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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有这一天,但并没有想过会这么快,更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选择独自承担一切,毅然作出这样的决定,而且还做得那么彻底,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真的消失了。
当他发现勋不对劲时,祁已经离开一周了。因为他一直有派人暗中保护勋,当有人向他报告说,祁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了,每天都是看见勋少爷一个人一大早就出去,然后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是一天一夜都在外面游荡,漫无目的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而且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劲。
当他得知这些后,突然脑海里闪过了那个可怕的念头。他也希望自己是在乱想,所以他一方面加派人手近距离保护勋,一方面开始调查祁的行踪。
祁真的离开了,手机办了停机,结束了所有工作,学校也办了休学,公寓没有出售,但一次□了两年的管理费。没有出境记录,也没有国内航班出入记录,他们是经地面交通离开这个城市的。
他看着手上得到的报告,他知道这是祁的故意安排,他是真的要把自己的痕迹抹掉,让勋永远都找不到自己,这个孩子是认真的,他选择了姬,放弃了勋,和他当初猜想的结果一样。
他并没有马上去找勋,因为他知道这是勋必须要过的一关,而且他也深信过不了多久,勋就会清醒,虽然痛苦,但时间会让伤口愈合,这一刻的痛苦最终也只会成为生命中短暂的记忆而已。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勋的觉悟,但他万万没想到他这些自以为是的冷静和判断,差点让他失去了勋。
祁离开一个月后,传回的报告上说,勋已经五天没出门了,也没看见有人进去,连送餐的都没有。左然一看到这,脑袋嗡的一下,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打电话给监视的人让他们马上冲进去看看。
左然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因为他知道勋从小就不会做饭,离开家后一直都是去外面吃,或者叫的外送。可现在竟然五天不出门而且也没有送餐的,那事情就明摆着了。他没有等电话回复,马上就动身去勋那里。
可是车在路上只走了一会,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说勋已经昏迷不醒了,他们现在正送他去医院。左然的心突然抽了一下,恐惧顺着脊梁往上爬,让他全身颤抖起来。他命令司机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
看见勋的那一刻,左然的心就像挨了千刀万刮般撕裂的疼痛,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这是勋吗?这是那个永远不可一世、趾高气扬、傲慢不羁的左言勋吗?躺在床上那一具仿若皮包骨的躯干,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勋的脸上和身上都插满了管子,手下告诉他,他们发现勋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还探有一丝呼吸,他们都以为不行了。
送来医院时,医生说因为过度的营养不良,倒置大脑和身体完全虚脱,进入了深度昏迷状态。现在只能希望他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基本状态后,能自已恢复意识。医生说要不是勋本来的身体素质好,这五天早就要了他的命,能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奇迹。
勋足足昏迷了五天,才醒过来,当勋醒过来时,左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的心情,那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让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他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唯独不能失去勋。
祁已经离开两个月了,勋出院后一直都保持着出院时的状态,安静、不语,他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出门,每天只是安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天空发呆,就像他被封闭在了一个安全的,无欲的空间。
左然知道,他把自己藏了起来,那种痛过后害怕再清醒后面对绝望的恐惧,让他无意识的在自已与现实中筑起了一道墙。
这段时间,左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祁,虽然他有很广阔的财力和人脉,但对于故意要消失在人海里的一个人来说,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但他不放弃,即使要倾尽他的所有财富,他都要把祁找出来。
因为他希望祁能再一次的救活自己的儿子,他已经不能再失去勋了。但半年都快过去了,仍然没有祁的确切行踪,看着勋又一天天憔悴的面容,他想起半年前勋躺在医院时的样子,他又开始害怕了。
他一直没敢告诉勋祁的秘密,也不敢在勋面前提到祁。他不知道勋究竟知道多少,如果说他还不知道,那以勋现在的状况,要是告诉他真相,左然怕会直接要了勋的命。
但他知道勋这样的状态是一直在逃避,如果一直不打破他那虚幻的围墙,那他将永远沉睡在自己筑起的堡垒里。但他不敢,即使他只能拥有这样的勋,他也不想失去。
他的这种安静和沉默,又像是在等待,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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