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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数量严重高于成长数量,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白痴的。
眼见高长恭转了弯,我赶紧噌噌跟上,绕过前院的树藤秋千,终于拉进两人的距离。脑袋里合计着这次要用什么问题打开话匣子,不妨前面的人止步,鼻子径直撞上他后背。
疼,不是一般耳朵疼,我立刻捂住鼻子。
就在我想这下糟了,脑细胞还没死光光,鼻子倒无情的歪掉了时,长恭倏然展臂,拦腰将我抱起。他自己稳稳坐上秋千,稍稍用力,我已经坐在他腿上。
鼻子不那么疼了,我把揉鼻子的手绕到他的肩上:“长恭……”
“嘘——”一根指头挡在唇上,他低声道:“什么都别说,让我抱着你坐坐。”说罢他轻轻阖上眼帘,足尖点了点地面,缠着淡色蔷薇花的秋千慢慢荡起来。
一前一后摇摆的幅度不大,像极了坐在摇篮里睡觉的孩子。
神思安宁,心底一片寂静,他的呼吸都拂在侧脸。飘飘忽忽地忆起匆匆晃过的往事,我就这么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马上就要过年了,这几天琢磨着送给大家一个的小礼物,谢谢你们陪伴我走过公子倾国的创作时光。不知道番外怎么样,冒泡说说你们想看谁的番外,具体什么主题什么内容,我会在除夕之间写好贴给大家。记住哦,一定要快,四天就过年,时间有限,慢了会来不及滴~~O(∩_∩)O~晚安。………………14年1月25日留
——已补全
☆、第二十一章 妥协
醒来时太阳早已西陲,暗红的光晕给高整的屋檐镶一层边,大树枝桠在背光处映出一团暗影。
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高长恭正静静地看我。他的一只手圈在腰间,另一只手揽着我的手臂。因为靠得很近,我甚至能从疏淡的光影中看到他脸上细小绒毛。
他给我理顺散乱的头发,蓦地笑了:“两个时辰,你还真能睡……”
我稍稍动了动脖子,抬手摸摸他的脸。触感很真实,不是做梦,可心里仍旧不大相信:“没这么久吧?”脖子酸得厉害,分明是给扭到了,而且还挺严重。不等他说什么,我率先哀嚎起来:“果然很久啊,我都落枕了!”
高长恭调整彼此坐姿的手顿了下,轻咳一声:“‘落枕’一词不是这么用的。”
“……意会啊意会……”
秋千仍在微微晃动,厨院屋顶的烟囱正冒着袅袅炊烟。我鼻子的嗅觉向来灵敏,一下就区分出晚饭肯定有我最爱的包子。我失神地想,如果再熬一锅软软白白的米粥,有吃有喝就更好。
想到这里,我决定跑去厨院瞅瞅,如果有粥,就悄悄地回来,如果没粥,我就挽起袖子自己动手。
双脚刚找到地,腰际就缠上一双手掌,将我紧紧桎梏,成功地阻止了接下去的动作:“你要去哪?”
他的掌心细细地熨帖这小腹,夏天衣料薄,熟悉到浸入骨髓的温度毫不保留地传递而来,我不禁颤了颤,喏喏道:“去厨院呀,我饿了,你饿不饿?”然后一边问他想吃什么我去打招呼,一边伸手掰他的手。
没想到高长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径直把我搂紧,脸被压到他胸膛不能动弹。
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当众搂一下抱一下本来就很平常,何况这里也没别人,可他今天的举动确实有些反常,耳畔下怦怦跳动的节奏,分明已将他刻意伪造的平静表象给出卖了。
我眨眨眼,睫毛蹭过他的衣服,有极其细小的刷刷声:“……长恭,你怎么了?”
“哦,还未到吃饭的时辰……”清浅的呼吸掠过耳廓,像极了小时候母亲拿着蒲公英在挠痒痒,我不舒服地躲了下,没成功,然后他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起我的耳垂。
“这么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姿势不太舒服,我继续在他怀里扭,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扒上他肩膀,正思忖着下一个动作如何调整时,他忽然开了口,声音低沉,好像带着秋寒的露水:“大哥去了一百天……”
我一僵,顿时忘记所有动作。
如果说和平与发展是二十一世纪的发展主题,那么生存和死亡便是这个时代的发展主题。我轻轻叹了口气,想到许许多多安慰他看透想开的话,却都因他说的话生生顿住。
“我知道大哥之事已经过去,也不可再横生枝节。当时不能替他做什么,以后更不知能替他做什么。可这里疼……”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也是我靠得很近的地方,“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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