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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总是自认“经验丰富”,当初的大圣少女从头到尾就压根没考虑过自己的事情,而这一夜被老妪突然提醒,孙舞空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慌张起来。
和这位真正经历过婚姻嫁娶的过来人一比,孙舞空那只能用来逗一逗山神少女和吴克这种初哥初姐儿的经验,完全就是小儿科。
明明听得面红耳赤心儿蹦,偏偏她又完全无法让自己无视这老妪说的每一句话,仿佛每一句话都刚好戳中她心中空处,直弄得少女把一头柔顺的金发都揪得乱糟糟。
最后,在老妪再三怂恿之下,孙舞空一咬牙一跺脚,总算横下心来做出了一个大胆到让她都觉得意外的决定。
这一夜睡得无比香甜的吴克并不知道,那容老太居然会给孙舞空出了如此的馊主意,不过,就算他想听,从一开始就将这事儿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孙舞空,恐怕也会再当头补上一棒让他不省人事……
“不行不行,容小丫头说了,总用如意棒会显得太粗鲁,女孩子要矜持才讨人喜欢,矜持……”
念及昨夜那“小丫头”所提点的教诲,孙舞空将那五百余年前就养成的习惯强自按捺在心中,努力地在哈欠连天的俏脸上挤出一副容光焕发的笑颜。
“师父,这行李看上去稍微有些重,让人家来帮你拿好不好?”
“哦……哎哎?!”
从早晨起床开始看起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吴克,听到这话时先是下意识地应下,随后却突然间被吓得浑身一激灵,险些没把禅杖丢到地上去。
“怎……怎么了嘛?这不是徒弟应该做的事情吗?”看到吴克那傻乎乎的表情,孙舞空心中暗暗地腹诽一番,脸上仍旧是春风拂面般的笑颜,不依不饶地从吴克肩头上抢下之前被老妪塞满各式干粮肉脯吃食的包裹行李,轻巧巧提在自己的玉手之中。“人家呢,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师父你受累呢。”
“……”吴克一脸呆滞地看着大圣少女做出这一番和平时性子截然不同的行为,心里已经开始犯起嘀咕来。
想想昨夜,本来吴克还担心着这脾性火爆的孙舞空一点就着,可是,让吴克意外的是,一老一少这两人在里面叽叽咕咕了半天,居然并没有出现料想当中大圣少女因为听到“年岁不小”这一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禁句的话语而暴怒,抡起哭丧棒把那口无遮拦的老妪打杀当场的场景。
而且,这两人的交谈,他也只来得及听了个开头,便被大圣少女提着领子直接丢进了厢房,之后更是糊里糊涂地一觉到天明。
今晨醒来,想想昨夜的状况,吴克有理由相信,他之前绝对是着了传说中的齐天大圣最擅长的瞌睡虫的道儿。
而且,自早晨起来伊始,吴克就一直被那容姓老妪笑眯眯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的目光弄得浑身发毛,直到现在走出老远,吴克还时不时偷偷回瞄一下,看一看那老人家会不会突然化作什么狰狞可怖的山妖精怪。
不过比起这些而言,吴克觉得,果然还是眼前孙舞空的状况最为反常了。
“我说,舞空,那小……那老人家昨天晚上到底都和你说了什么啊?”待到走出二三里地,吴克回头看看,那庄子已经没入林中再看不见,又确认四下无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没……没什么呢!”舞空心头大惊,表面上却努力地维系着僵硬的笑容。
“真是这样子么?可是……”吴克总觉得有些不放心,在他所知道的故事里,这暴脾气的齐天大圣可是没少干出“先把师父哄走,再回头乱打一气”这种诓骗人的事情,所以果然还是稍微确认一下的好。
“真的没有什么呢!……对了!人家和容小丫头只是在闲……闲话家常而已!”大圣少女胡乱应答着,心里慌张不已。
不管如何想,昨晚的瞌睡虫也不应该出什么岔子,可是为什么……这和尚倒好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什么的样子呢?
“奇怪……舞空你的脸好红啊,该不会是病了吧?”吴克疑心之余,又突然注意到少女那张俏脸红得如同是猴子的……这个比喻放在御姐少女的身上还真是别扭。
不过……不知道齐天大圣会不会感冒呢,最近天气的确是凉了些,而她前日昨日又只穿着那么丁点的衣服,说是真的生病也理所应当。
这样想着的吴克,下意识地将手掌伸向了那张通红的俏脸,打算试探一下少女额头的温度,然后……
“噗!”
“哇……哇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数十根金色发丝瞬时化为金针,对着这行为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