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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亦北自然知道傅悠然和林熙月虽然整天打打闹闹,但却感情甚笃,林熙月要离开,傅悠然心中自然是不好过的。他坐到床边,刚想安慰两句,猛的想到一事,“你有没有交待她回去万不能提起你封妃之事?”
“放心吧,她知道事情的轻重,是不会让我掉脑袋的。”
“那就好,有老师的身份做掩护,相信他们不会想到是你,只会认为是同名同姓之人。”
傅悠然懒懒的答应一声,不再说话,齐亦北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快说吧。”
傅悠然一愣,“说什么?”
齐亦北的眼角微一抽搐,“玄色……”
“哦,对了,我去找国师,那个管家说他为什么贵人参加什么寻宝活动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反正也没有进展,就干脆去墨小子那看熙月了。”
齐亦北消化了半天,“什么贵人?”
傅悠然耸耸肩,“我哪知道。”
齐亦北恨声道:“你是说,你压根就没看见玄色?”
“是啊。”傅悠然皱着眉惑道:“你说他眼睛看不见,怎么寻宝?用鼻子?”
齐亦北气急败坏地道:“什么时候回来?”
傅悠然一脸同情地揽往齐亦北,“他要是知道解决的办法,今天就告诉你了,他要是不知道,你等他回来也没用,什么国师,神棍吧!”
齐亦北已经完全放弃了与傅悠然的对话,思索着,口中喃喃地道:“时机……在身边?用心体会……”
傅悠然无奈的摇摇头,重新躺回床上,“你到底有没有让人去找骨哥和山哥?怎么还不到?”
齐亦北郁闷地坐到床边,“应该就快到了,到时老师会先与他们做个交待,你再出宫与他们团聚。”
傅悠然飞快地脱去外衣,拥住棉被大声道:“那就好了,你慢慢琢磨吧,我先睡了。”
齐亦北寻思了一会,也没有结果,想要上床就寝,又想起昨夜的遭遇,干脆扯了被子到躺椅上,凑合吧。
这一凑合,就凑合了近十日,玄色寻宝也不知寻到哪里去了。眼看着太子的婚假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再找不出解决之法,难不成要傅大寨主代自己前去参政?想想“太子”满嘴黑话力压群臣的情景,齐亦北想死的心都有。
当然,憋气的也不只齐亦北一人,傅悠然这几天的心情也十分的不好,林熙月走了,骨哥和山哥也杳无音讯,她每天陪着齐亦北关在房中研究时机,研究体会,连着在房中憋了几天,时机没体会出来,脑袋倒大了一圈,走路都有些打晃,再结合“太子妃”的脸色每况愈下这一“事实”,皇后接连派人送来几副“十全大补丸”,弄得傅悠然十分被动。
这日两人又循例前去给皇后请安,到了紫槐宫,却发现昭泰帝的后宫尽数出动,一个个花枝招展得非同寻常。原来今日有属国进贡一批极品牡丹,昭泰帝尽数搬至皇后宫中,皇后自然得显摆显摆,昭泰帝也给面子的出席聚会,更使得皇后脸上添光。
宴会设在殿外,皇后又召来歌舞助兴,满庭花香袭人,艺姬长袖善舞,傅悠然进宫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参加这种聚会,今日一见,也算开了眼界。齐亦北此刻全无心思,他只想快些结束,以便他能快些回到东宫继续研究“时机”。
“太子妃?”坐在齐亦北左下一桌的元妃探过头来,“太子妃为何闷闷不乐?是觉得歌舞不好?”
齐亦北连忙收回心思,轻声道:“元妃娘娘说笑了,艺姬歌舞俱佳,实属上选。”
他想糊弄过关,元妃可不是这个打算,她听说太子妃入宫多久,太子就宠爱了多久,有时大白天的也关在寝宫拒不露面,这可让她替自己的外甥女叫屈,论姿色才情,薛萱宁决不比任何人差,怎么就入不了太子的眼呢?难道太子妃当真那么完美?
“听太子妃的话,像是对歌舞很有心得?”
齐亦北道:“悠然才浅,只懂欣赏而己。”
元妃笑道:“太子妃太谦虚了,谁不知道太子妃六艺皆通,是个真正的才女。”
齐亦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道:“音律尚可,这舞艺当真没有研究。”
元妃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后恢复自然,缩回身子坐回原处。见她不再纠缠,齐亦北也松了口气。此时场上一曲终了,德妃起身朝昭泰帝道:“臣妾亲手调教了一名舞姬,也想献丑给皇上舞上一曲。”
昭泰帝笑道:“既然德妃也有心助兴,那就传吧。”
德妃笑道:“打断了皇后的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