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页)
林北雪笑了笑,“我等你歇业。”
“好。”
御怀远唱罢了方,林北雪起身坐到了书柜前,信手抽了一本放在膝上,眼睛却一直盯着御怀远。这是一道永远看不够的风景,他神态安详地坐在窗下,头发留的长,遮住了半截眉毛,挨着春水一般的眼,面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诊脉的时候动作又轻又缓,低声唱方的语调也平。看他这么一眼,无论多么难的世事都放下了,静的让人只想和他握着手在阳光下晒到天荒地老,原来,朝思着的非是那段爱到极致的岁月,暮想着的也非是狂欢至极致的缠绵,贪恋着的却只是坐在他身边的丁点瞬息,那么安静那么轻松。
御怀远仰起脸,林北雪看着他笑了,陡然间,御怀远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泪水长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御怀远很晚才回来,诊所里事情忙,外出的诊务就只得挤出停诊后的时间。林北雪置了一桌子好菜,佣人也都有眼力界,早早熄了灯上床睡下。林北雪坐在客厅等,听御怀远的汽车突突进了花园,就埋伏在门后,待人一进来,就被揽在了怀里,御怀远惊讶了一下,全身肌肉紧绷着,继而又松下来,头挨着头靠在林北雪怀里。
“还在生我的气么?”林北雪低声问。
“气,怎么补偿?”御怀远声音闷闷的,嘴上说着俏皮话,心里却被分别的痛楚堵得满满。
“这么补偿好不好?”林北雪说着话推开御怀远的肩膀,将人重重压在了门上,俯身就亲了上去。御怀远被他这么一亲,倒是愣住了,手中的药箱落了地,砰一声响,但宅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除了他和林北雪就没别人,顿时生出了一种放肆渴望,极配合地将舌头送进去,舔了舔林北雪的舌尖。
这一下,像是在林北雪的脑子里爆了一个响雷。
“怎么不回答?好不好?”林北雪柔声挑逗着,手也没闲着,从御怀远的长衫地下伸进去,贴着冰凉的皮肤,细细一根根数着肋骨,含着御怀远的耳垂道:“你好瘦。”
御怀远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空着的手揽在了林北雪身上,林北雪穿的是西裤,人瘦了,皮带束在最顶端,御怀远拉拉扯扯的,一双手哆嗦着解也解不开,反倒解出两人一身欲,火来,林北雪索性放开他,一边吻着一边自行宽衣解带,御怀远难以自抑地闷哼着,迎合了上去,极尽辗转吮吸之能事。
分别的太久,林北雪实在耐不下性子去做足前戏,爽利地将人翻了过来抵在门上,极粗鲁地摸了口吐沫,两指往御怀远股间一抹,硬生生顶了进去。
御怀远疼,林北雪也疼,一个像是被戳了一刀,一个像是被扒了层皮。
林北雪弓下身子抱住御怀远,好半晌没敢动弹。
“不然算了吧。”
“别,我想要。”
头一次听御怀远说这么火热的话,林北雪心中一软,分别了两年,重新再抱住他感觉像是隔了世,身体也陌生了,只是情分却更深,搁以前,无论自己说什么,御怀远都是淡淡,也并不觉得他十分地喜欢着自己,可现下却不是,像是在长长的黑暗通道里走到了头,一脚踏进了百花繁盛的园子里,心情无比激荡。
既然御怀远都放开了,林北雪就无所顾忌了,他长驱直入,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御怀远,御怀远只觉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林北雪索性将他按了下去,半蹲着抵在他身后,情急欲猛,顾不得御怀远是不是舒服,像个猛士一般横冲直撞,御怀远在林北雪的顶撞下,死死抓着门把手,身后那个地方先是疼,每插一下便火辣辣地疼,可是疼痛中却有一股难掩的轻微快感,但每次去捕捉那阵快感的时候却有无迹可寻,御怀远昏头昏脑,忍不住说了句:“快点,不行了。”林北雪愈发斗志昂扬起来,跨前猛烈运动起来,抽,插了许久一股热浪窜了出去,快得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连带着头脑一麻,一层一层的战栗感从脚底漫了上来,经久不绝。
“想死我了——”林北雪长出了口一起,紧紧抱着御怀远,简直要把人骨头勒碎了,好一阵子缓过神来,停下动作沉沉压在御怀远身上,一把攥住御怀远腿间事物,用两根指头夹着用力撸了两下,手指缝里顿觉此物颤了两颤,林北雪手上加速,上上下下不一会就令御怀远泄了出来,人也跟着打了个机灵,喘了口气深深叹息一声,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地板上,林北雪扶起御怀远的腰,借着半软半硬的劲又慢腾腾抽,送了两下,御怀远又抖了抖,回过头来一脸嗔怪,“你这人可真是……”
“也不知