕山雪也正戏谑地打量自己。又听跟前红袍夸赞道,“小郎君真是一副铁打的好身板。”
他微一愣神,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上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从前跟燕山雪学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在对方面前光膀子也是常有之事,可眼下……木有光觉得自己好比砧板上的五花肉,红袍是手持尖刀的厨子,而盟主,就是最尊贵的食客上宾——既然是食客,怎可能亲自来拾掇自己这块生肉?
“红袍,你的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我家风雪郎不吃你这一套。”
红袍听了燕山雪的打趣,故意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我偏不信这邪。”说着便要亲他,木有光让了一让,那吻落在他的腮边。
“盟主,您家这位小郎君怕亲呢。”
燕山雪见木有光一脸不乐意,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才强自忍耐,这种全然的顺从取悦了他,又让他忍不住想继续试探,对方顺从的尽头在哪里。
“好了,你就别逗他了。”燕山雪说道,扬手示意两人过来,红袍毫无顾忌地扑入燕山雪怀中索吻,木有光拘谨地站在一旁,转开视线,不想瞧见盟主和旁人亲热。
燕山雪在红袍唇上点了点,悄声道,“他脸皮薄,哪里见过你这样的。”
红袍下巴枕着他肩头,笑道,“我什么样?”
燕山雪手指比了比床头的小柜,“自己去拿脂膏过来,让小郎君瞧瞧你到底什么样儿。”
红袍偎在燕山雪身上,转头看了看半身赤`裸的少年,嗤地笑出声来,起身从小柜里取出一个矮胖的纯白瓷瓶。
他褪去身上红衣,露出白玉似的肌肤,又从小瓶里倒了些乳白色的香膏,在手心里抹开,随即跪伏在床上,润滑自己的后庭。
木有光从未目睹过如此淫靡画面,当真是骑虎难下。他为难地望着燕山雪,轻叫道,“盟主!”
燕山雪半真半假地说道,“你得瞧仔细了,以后这样的活儿可不能让美人自己来。”
木有光硬着头皮,与燕山雪同赏。眼前春色无边,在他心中却是飞沙百里,一片荒芜,只觉盟主这回的吩咐可比万人中取贼首级不知艰难多少倍。
再看那红袍口中低低呻吟,眸眼似含朝雾,修长手指自行抽`插后‘穴。香膏在体内融作春水,沾湿穴`口,菗餸时水声不绝。
木有光怔怔地看着,不知不觉间,心中竟把红袍的容貌换做了盟主。
他自幼蒙受燕山雪教养之恩,在他心中,燕盟主有如神明一般,不可轻慢亵渎。随着年岁渐长,见识了人间情事,心底也悄然生出渴慕,然而敬爱之情从未稍减分毫。
木有光出任风雪郎一职以来,燕山雪交待他的事情便一桩比一桩难办。他对此非但不怵,反而暗暗欢喜,只觉得能为盟主分忧,就是天大恩宠,纵使赴汤蹈火,也是一百个心甘情愿。而大功告成后能得燕山雪一两句称许,便足以让年轻的风雪郎心花怒放。
十年来,木有光眼里心里,始终只有燕山雪一人,却也仅此而已,不敢僭越。莫说是什么亲昵之举,就是抱上一抱,也觉得太过痴心妄想,过后便深悔不迭,自责自惭。
然而此时此刻,望着床榻上鲜活美丽的少年,木有光眼前恍惚现出燕山雪赤身露体,在自己面前自渎的画面。他的身体里,似乎腾地蹿起火来。
三、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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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从后‘穴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故意在自己挺翘的臀上拖出水痕,回眸笑道,“小郎君,你还在等什么?”
木有光眼尖,早瞧见了红袍后‘穴里露出的那一抹嫣红,心道,不知盟主那里,是不是……是不是也这样红,这样好看。一时脑中天人交战,连带着脸上也阴晴不定。
燕山雪见他呆立不动,也不催他,只对红袍道,“你先来我这里。”他里衣半敞,露出精壮修长的体魄,麦色肌肤在白衣掩映下,比身旁纤弱少年更充满力量之美。
红袍双膝跪行,直至贴近燕山雪跟前,薄唇贴上对方胸膛,浅浅亲吻,直至胯下。红袍熟稔地为燕山雪除去下‘身衣着,将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
木有光立在床尾处,只能瞧见红袍的背影,有心走近些,又迟迟不敢。
红袍精于此道,将那睡龙服侍得妥妥帖帖,须臾昂然而立,燕山雪的低喘声渐渐急促,修长手指轻搭在红袍肩头。那喘声听得木有光一阵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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