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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月忙将人搂住,拍着他背道:“我怎么会骗你,我当然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莫召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不动了,“刚才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这会又变了说法了?你就是在骗我。”“我没有。”“你就有。”“我真的没有。”“就是有。”“召奴,不要无理取闹。”此言一出,神无月就知道惨了。果然,莫召奴闻言使劲将他推开,大怒道:“渊姬破坏你的计划时你怎么不觉得无理取闹。现在倒来嫌弃我了?”神无月有些无奈,“召奴,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军神怎么可能会犯错,要错也是我这个钦犯的错,我……呕……”莫召奴话未说完,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再也忍不住伏在榻边干呕,神无月心疼的凑上前为他拍背顺气,直到他不再干呕,他才用沾湿的帕子仔细的为他擦拭,之后便将人抱在怀里,莫召奴体乏的很,也没有力气吵架骂人,便乖顺的躲在神无月怀里,微闭着眼休息。神无月看着怀中人苍白的面色,手抚向他的小腹,平时穿着宽松的外袍尚不觉得,用手一摸便能感觉到明显的隆起甚至胎动,一手放在腹上,一手拥着心爱的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谁也没有说话。好半晌,神无月才试探的叫了声:“召奴?”“嗯?”莫召奴也没睡着,低低的应了声。“我跟渊姬已经说清楚了,与真田和草一色也没有……”“我知道。”莫召奴未等他说话便打断了他低下头看下他,莫召奴仍然没有睁开眼,不过脸色倒是好多了,“召奴?”莫召奴张开眼睛,没有对着他的视线,小声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脾气。”神无月大笑着搂紧他,“我也知道。”莫召奴又有些不确定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脾气不好,又很难看。”会不会真的嫌弃我神无月握住他的手,“说的什么傻话。我的召奴是世上最好最美的妻子。”话音落,唇已落向他的。———————————插花的分割线——————————————————————让我们看看某药师与某莲花的小对话:莲花:药师,你今天带着桃花去看四弟了药师:呼呼,桃花开得正艳哪莲花:你就不怕家暴?药师:无妨,适当的发点脾气对孕“夫”有益莲花:如此说来,药师倒是好意了药师:不用说谢,应该的莲花:……药师:……神无月盼啊盼的,终于盼到了孩子出世的这一天,只可惜不论他怎么说莫召奴和素还真等人都不答应他进房间,只得在外面等。听得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他再也坐不住,不停的从房门口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正当众人受不了准备将人打昏时,房门开了一条缝,素还真笑眯眯的要神无月进去。神无月无暇多想,健步踏入房内,也没空顾及到床边站着的药师一脸的狐狸笑,只见得莫召奴鬓发散乱,满脸是汗,嘴唇被牙齿咬的几乎出血,几缕发丝粘在脸颊,神无月见状一阵心痛,小心翼翼的将发丝拨了开去,伸出衣袖擦了擦他额上脸上的汗水,莫召奴咬牙忍住呻吟声,断断续续的道:“袖……袖子掀开。”神无月二话不说立刻将袖子掀开,莫召奴勉强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张口狠狠的咬下去,直到觉出了血味才松开,眼见神无月手上鲜血淋漓,莫召奴状似满意了,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复又因一阵痛楚消散,他呻吟了声,“药……药师。”慕少艾闻言上前将神无月赶出房门,“快出去,快是时候了。”屋外众人同情的看着神无月惨不忍睹的手,总算还有屈世途比较有良心,拿了纱布来给他上药包扎。神无月从被咬到上药一直呆呆的在出神,直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才惊醒,慢半拍的才想明白,他做了父亲,想明白这一层才疾步推开房门冲进屋子里。房内犹带有淡淡的血腥气,他却浑然不觉,接过素还真抱过来的孩子,刚出生皱巴巴的,看不出好坏来,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欢喜,对着床上疲累不堪的人道:“召奴,你快看,我们的孩子。”莫召奴浑身力气已经用尽,此时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眼孩子,然后便昏睡了过去,神无月吓了一跳,“召奴,召奴。”慕少艾叹气般的道:“别叫了,他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神无月舒了一口气,觉得有点窘迫,慕少艾拍了拍他的肩头,“房间收拾好了,你在这陪着他吧。”等众人都退出屋外,他小心的将孩子放在床的内侧,为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他最心爱的人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他觉得就这么看着,便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幸福有时就是这么的简单。 番外六 贺七夕七月初七,古老的节日,年年都有,却又年年不同,只是恐怕从来没有如同今年一般的特别。古诗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只适合说,却绝不适合做。从来只有两地相思苦,哪有分离甜如蜜?如若不然,也就不会有这牛郎织女的传说,以及如今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