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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你呢,你怎么也在这儿,来干什么的?”
宁轩云淡风轻地丢了两个字给我,“蹭饭。”
果然能装。到这里蹭饭?怎么不去天安门国宴上蹭?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口气。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宁轩好像终于忍不住什么似的问我,“还是原来那个男朋友吗?”
我有点难堪,点头说:“嗯……这不还没来得及换嘛……”
他哼了一声,问:“你男朋友快破产了吗?”
我炸毛,“你听谁瞎说的?谁说他破产了?”
宁轩看我情绪激动,似乎有心想要安抚我过于抽搐的情绪。可嘴巴刚动,话还没蹦出口腔,就被我抢先截断。
我继续喷,“破产还好了呢!我巴不得他破产!破得连衣服都不剩,最好就只剩条裤头!”男人有钱就学坏,他最好变成衣服都不能蔽体的大穷光蛋!到时看谁还乐意和他玩红粉知己的成人游戏?
宁轩的面部肌肉抽了抽,然后说:“既然没破产,干吗出手这么小气。”顿了顿,挑着眉梢问我,“你说,他是不是把钱都花外边去了?”
我有种上不来气的感觉,死撑着问了句:“你怎么看出他小气的?”
宁轩对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努了努嘴,语气讥诮,“干吗弄一假的给你带?”
我浑身一个激灵。这小子眼睛竟然这么毒,居然看出我带的项链是假的!
我稳了稳神,对他斥了一句,“别瞎说!怎么可能是假的!”
宁轩依然高挑着眉梢,嘴角弯翘着,笑出一脸的高深莫测,“我看真假,有两样东西最准。一是女人的胸,二是珠宝钻石。你的胸嘛,虽然寻找起来有些难度,但倒还是真的。至于你脖子上戴的那个,就的确是假的!”
宁轩的话已经让我顾不上对他怒,而只有一肚子的惊。我有点慌神了。这项链连他一个毛头小子都能看出来是假的,这屋子里名流济济,眼睛一个比一个毒,我留在这儿越久,就越有机会成为上流人士眼中的笑话。
慌慌张张地又和宁轩说了几句话,我发现他正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远处。我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竟是卓浩在跟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人在聊天。卓浩脸上带着谦恭逢迎的笑,那中年人的身份地位一定不简单。
趁着这个时候,我悄悄溜了。坐在计程车上,我刚要给卓浩打电话交代一下我的行踪,没想到他的电话竟然很有灵犀地打进来。
他问我在哪儿,要我赶紧到他那去,要带我见见什么人。我说我有些不舒服,已经坐计程车回家了。他的声音立刻透着些不高兴,直说我有些任性。我心里不爽,索性就真的给他任性上了,挂断电话,关掉手机,抠下电池。
被正太强吻(2)
有点激动了。其实完全可以不必抠电池的,只是忽然觉得他说想带我见人,只不过是他想在人前营造一副贤良男子的美好形象,而我只是帮着他营造这一形象的必要道具。现在道具任性走了,贤良男子就不高兴了。
我忽然不想回家了。跟师傅说了之前去过的那间酒吧的位置,让他直接拐到那里去。
进了酒吧,我二话没说,先要了两大杯扎啤咕嘟咕嘟喝掉,再高呼一声过瘾。放下空杯,打算再来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手腕上一紧。
扭头去看,一张陌生而又春情荡漾的男人大脸,十分讨厌地呈现在眼前。
我皱着眉问:“你干吗?”使劲想甩开黏在我手腕上的臭爪子。
那人一脸贱笑,说看我一个人孤单,想过来陪我跳舞。
我呸!我孤单不孤单关你屁事?这做派分明就叫“想耍流氓”,嘴巴上却非要无耻地冠冕堂皇。
我没好气地回话,“胡说!不孤单!不跳!松手!”
可能刚刚那两杯酒的酒劲上来了,我的头开始有点发晕,说话也有点力不从心。想长篇大论损这人一通,结果说出来的话短得像吃了崩豆似的。
我估摸着那人可能以为我是在半推半就,于是更加坚定、斗志昂扬地握紧我的手腕,使劲拉着我想把我往舞池里带。
我怒了,张牙舞爪地挣扎。他更兴奋更来劲儿了,变本加厉地用力拖拽。
在我被这流氓拽得几乎有点想哭的时候,忽然感觉腰上一热,一只手缠了过来;被握着的手腕一松后,又跟着再一紧,我的手腕已经从流氓手中转移到另一只手里。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好意思,麻烦找别人去,这位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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