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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我好想吃月饼还有汤圆还有好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我甚至不知道阿心此时的想法,是舍不得吗?是难过吗?还是孤单呢?我上前抱住了阿心,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阿心的身体好冷好冷,可是眼泪却那么烫。自私如我,尚且觉得愧疚,何况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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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月,朝廷的事情总算稳定下来,那些官位也都补了上去,中间也有不少我们的人,虽说这贪污之风是止不住的,但是能扼杀一时也是好的。我的名声算是散出去了,连母皇都对我有所嘉奖,不过我真不知道这是那我当个宝,还是那我当炮灰了,这明显是把我往风口浪尖推啊。地方官员是贪污了四皇女的钱,才被连根拔除的,这不是故意由着我得罪我的几位皇姊吗?据我所知,二皇姊和三皇姊都牵涉进这件事里面,母皇这是逼着我们反目啊!按常理来说,我们几个都不小了,母皇应该早就有了打算,重点培养继承人,可是偏偏她一点风声都不漏,我有时候甚至想,母皇应该是属意阿心的,所以才先让我们几个内斗,可是这位五皇女偏偏不给她面子,死活不愿意参与政事。我常常想起,阿心说要去国子监的时候,母皇的表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卢氏跟我们说了他的打算,忙的事情太多,怕是顾不上那么多的产业,推荐了一个叫清歌的人,让他帮忙管着乐坊,我和阿心说起的时候,阿心有些吃惊,我倒是更加吃惊,因为阿心素来是不记人的,却记得这个清歌,我本想派人去查一查这个清歌的底细,但阿心说不必,此人可以用,我也就算了。
朝廷的事一散出去,就会有很多人发现,此番补缺的人里面有不少出自雁字回时,至此雁字回时也算是声名鹊起了,只是要到阿心所希望的终南捷径那个地步,还是不够的。姚赦苛已经从西街解放出来,她所做的也是不断地打击姚家的产业,不过到底还是那人的女儿啊,只打击两个姐姐的产业,却还真没动家主的产业。姚赦苛,你要孝顺,就怪不得我了,这时候谁都知道姚家是不能帮的,于是我决定让西街和孟家、赵家联手,打击姚家家主的产业,不过几个月,就让姚家再也没有回天之力。母皇也下了旨,斥责了姚家的种种不仁不义的行径,夺了姚家家主的虚衔,还问了罪,不过这姚赦苛早就分了家,还和姚家划清了界限,倒是躲过一劫。
且说这个姚赦苛居然还到雁字回时指责我们,说我们背信弃义,对不起淑君,姚家做了阿心多年后盾,阿心却如此对姚家之类的话,阿心倒是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事其实你我可以做主的?当年你来到我们面前,说的话你自己可还记得,是你自己说让我们为姚家保住一脉的,如今我们保了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当初放你离开西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也知道,只是你做了什么?那些边边角角的打击在糊弄谁呢,今日还敢来我们这里兴师问罪!”
我见姚赦苛这个态度,也明白了,只怕是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来和我摊牌的,就说道:“如今你还来做什么?可是为了契约之事?”
她低着头,回答道:“是。”许是也自知理亏,所以也不再喋喋不休的。
“可以”,我回答说,“当初你那几家店是什么情况,你心里也有数,现在又怎么样你也知道。别的我们在所不论,只是你手里有家胭脂店,是我和阿心一手扶起来的,里面有太多东西本就是出自我俩之手,断断不能给了你。这家店我们留下,至于其他的店契、地契给你,也就给了,算是赏你的,以后再不相干。”
她一一应了,然后拿了契约走人了。
阿心喝了一口茶问道:“依你看,这次是谁出的手?”
“只在那两人之间呗。我们以后好好观察就是了,姚赦苛的事情,好在早有准备,她虽然背叛了我们,但是对我们打击也并不大,她知道的,都是我们让她知道的。她那几个铺子,看起来是不错,只是可惜里面都是我们的人,只有这个胭脂铺里面没有我们的人,偏偏她又给了我们。”
“聪明反被聪明误呗。现在就算她回去进行人员换洗也没用了,主要的工艺都在那几个人手中,换是死,不换也是死。”
我笑了笑,说道:“所以说嘛,这样多好。她的主子去到她的店里一定不会花钱的,到时候我们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阿心也笑了笑,并不答话。
过了半个多月,有一日我得了消息,说是姚赦苛的现任主子是三皇姊,哼,还真是不会找人啊,那三皇姊的个性我是再了解不过了,冰山的外表,火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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