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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会帮你保密，废话少说，走。&rdo;刘砚跟着查龙溪离开，回到监狱1号区，他有意地放慢脚步，问：&ldo;这些人是做什么的。&rdo;查龙溪说：&ldo;吃饭不干活的。&rdo;刘砚说：&ldo;把他们放回去不是更好么？&rdo;查龙溪笑了起来，说：&ldo;这你就不懂了，他们的儿子女儿，父母，都在山下开垦种田，每个月上缴吃的，上缴得越多，咱们吃的就越多。总要所有人吃饱，才给这些没用的人，他们上缴少了，自己父母和儿女就没得吃了。所以大家都会拼命种田，这是一个很有效的鞭笞机制。&rdo;刘砚缓缓点头：&ldo;您自己……想出来的吗？&rdo;他装作十分紧张，话也多了不少，查龙溪看在眼中，理解为即将亲手杀死自己队友前的恐惧与不安，嗯了一声，又说：&ldo;愚民是很难管理的，不是我不想把他们放回去，人很自私，家人团聚以后，他们就不会理你，拼命屯粮食自己吃，只上缴很少的粮食……&rdo;&ldo;对。&rdo;刘砚赞许道：&ldo;完全忘了有人在保护他们，我见过不少人也是这样，强迫他们分享的话又容易酿成暴……不必要的反抗，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了。这个想法很好。&rdo;查龙溪对刘砚赞同自己的观点十分满意，笑道：&ldo;社会主义嘛，非常时期，大家都不应该太自私，可惜有的人就是死活不明白这个道理。&rdo;刘砚一路进了死囚区，站在白晓东的牢房门口，背后囚牢门后声响，一名跟班朝囚牢里扔了个催泪弹，白晓东当即没命咳嗽，片刻后跟班们各自把守一旁，一人又等了片刻，把门打开，将昏迷的白晓东拖了出来。一盆冷水把铐着双手双脚的白晓东浇醒，趴在地上拼命咳，刘砚被扑面而来的催泪弹一激，忍不住也大声咳嗽，流出眼泪。查龙溪打开刘砚的手铐，示意他上前去。刘砚怔怔看了一会，演戏演了个十足。白晓东咳道：&ldo;技师……技师……&rdo;刘砚：&ldo;新来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叫刘砚。&rdo;白晓东两手被拷在一起，摇了摇，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刘砚道：&ldo;虽然不认识你……但，还是很抱歉，也谢谢你……&rdo;他单膝跪于白晓东面前，用枪抵着他的额头。白晓东的眼神中现出绝望的惶恐，喃喃道：&ldo;你……要杀了我？&rdo;刘砚持枪的手疯狂地反复打颤，几次险些握不住手枪，白晓东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刘砚，忽然发现他眼神里有一抹平和的镇定。刘砚眼睛眨了眨，示意他别怕。紧接着蒙烽野兽一般地大吼道：&ldo;刘砚！你如果开了枪！你会痛苦一辈子！&rdo;刘砚发着抖，颤声道：&ldo;我办不到……&rdo;下一刻，刘砚起身，用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紧闭双眼，扣动了扳机。&ldo;技师！&rdo;白晓东大叫一声，咔哒声响，没有子弹。&ldo;哈哈哈哈‐‐&rdo;空旷的走廊里响起查龙溪的大笑。刘砚两眼通红噙泪。查龙溪说：&ldo;你太嫩，还要多锻炼，多学习，起来吧，把这人关回去，你，跟我来。&rdo;刘砚默默地跟着查龙溪下楼，站在中庭里。&ldo;你们的队长是个怎么样的人？&rdo;查龙溪说：&ldo;描述一下。&rdo;刘砚情绪平复了些，把赖杰的模样描述出来，而后道：&ldo;查司令，他很……厉害，经常揍我们……蒙烽和你联手，才能保证顺利抢到疫苗。&rdo;查龙溪说：&ldo;但那大个子不一定听我的。&rdo;刘砚说：&ldo;我去说服他。&rdo;查龙溪又道：&ldo;你有把握能劝他？&rdo;刘砚深吸一口气，说：&ldo;蒙烽也希望给我打一针疫苗，你只要答应不杀我们的队长，制服他以后把他关起来……一切都好办。&rdo;查龙溪想了想，说：&ldo;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忘了。&rdo;&ldo;刘砚。&rdo;刘砚说：&ldo;你可以把我们关在一起，我去和他谈谈，明天……他一定就想通了。你到时候可以把我扣下来当人质，让他去对付赖杰。&rdo;查龙溪心里正在想这件事，缓缓道：&ldo;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