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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这不公平,你手里有武器,我没有!”
“老奴只是拿了根荆条而已,算什么武器?!”
“荆条也是武器,不公平!”
“既然这样,少爷你也拿上一根,然后再与老奴大战几个回合。”
“可你那是一把,不是一条!”
“少爷自然也可以拿上一把!”
……
“不公平!不公平!田伯你耍赖,居然用真气!”
“老奴可以对天发誓,并没有用半点真气,只是使用了武技而已。”
“那也不公平,我都没会武技!”
“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武技就搁在那里,你随时可以习,怪就怪你平日里懒散不去,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你活该。”
“可是……嗷嗷,别打脸啊!”
……
田伯可谓老当益壮,仅一只手臂甩着荆条依旧甩得虎虎生威,虽然自家少爷嚷嚷着不要打脸,但田伯认为这炼皮,自然要全身都炼才好。浑身别的地方都厚了,脸皮自然也要厚一点才行。
不过他很小心,每一次下手都避开眼睛等要害,又能很正确地打脸。
本来是对打状态的,结果打着打着就演变成一个追一个逃,为了有挡住追兵,跑在前面的时不时搬起边的障碍物往后面扔,追者很厉害,一鞭甩过去,东西不是分几瓣就是被甩到一边,俩人在这不大的院里上演了一幕鸡飞狗跳的场景。
为避免殃及池鱼,连城小心地避到角落里,一脸黑线地看着二人。
连墙跑了几圈才终于看到连城,大喊着救命朝连城蹦了过去,撅着屁股躲在连城后面,哆嗦道:“姐救我,田伯他要打死我!”
连城惊讶道:“用荆条打死你?”
连墙怕怕地点头:“是啊,你看看我身上,都被打得没有一个好地方了,疼死我了!”
连城问道:“田伯用真气了没有?”
连墙摇了摇头,道:“没有,要用真气的话,还得了!?”
“那你还说保护我,带我飞!”连城一脸鄙夷地将被几乎打成猪头的连墙由上至下打量一番,最后才回到他猪头般的脸上,嘲讽道。“田伯只是跟你练武,又没有用真气,更没有用刀剑等杀伤武器,只是几根荆条而已。这样都能把你活活打死,你觉得你还能飞么?干脆自己在地上挖个坑躺进去得了。”
田伯追了过来,停在连城前面,听连城这么一说,赞成地点了点头,揶揄道:“少爷你只管挖坑,等你躺进去以后,老奴负责帮你埋坑。”
“埋你大爷!”连墙表情一垮,暗暗发苦,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被荆条打的确一时半会打不死,可是打得好疼的好不好?被打的不是你们,你们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们试试被打的滋味看你们还会不会这么说。
连墙眼珠一转,向连城告状:“姐你不知道,田伯这老糊涂也不大知道上哪弄来的劳什攻法,说是多挨打就能炼出一铜皮。我不愿意站着挨打,他就让我陪他练武技,可那哪是炼武技,明明就是找借口揍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写出来功法,田伯这老糊涂,连这么低级的错误也犯。”
连城表情一顿,问道:“王八蛋写出来的功法?”
连墙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是哪,还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瘪犊玩意写出来的东西,要让本少爷知道,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连城皮笑肉不笑,转动轮椅让出了个空间来,对田伯道:“田伯,继续揍,狠狠揍,必须揍到我认不出他来为止,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
 ;。。。 ; ; 血月半躺在床上,开始打量着这个房间,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房间里摆设为简单,一个衣柜一张梳妆台一张桌把椅,还有他身下这张床,似乎就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且这些东西都是旧物。
甚至于那张桌脚下,还垫着几块瓦片,椅脚有补过的痕迹。
桌面上连个茶壶都没有,只有一个大号的水杯,里面还有半杯清水。
视线落在被连城放在椅上的枕头上,眉头轻蹙了蹙,抬手轻挥了一下,枕头飞入手中,迟疑了一下,将其放下鼻翼下,小心亦亦地闻了闻,薄唇微抿了抿,然后将其放到床头上,侧身躺了下去,头枕在枕头上面。
又朝四周看了看,才闭上眼睛,浅浅地睡了。
好累,中毒前的五天就不曾休息,中毒后又要分出大部份真气护住心脉与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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