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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泪水,随时可倾泄而下。
胡铭可是胡家的长孙,大甘氏平日最是疼爱他的,现见他忽然出事,怎能不着急心疼。
“侯爷,您不是会医术嘛?您来帮胡公子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也省得他如此痛苦。”一位肤色极白的三旬男子,忽然看着定远侯说道。
他说得一本正经,但眸底深处却闪过嘲讽与不屑。
哼,堂堂的一位侯爷,别的不做,却偏生学什么医术。
你要是有那个能耐能学得好倒也罢了,却偏偏没半分天赋,鼓捣了十来年,也没见医好一个人,可真是丢人呢。
这人正是甘氏的大哥甘月功。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又有几人跟在后面附合。
大甘氏闻言,真的上前去求定远侯,“穆侯爷,求您为我家铭儿诊治吧,求您了。”
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而胡铭的父亲胡云山则轻轻拉了大甘氏,使着眼色摇头,“母亲,莫急,大夫马上就来,怎可让侯爷为铭儿看病,使不得的。”
他是嫌弃定远侯呢。
定远侯的表情十分尴尬。
要是能救,还用得着这些人说嘛。
可要是不出手吧,大家都知他一直在研究医术,丢不起这人呢。
第21章:告状
穆锦晨看出祖父的心思,更看出甘月功的不怀好意。
甘家人都因定远侯对穆文仁的偏爱而不悦,逮了机会想丢他的丑。
她怎会让他们如意。
穆锦晨走近定远侯,仰着小脸道,“祖父,您有誓言在前,不能为他人治病,就让我来试试,祖父您正好可以检查我这些日子的功课完成得如何。
祖父,好不好吗?”
她拉了定远侯的胳膊撒娇。
这是为他不出手救胡铭寻了个借口。
同时也借他之口来治胡铭。
不然,胡铭可是胡家的心肝疙瘩,定不放心让她来治。
“这……”定远侯神色犹豫。
在外人看来,他是在考虑要不要穆锦晨去为胡铭诊治,又或者能否违背誓言出手救胡铭。
对孙女儿及时的解围十分感激,没在外人面前丢人,不过也十分惭愧。
学医十几年,竟连一个病人都治不了,真是愧对‘医’的名号。
不过也不肯定穆锦晨能不能治得胡铭,这口不好松。
甘月功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穆锦晨,而后问定远侯,“侯爷,您为何发誓不为他人看病?”
赤果果的怀疑穆锦晨之言。
“这位伯伯,这可是我祖父的个人**呢。圣人言,窥人**者,小人也!
我是小孩子都知不能随意打听别人的**,伯伯是大人,不会不知道吧?”穆锦晨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犀利的言辞。
在场其他人均面现诧色。
此刻他们并不在乎定远侯是否真的有过誓言,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穆锦晨身上。
既讶异她的反应能力,又讶她小小年纪说话会如此的尖锐锋利,令人无法招架。
小小孩童能逼得堂堂光禄寺署正哑口无言,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有几人看着她不住的颔首,目露赞赏之色。
定远侯看孙女的眼神几乎软得要化了,满心的欣慰。
人人都说长辈庇护晚辈,可现在颠倒了过来,晚辈在庇护长辈。
宁氏远远的看着,唇角向上勾出最美的弧度。
王宝英几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穆锦晨。
圆圆妹妹真是太厉害,敢这样说话。
要换作是自己,肯定不敢的。
甘月功一张白面上顿时现出红色来。
既尴尬又怒。
尴尬的是一时口快,问了不该问的,怒的当然是穆锦晨过于锋利的言辞让他一时下不得台来。
他讪讪的对定远侯笑了笑,“不管侯爷有何誓言,人命当前最重要,侯爷请便。”
而后隐入人群中,不再说其他。
但这句话还是逼着定远侯出手,只有他出手,才能让别人看笑话。
穆锦晨则直接走向胡铭,伸手向他脸上摸去。
“你做什么?”大甘氏见她过来,立马用身子挡住胡铭,满脸的怒色。
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大甘氏一来不会忘记宁氏给她的难堪,二来担心穆锦晨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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